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为啥?}
{人多。事多。}班刻思言简意赅地写道,{我们回家看看。}
{你疯了!家里不是有人吗?}
{走了。}
{他们不会埋伏在哪里?}
{谁会想到我还会回去?}
巨浪e了半天:{这可说不准。}
班刻思补充道,{我家有地下室。那里有紧急联系的装置。}
{这么说我们只能回去?}
班刻思点点头。
于是他们开始一步一步往回走。
走着走着,巨浪想起来一件事:『等会!那你带着书跑干嘛?』
既然早知道要回去,为什么还要背着书跑啊?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爱与恐惧10
『这当然是,让他们确信我跑路了啊!』班刻思压低声音几乎以气息小声解释道。
『那你带一两本不就行了?』
『那也太假了,现在这些书已经再也买不到了,不带着跑或是只带一两本,给人是感觉不是仿佛去度假带的量吗?』
『不,』巨浪诚恳地提醒道,『我想正常人跑路的时候,一本书都不会带的。』
『怎么会呢?那些科研人员,肯定会带上自己的科研资料啊!那是他们这么多年的心血,要是都没了,那不就等于弄丢了他们的人生吗?』班刻思不同意,『何况我带得不止有书,还有我的本子啊。画画这样东西随机x_ing更大些,有些画画出来,自己很满意,可能之后一辈子都没法再画出那种感觉了。我要是现在不带上这些东西,很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们了。』
巨浪沉默了。
想想似乎确实是这么个理。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别人,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
这种时候,选择带这种东西的,倒不如说他们求生欲更为强烈到理想化吧?
不能丢,还想继续做下去,带着它们,等安定下来,还能继续,现在抛下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时候对于一个人来说,命不是最重要的,有些东西,等同于生命,甚至看得比x_ing命还重。假如一个画家被迫销毁自己的作品,那可能比杀了他还要令人难受。
『而且联系方式在书里。』班刻思看巨浪不说话了,安抚道。
『不,我就是觉得自己,唉……我不知道怎么说。』巨浪心情复杂。
班刻思回头看了一眼巨浪:『你能感知别人的距离最远有多远?』
『啊?』巨浪觉得相当莫名其妙,以前又没试过,于是他相当老实地回答,『不知道。』
『你现在集中精神试试,周围有人吗?』
巨浪迅速调动了五感尝试感知,没感知出来什么异常,他心虚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分辨不出什么是,回答也很没有底气:『好像……没有……』
『那我们回去看看。』
班刻思大摇大摆地想要从正门口回去,巨浪本想拉着说我们迂回点从别的地方进去,后来一想反正要发现都会被发现,蹑手蹑脚也没用,还不如遇见了,正面月工呢。
门口的油漆将干未干,上面的小鞋印十分明显,周围也有一圈一圈打着转的鞋印。
『看样子她走了。』
班刻思转身就走,巨□□住他:『你不是说要回去吗?』
『油漆没干,你不怕黏鞋底么?我们从后门进。』
『哦,好吧。』
班刻思绕道房子后面,数到地七块玻璃,用手轻轻一推,玻璃跟旋转门一样转开了。
巨浪跟在班刻思身后挤进去后,发现玻璃后面,就是那间让人不舒服的暗房浴室。
班刻思一推,又将玻璃门旋回去。
『你为什么要把后门开在浴室啊?而且还没锁?你难道没有想过你洗澡的时候,有人会误打误撞地进来?』
『被发现的几率太低了。我觉得开在这里没什么不好的。这是我给自己留的后门,一般人都不会想到把后门开在浴室吧?既然被发现的几率很低,却在这里装个锁,不就等于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这里有个门么?』班刻思边说边往厨房走。
巨浪紧跟其后。
厨房进去的左手边,有一个箱子,班刻思将它推开,对着地砖的中间按了一下,中间一小方转过来是一个把手。因为地板是英伦格子的花纹,所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里的玄机。
班刻思拉开砖块,对着巨浪道:『你先下去,』
巨浪顺着楼梯走下去,不深,很快就走到了底,里面有两台大机器蹲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