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然然又一愣,明明当年分手分的那么绝决。
“有白纸黑字吗?你知道的,我只认法律,没有白纸黑字,我不认。”段志安说的头头是道。
这种事情还要白纸黑字吗?然然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歪理,她一咬牙说道:“你别忘了,当年我拿了你妈妈一百英磅,我就是那一百英碰跟你分手的。”
“是这样没错,我记得很清楚。”段志安点点头,“不过然然,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当年你转给我妈的一百英磅,我已经还给她了。所以,你跟我分手的理由不成立,相反,你还欠了我一百英磅。”
“什么?”他在说什么,怎么还会有这样的。
“还有,我问过我姑父,你父亲在单位一直表现不错。那次提升他的机会本来就是非常大,甚至开会基本定了就是他。”段公子继续说道,“你母亲也是如此,她在单位资历够久,似乎人缘也处的不错,所以职位升迁很正常,跟我妈没多大关系。”
然然就这么听着,像是在听火星人说话。
“所以,现在你欠了我的,你说怎么办吧?”段公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才不是,我……”
“你跟分手以后不到一个月,把你买的那些奢侈品全卖了,学会计,一天打份工的赚钱,不会是要把花的那十几万补回来吧?现在攒的怎么样?把钱还给我,咱们俩分手的理由,不成立。”段公子在曼城眼线多的去了,她做了什么他都清清楚楚。
“还差一点……”然然又愣住,她就这么顺着说了,然后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
“没关系,你欠了我,不催你,你可以慢慢攒。”段公子抚着她的脸,眸光里压抑着浓浓的心疼,他知道然然这一年过的很辛苦。
她多倔呀,估计家里人还不知道她在曼城发生的事,更不知道女儿像背着债一样要不,还不能跟父母伸手要一分。
她喜欢文学,喜欢平淡的东西,可是硬逼着自己去学会计,学金融,做证券经纪。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说,他这样说她根本无力招架。
“然然,你太小看我了。”段公子捧着她的脸轻声说道,“我自己爱的女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天底下最大一号的傻子,对不起,让你被我妈妈欺负了。”
然然懵懵的,如果再见他,他恨她,她不会意外。如果他不甘心,想要报复她,她也能接受。就算,就算他不再爱她,对她冷漠她也觉得是自己罪有应得。
可是不管哪本可能,都不应该是这样呀!他不该这么温柔,他不该说他替她还了钱,他不该、不该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在懂她。
还有,他说他爱的女人,他爱的女人!是指她吗?他在表白吗?
天哪,她在想什么?为什么到现在她还在想他表白的事情。
“回到我身边,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段公子说完,再次亲上了她。
然然这次忘了挣扎,段志安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她一时间忘记要反抗。等她渐渐的回神,她发现她已经在回应他,她欢迎着他的入侵,舌尖儿甚至也贴上了他。
直到男人的手在她胸口,还解开了几个扣子。
“不可以。”她抓住他的手,红润的唇瓣儿染上一层光泽,“不可以,你妈妈不会同意的,你家里人都不会同意。”
“不会,不会的然然。”段公子的唇再次贴上她的唇,“我妈妈很清楚,除了你,我不会要别的女人。”
然然被他这句话击溃了所有的意志,她终于知道一个从来不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只需要一句话足以让她瓦解所有的心防。她心知,她爱惨了这个男人,越是爱越是怕,怕最后还是不行。
“回到我身边来,嗯?”段志安指腹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
“我……”她下意识的摇头。
“告诉我,你爱我。”段公子又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说道。
“我爱你。”这几乎是无意识的,以前无数次,他们爱爱的时候他就会让她一遍遍的这么说。她说的很自然,很习惯,就好像这是她意识里一种本能反应。
“再说一次。”段公子颇为满意。
“我爱你。”然然说着,终于哭出来,“我爱你,志安,我爱你,我好爱你。”她抱紧了他,一遍遍的说着。这一刻浓烈的想念涌出来,她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忘记男人,她根本爱他爱到骨子里。
“然然,我的然然。”段公子抚着她的背,亲着她颈侧的肌肤。
好一会儿,两个人又粘吻在一起,吻到段公子显然失控,她胸前的扣子解开了大半,胸~衣也被拉下来,两团白嫩被他揉的痕迹斑斑的。
他们呼吸粗喘着,他手已经往她的裙~底伸去,只是这个一通电话,让段公子低咒一声,手已经拉开她裙子拉链,头还埋在她胸口。
“志安,我的电话。”然然清醒过来,要推开他。
“别管。”现在有什么比他还重要吗?
“别……”她担心是工作电话,她现在对这个工作非常的重视。
段公子看她那么挣扎着也要去拿电话,长手一伸,让她将电话拿过来。
然然一看来电,是她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