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脱生出来。
“骚母狗,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您那嫩穴儿要是被操破了,可别怪主人不怜惜你!”不再缓着劲儿戳刺,范炎霸两只大掌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挺着金枪发狠地往柳沐雨绞紧的穴眼儿里击进,一下下冲击着柳沐雨的敏感,层层阻碍在范炎霸强力进犯下,步步退让。
靠着一股子蛮劲,粗大的guī_tóu毫不怜惜地破开穴底的软口,整个插入柳沐雨娇嫩的子宫里,柳沐雨又痛又爽地拼死挣扎嘶吼,“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主人……主人吧母狗击穿了!饶了母狗吧……求求主人!母狗受不了了……”十指紧紧扣住身下软榻,之间痛苦地撕破软榻上的席被,柳沐雨满脸泪痕,已经哭得神志不清。
范炎霸完全不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强按住柳沐雨的身子,胯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务必让每次进占都能击进柳沐雨的子宫口,一次次把他彻底穿透了!
“骚母狗,爷的母狗精,不许拒绝主人,你要想好过,就求主人干死你,干穿你,主人爽利了,你就解脱了!”范炎霸恶霸地欺负着柳沐雨而且一点都不内疚,他知道身下的人儿喜欢这样的调调,越是逼迫他qiáng_jiān他,他越是兴奋愉快,高潮的时间就越长。高潮时那宝器穴眼儿会紧紧裹住自己的金枪自动吸吮,每每都会让范炎霸爽利地不分南北!
柳沐雨痛苦地摇着头,明明就在高潮边缘却不能到达,身体里不可抑止的快感慢慢变成痛苦的煎熬,不知如何解脱,柳沐雨只能无限顺从给与自己痛苦和快乐的恶霸,带着哭音儿哀求着,“主人,求您赏了您的男精!母狗真的坚持不住了……”
反复地穿击柳沐雨穴底的子宫口,范炎霸的guī_tóu被刺激得一阵阵酥麻,再配上柳沐雨yín_dàng的哭喊,身下也是绷不住了。抓紧柳沐雨的屁股,使劲汪穴眼儿里面冲了冲,范炎霸猛地高昂起头,高声吼道,“骚母狗,收紧你的穴眼儿,爷把男精赏你了!”
说着,一股洪流犹如开水一般灼烫着柳沐雨的嫩穴,直冲进柳沐雨娇嫩的子宫。敏感点被不停撞击,柳沐雨的胸口抽搐着,高朝的浪涛像是满溢的洪水翻滚而来,爆发般地从体内深处泄出大股春水。柳沐雨被快感冲击的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勉强地喘着粗气,大腿根早就承受不住,瘫软在软榻上颤抖,若不是范炎霸的大手一直强提这柳沐雨的腰胯,柳沐雨早就如烂泥般软倒在床榻上了。
范炎霸粗壮的性器已然一挺一挺地在柳沐雨体内喷着精,柳沐雨满脸高潮吼得失神,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小柳儿,爷的心间肉……你的穴眼儿真好操,从没有人让爷这么爽过……爷真想一辈子把金枪都埋在你的洞里!”把柳沐雨翻转过来,让他终于可以舒服的躺在软榻上,柳沐雨闭上眼深深地舒了口气,带着交情后的暧昧余韵,看的端是撩人。
“不许睡!爷还没操够呢!”高高提起柳沐雨的腿,拨开因为春水和jīng_yè而沾染得一片黏湿的yīn_chún,露出里面隐秘的穴眼儿,不等柳沐雨反应,范炎霸一挺金枪,有冲劲了那团湿热的紧窒。
“爷您……还没……”原本乏累的眼睛瞬间睁大,柳沐雨有些恐惧地看着眼前不知疲倦的野兽,“主人……别这么急,求您让母狗歇一会儿……”
“你这浪货,水儿流得这么多,还想休息?”拉着柳沐雨的胳膊勾起自己的脖颈,范炎霸揽腰上顶,一下子穿透柳沐雨的身子,引得柳沐雨酸涩地尖叫。
“既然当了我的母狗淫奴,就要以满足主人的yù_wàng为重,只要主人还没爽够,母狗就得敞着穴眼儿随便主人操才行!”范炎霸淫坏地笑着,这次他已经不打算在 在收敛,不管柳沐雨再疼再累,都得伺候他尽了兴才行……谁让他是母狗精的主人呢?
一辈子的主人……
范炎霸心底里乐着,这样的想法让他没来由得快乐兴奋,而这种快乐也一定要让他的母狗精用身体体会到,不是么?
苏冬儿在自己的小楼里闲闲地修着指甲,不一会儿老鸨喜滋滋地推门进来,“哎呀,我的好公子,你可不知道这回范爷带来的‘相好’有多骚,那叫声……旁边的客人都挤破头的想要点那人的牌子,只可惜那样的顶级货色不是咱们院里的公子……”
老鸨眼里掩饰不住地失落,好似看着大把大把的银票在面前流过,却一张都抓不住!
“从没见范爷把那个相好的看护的那么紧,看一眼都不让……这不,裹着单子把人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就回范爷自己的雅间了,这下连声音都没得听了……”看着苏冬儿仍然面不改色地修着指甲,老鸨有点挂住不,夺过苏冬儿的剪子,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苏冬儿圆润的脑门,“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心肝的儿子?眼看着大财神被别人勾了魂,你怎么就不见一点着急?”
苏冬儿笑嘻嘻的看着老鸨,起身赶快揽着肩膀撒娇安抚,“妈妈这话怎么说呢?今日您儿子可是卯足劲儿给范爷演了一把好戏,要不然您以为范爷现在能顺顺畅畅的抱得美人归么?明日里您只管跟范爷要银子,数儿随便开,范爷肯定是要多少给多少!”
“真的?”老鸨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笑嘻嘻地对着苏冬儿夸奖几句“乖宝贝儿”之类的话,喜滋滋地扭着腰出了门,等着明日的好收成。
而在潇湘苑的头等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