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文翰这麽一说,又软了,说:“不是很痛,只是,吓了一跳。”
文翰不再做声。张斌的体内热得像要把他融化一样,禁欲多时的文翰差一点儿就射了。文翰稳住,手扶著张斌健壮的腰肢,前後慢慢地运动起来。
这个和自己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文翰感叹了一下,将自己的宝贝慢慢地插入抽出。真是不一样啊,所以,做爱,多麽舒服。看著身前古铜似的健壮的身躯,文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嚣张地喊著要,要,要更猛烈,更凶狠,要更多的快感。
张斌也慢慢地适应了那个巨大的火热的柱体。确实,跟手指头不一样。那玩意儿是滚烫的,是会继续胀大的。後穴承受的压力和摩擦远远强於手指头给与的。张斌感觉到那火热的玩意儿,文医生的宝贝,慢慢地插入到极深的地方,又慢慢地拖了出去,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的,涨涨的感觉,好像在大便,好容易排出去了,忽悠悠地又挤了进来,怪怪的感觉,张斌忍不住像大便便不出来时那样用力地嗯出声来。
张斌一用力,文翰又忍不住了。火热的肠壁裹著快感的根源,进入的时候仿佛有重重的阻力,抽出的时候又仿佛在挽留,里面的红肉被拖出来,有点凄惨的样子。文翰又低下头,在张斌的耳边说:“怎麽样?好些了吗?”
张斌嗯嗯了两声。
“那,我可要用力了,撞那个让你特别舒服的地方。”
张斌侧过脸,不经意间,嘴唇擦过文翰的脸颊,两个人都是一愣。四目相交,竟然胶著在一起了。
张斌看著文翰眼睛里又开始流光溢彩了,喘著气说:“要让我舒服啊。”
文翰笑了:“向毛主席保证。”
说完,文翰用力向前一冲,张斌又“啊”了一声。
“是那儿吗?是不是?”文翰一边问,一边用力地冲刺。
“是啊,啊啊,就是那儿。”张斌的气都快接不上来了。耳边是ròu_tǐ撞击的声音。张斌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的宝贝硬得开始滴水了。快感从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张斌的汗也出来了。
文翰直起身体,拼命地撞著身前的酮体,恶意地说:“是那儿啊,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张斌挺起腰,屁股摆动著,边哼边回答文翰的挑逗:“是的,舒服,好舒服。”
“真有那麽舒服?嗯?要不要更用力一点儿?更舒服的?”
“啊啊……哈……真的……好舒服啊!要,要更用力一点儿……对……就是那儿……好爽……”
文翰做得性起,两手一用力,几乎把张斌的腰也拎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不停地调笑:“啊啊,真是好,你那里面,烫死了,嗯,真是好身体,咬得我好紧!乖,还想不想要舒服?嗯?叫声好哥哥,哥哥我让你更舒服。”
张斌已经爽到完全的白痴化了,嘴里乱嚷起来:“好哥哥……啊啊,好哥哥……再来……不用力,你就不是……啊啊……男人!”
一边胡说著,一边想伸手去安慰自己的宝贝。可是,在文翰的冲击下,哪里腾的出手来?不由得求道:“好哥哥,前面,我的……嗯嗯……你帮我揉揉……啊啊……”
文翰的汗水落到了张斌的脊背上。看著透著薄汗的背肌,文翰忍不住低头舔了一下,放低张斌的腰,身体伏在张斌的身上,感触著张斌背部肌肉的隆起,右手向下,一边套弄,一边仍不懈地冲击,感到张斌的那个玩意儿越涨越大,突然,张斌直起腰来,啊啊的呻吟不断,jīng_yè喷薄而出,滚烫的液体就这麽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後穴绞紧,那肉壁按摩著文翰的宝贝,文翰也忍不住射了。
文翰支撑不住,倒在张斌的背上,两个人都喘著粗气,无力地瘫著。
等到余韵过去,文翰撑起身体,将软了的物事抽了出来,见张斌的身体又哆嗦了一下,抿著嘴笑了。处理好套子,对张斌说:“你躺一会儿,我先去冲个澡,再来帮你洗。”
张斌呜呜了两声。文翰径直去了厕所,打开冷水,冲起澡来。正洗著,张斌居然也过来了,说:“文医生,你让让,一身的汗,难受死了,我也冲冲。”
文翰满头的黑线又要挂上,说:“你才射了两次,还有力气爬起来?”
张斌满头满脸的水,用手抹了抹,说:“有点累,还不至於爬不起来。”
这两人挤在狭小的厕所里,冲完澡,张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文翰,说:“你等一会儿,我把席子再擦一下。”又把席子擦干净,拿出条沙滩裤,给文翰,说:“先穿我的吧。你到床上躺一会儿,我帮你把衣服洗了。”犹豫了片刻,又说:“好像很晚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吧。”见文翰没做声,又说到:“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没关系吧。”
文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张斌突然脸红了。刚才这样,算不算有什麽?又画蛇添足地说:“你不愿意睡这里,也没关系,我是怕你太累了……”声音越来越小。
文翰笑了,说:“你先睡吧,我自己来洗衣服。”
张斌一把抢过衣服,说:“文医生,你帮我看病,我帮你洗两件衣服算什麽?”
文翰笑眯眯地说:“怎麽,怎麽不叫我好哥哥了?”
大流氓的脸又红了:“好哥哥,你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洗好了。”
这一晚,两人在那张大床上睡得特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