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危险而恼怒。
查尔斯向来擅长用美貌勾引人。
在相貌方面,凌司向来觉得自己比查尔斯还是略逊一筹的,也是唯一被他比下去的地方。
不过阿冷不会那么肤浅吧……
凌司走到两人身边,将辛冷拉过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离得太近了。”
辛冷呼吸微滞,猛地从凌司的手里缩回手,撇开视线眨了眨眼睛。
凌司一愣,看着辛冷毫无焦点的目光,不解地皱了皱眉,再次把他的手抓回手心里。
“不用这么怀疑我吧?”查尔斯故作伤心地摇了摇头,站直身子将胳膊搭在凌司肩膀上,“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凌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不方便在这里跟你讲。”
辛冷浑身一僵,脸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
这是在……防着我?
他抽了抽胳膊想从凌司的手中挣脱开,却被更用力地握住。
凌司蹙了蹙眉,感受到身边的人略微挣扎的意思,眼皮不知为何,不安地跳了跳。
“那明天讲好了。”查尔斯无所谓地歪了歪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顿了顿,然后云淡风轻地撇开,“我先走了。”
凌司点点头,目送着查尔斯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里,才一脸沉重地转过身,看着面前将头深深埋着的人。
“怎么了?”
“啊?没怎么啊。”辛冷猛地抬起头,冲凌司露出一口白牙,憨厚地抠了抠脑袋,“我刚刚来找你发现你不在,你去干嘛了?”
“老师找我……”
“恩恩,那我们赶紧回去吧。”辛冷点点头,终于从凌司手里抽回了手,四肢僵硬地往教室外走去。
回家路上,凌司一直跟在辛冷后面,看着他同手同脚地走路,偶尔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滑稽的姿势,辛冷会耳根一红赶忙改过来,但走不了几步,又再次变得同手同脚。
凌司沉了沉眼,终于在辛冷第十次拱着屁股同手同脚走路的时候,忍无可忍地上前将他拎了起来,快速回到家中。
辛冷被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司一把扔进了沙发里,往里滚了一圈。
凌司脱了鞋倾身压住辛冷,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辛冷瞪着眼睛眨了眨,闭紧嘴巴摇了摇头。
“说不说?”
“哼,我不说你还想怎么样呢?”辛冷挑衅地看向凌司,突然曲奇膝盖顶住他的小腹摩擦了两下,暧昧地勾了勾唇角,“又打算强煎我?”
凌司愣了愣,看着辛冷滑稽地冲他抛媚眼,突然抬起手狠狠按住他的脸,将脸颊往中间挤压,直到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yín_dàng表情被章鱼嘴替代,喉咙里冒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声,才磨了磨牙停下手。
“究竟怎么了?!”
“想跟你做啊。”辛冷揉着微微泛红的脸颊,郁闷地看了凌司一眼,“你不是马上要走了么,走之前不来一发吗?”
“是不是查尔斯跟你说了什么?”
辛冷愣了愣,突然苦涩地笑了笑,别开头,“也没什么,就是问我小兔子的衣服好不好穿,警告我不要做背叛你的事情而已。查尔斯对你是真的好啊。世界真不公平,同样是竹马,我的竹马就跟我老爸一起把我卖黑市了,你的竹马就死心塌地给你卖命……”
辛冷说着,烦躁地动了动,“你能起来一下吗?你坐到我蛋蛋了……”
“你别理他。”凌司按住辛冷的肩膀,抿了抿嘴唇稍微往上挪了挪屁股,“也不要去接近他,一切跟查尔斯有关的事情都不需要你管。你们最好连话都别说。”
“好好好,都听你的听你的。”
辛冷叹了口气,无奈地支起身子,刚抬起头,就被突然倾身而下的凌司吻住了。
辛冷眉尖微蹙,乖顺地张开了嘴巴,让凌司的舌头钻进自己嘴里,勾着自己的舌头厮摩翻搅,啧啧的水声在客厅里响起。
亲了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凌司离开辛冷,伸手将他抱住,“介意我跟查尔斯一起去巴萨克木?”
“不介意啊。”
不介意……么。
凌司不悦地皱了皱眉,心里酸酸的。
刚刚明明是在吃查尔斯的醋不是吗?
“为什么不介意啊,你介意就说啊。”凌司捏了捏辛冷的耳朵,幽怨地皱了皱眉,“除了那些呢,查尔斯还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了。”辛冷摇摇头,擦了擦嘴巴,“吃饭么?不是说好了雇我做厨师的,工资记得给啊。”
凌司静静地看着辛冷,须臾,缓缓松开他。辛冷得空,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钻进厨房里做饭。
凌司感受着他明显不对的气场,嘴角一点一点地,垮了下去。
查尔斯……
……
晚饭的时候,辛冷不知从哪儿拿出了珍藏在家里很久的啤酒,咕噜咕噜地一口气灌了五瓶。像是想用酒精驱走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凌司一脸淡然地在辛冷对面嚼土豆,看着他脸颊通红,不断打嗝的模样,镇定地将第六瓶酒推到他面前。
辛冷本就不胜酒力,早已喝的醉醺醺了。
他将空酒罐的底座用力在桌上敲了敲,哈哈哈地笑了三声,又猛地抢过凌司面前的那盘土豆,把圆圆的土豆块一个个摆到桌上,用力拍成了土豆饼,“就不给你吃,就不给你吃……”
凌司无语地看着他在桌上拍土豆,嘴里一个劲的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