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逼总比一辈子傻逼强。
沈晖订婚,刘宴愤怒得想踹了沈晖这辈子都断绝往来,可是如果此时断然离去,那么沈晖真和女人结婚怎么办?他要自怨自艾一辈子吗?那有个屁用!既然已经明了了心意,当然要回去和沈晖摊牌,告诉他,你不可以和女人结婚,因为……因为我看上你了,想要甩掉我,没门!
坐在机场的刘宴内心反而平静了,因为可以预料到回去后的结果,必然是要把沈晖搞到手,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不信沈晖对他没感觉,他一定会成功。
如果没能成功……那就和沈晖同归于尽好了。
他人生中第一件执着的事就是做明星,为此他甚至改了名,而现在是人生中执着的第二件事,不过第一件事与第二件事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不知等了多久,刘宴阖着眼睛在座位上快睡着了,直到某个航班的飞机降落走出许多旅客,刘宴能听到这帮人走过机场大厅的声音,但他懒得睁眼,直到面前的光忽然被一道阴影遮住。
刘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熟悉无比让他心尖发颤的脸。
但是这张脸怎么这么欠揍呢,好想来几拳啊!
「我……」刘宴刚开口。
「我爱你。」那个人说。
「我也爱你。」刘宴自觉没出息地有了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没有更多的言语,面前的人弯下腰,扣住他的脑勺,径直吻了下来,仅仅是唇与唇的触碰便让两个人浑身一震,那个吻含着急切和不安,好像只有不断地亲吻彼此才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多年隐忍的感情陡然爆发出来,让两个人的灵魂都跟着颤动。
仅剩的理智让二人记得现在还在机场,当晚,他们在机场附近的宾馆开了房。
没有过多的犹疑与试探,一个守候了多年激动难以自持,一个确定了心意天不怕地不怕,他们褪尽衣衫,热情地亲吻抚摸,沈晖激动狂热的动作刺痛了刘宴,像是早已等待了太久,沈晖亲吻刘宴时动作珍而重之,那眼神实在太过温柔,让刘宴险些溺毙其中,沈晖以往深藏内敛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熨烫了刘宴的灵魂。
刘宴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叫嚣着不够,他终于明白以往和沈晖在一起时总觉得差点什么是为什么,仅仅是陪伴根本不够,他想要的是灵魂与*的重合,想要沈晖的进入与占有,想要两人摆脱一切束缚以最亲密的姿态彻底交融。
他勾住沈晖的腰,用最直白的动作表达他的*。
在那张雪白的床单上,他们的身影不断交叠……
第二日,感受着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身上,刘宴迷茫地睁开眼,先是感觉到浑身被碾压了一遍似的酸痛,继而回忆起昨天的点点滴滴,他和沈晖,从傍晚一直到凌晨……
!!!
沈晖端着粥回了房间后看到的就是头发一团乱、整个人有些呆滞的刘宴,他温柔地摸了摸刘宴柔软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道:「小宴,睡醒了?喝点粥。」
刘宴的表情有些僵硬,心里如一团乱麻,把自己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
他不是后悔被沈晖睡了,反正昨晚后来他也有爽到,但他到底被沈晖灌了什么mí_yào?明明他俩中间冒出的莫名其妙的未婚妻还没解决,他还做好了和沈晖拼个你死我活的准备,结果昨晚一激动,滚床单了,还是由他主动的……做都做了现在再算账,是不是太晚了?!
现在下床都费劲,气势上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但要是因为身体弱就认栽就不是他刘宴了,他盯着沈晖咬牙切齿道:「你敢结婚,我整死你。」
话说出来刘宴就有种挫败感,声音沙哑底气不足,这威胁一点震慑力都没有,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丢人,刘宴心里恨恨地想,这个人要是敢笑出来,自己拼了这把骨头也要揍他一顿。
谁知沈晖并没有笑,他把粥放在床头,正色道:「我和一个老板在做生意,我俩的公司都要准备上市,就想通过和他女儿订婚炒一把提高股价,但只是订婚而已,过后会解除婚约。」
刘宴相信这个解释,俩人几乎天天见面,要是沈晖身边有了女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心里的疑虑消失,气恼却还在,他有点赌气似的说:「那好,我也找个女人订婚,到时候咱们一起办订婚宴,经济划算,双喜临……」
沈晖的食指堵住了刘宴的唇,「昨天的事我知道了,是我的错,我以为你根本不会在意……既然你这么在意,我回去就取消婚约。」
刘宴冷哼一声,「我才不在意。」
沈晖与他额头相抵,低声道:「是我在意,小宴,你说你爱我,我很高兴,这么多年了,我没想过你会对我说这句话,我爱你,我们都不结婚,好吗?」
沈晖眼中含着柔光,那双素来带着危险性的眸子格外让人着迷,刘宴痴痴地看了会儿才道:「就凭昨天还误会着你呢就愿意被你上了,你说呢?」刘宴恨恨地说,颇有种不甘心的感觉,「我怎么有种死定了的感觉,好像永远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沈晖低声笑了笑,迷得刘宴立马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沈晖眸色加深,倾身吻了过去,两人唇齿交缠,发出让人心动的暧昧声音,直到刘宴的手往沈晖裤子里伸……
沈晖按住他,有些无奈,大概世界上只有小宴这个小家伙会主动求被上吧?想要就要,丝毫不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