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安全脱身出去,并且还是在为我保守住身世秘密的情况下——事实上,如果是我在那种境况下的话,我并做不到他那样完美的应对。所以,不要小看o,我们和你们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康纳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番话,而后就迎来了膝盖上的一箭。
“你对弥赛亚并不了解。他不愿和你多作交流只是很小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你一直把他限定在之前的童年记忆中。”夏佐说,并且给出了足够的时间让大校思考。
然后,他接着说:“这两个原因中,明显起作用的是后者,事实上,弥赛亚一再拒绝和你交谈,也是因为你一直试图把他拉回到过往的记忆和交往模式里。他一直向你强调,自己不是米契尔,是弥赛亚。但你似乎并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被说中太多的康纳德根本无力为自己辩驳,“我……我……”了半天也只是颓然地低下了脑袋。
“弥赛亚的心很大,”夏佐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说道,“现在这个局势是他梦寐以求的。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为此做出的努力甚至超过了任何一个人——不管是雅各布还是西奥多。所以,他怎么能容忍自己不亲身参与到其中来呢?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一个人去救他,因为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如果在我和他的通讯中,他流露出过一丝软弱或者求救的信息,你认为我可能会扔下他一个人吗?相反,他的自信和对我的鼓舞,才是让我印象更深的东西。”
到了最后,夏佐用了一句话结束了这段谈话。
他说:“弥赛亚需要的不是一个挡在他面前的保护者,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和他一起战斗的同伴……不过,你做不到也没关系,这个角色我现在就做得就挺好的。”
“可你是个o!”康纳德被深植于本性的占有欲所激励,终于蹦出了一个叹号句。
“o怎么了?”夏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这让大校立刻想起了他那只眼睛——近卫营已经私下把夏佐的眼睛称为“神之左眼”或者“黄金左眼”这种恶俗无比的名字了。
“……a怎么能在一起呢?”康纳德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
“哦,”夏佐点了点头,“这就跟你没关系了。”
“至少现在是。”他看着大校有点灰白的脸色补刀道,“……所以,孩子,快点儿成熟起来吧。”
——妈的!要是老子一成年就娶了米契尔……不,弥赛亚的话,说不定现在孙子都比你大了!!!
当然,这句话大校是没胆子再说出口了。
至于鲁道夫上将,则在这场对话刚开始的时候就去了舰桥指挥舱了。
对于自己的o可以把不冷静的手下教育清醒这件事情,他可是没有半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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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世顿离开家的时候,妮娜还在沉沉的睡眠中。
上将在临睡前吩咐她喝下的牛奶中,加了份量足够、药效温和的安神剂。
抓起披风走出卧室前,男人的目光扫过了正在床上安睡着的妻子的小腹。
——不得不说,你的运气真是足够好。所以,我会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就在不久后。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重新走回到床前,在仍处于少女年龄范畴的妮娜额前,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坐在主舰指挥椅上的温世顿和“温和”、“友好”、“包容”这些词都没什么关系,此时的他在眼眸深处,甚至会流露出丝丝不易被察觉到的杀气腾腾。
“追到叛军了吗?”这是他接通锡德里克的通讯后问出的第一句话。
“尚未。”对方的回答总是这样冷冰冰。
“你可是比我早接到命令半个时辰,”温世顿的语气微妙地介在了开玩笑和嘲讽之间,让人摸不清他的真实情绪,“可不要随便放水哦……”
这次锡德里克压根没回答他。
和温世顿早先便一直有所准备不同,他在接到命令后的准备工作就花费了不少时间。毕竟辉星军团的主舰雷霆也不能停驻在中央星域中——而流霜号则可以,从申请要审核再到星舰调拨、军团主力就位……等等,琐碎的事情一一办来,并不是什么一蹴而就的事情。
“说起来,”有着鲁道夫和锡德里克两个一个比一个少言寡语、一个比一个面瘫的人做同僚,温世顿自说自话的技能早就加满点了,“听说鲁道夫那个家伙的o是你夫人的族人?你会不会为了讨自己老婆欢心而手下留情?”
“不会。”锡德里克这次的回答仍然是两个字。
“那如果说……他不是你夫人的族人呢?”温世顿别有用意地问。
“我向来只遵从命令,”锡德里克终于被他弄烦了,连回答的字数都多了起来,“和任何人的身份都无关。”
听到这个和自己所料相差不多的回答后,温世顿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但随后的信号接入却打断了他的思索。
“……亚当号?”温世顿前倾了一点身子,“居然连亚当号都加入我们的追捕了,议长大人一定快被鲁道夫气疯了。”
锡德里克只是扫了一眼来自亚当号的信息接入,仍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
“听说……亚当号可是唯一一艘可以在没有人类操控下进行自主决策的星舰,六百多年前还在日曜服役呢。”温世顿若有所思地说。
——不知能否在事情完毕之后,再次申请将这艘星舰编入到日曜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