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赛疯婆子已经够烦的了,如今又要上来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叫花子,船长,你这里是收容所吗?”
伯格斯统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迟早把你们几个通通都赶下船!”
“喂!你怎么卸磨杀驴啊!我在船队可是有百分之二的股权的!”霍华德冲出马车跺脚大骂。
“你他妈骂谁是小叫花子!你给我说说清楚!”拉斐尔也跟着起哄,“你他妈又是谁?在这里装蒜!”
“哟!这里好不热闹啊!”克里斯汀娜站在桅杆上向下眺望,水手头巾迎风飘扬,“看来以后船上的生活越来越有意思了!”
伯格斯统表情麻木的躲过一阵阵唇枪舌剑,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约翰则一脸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船上的生活以后怕是再难平静了吧?
傲娇
蔚蓝的天空和同一颜色的大海,倘若有一天它们得以相爱,即使无法牵手拥抱,即使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甜言蜜语,它们依旧可以用亘古未有的光阴,来证明这份爱的浩瀚伟大。
同样,伯格斯统和约翰在经历了那样一场荒诞的肌肤相亲之后,两人原来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改变。回到船上后,伯格斯统依旧独自住在船长室,约翰也一如既往住在他的副官室,一切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他们没有像一般情侣那样立即投入爱河,也没有因为尴尬难堪而变得冷漠疏离。
不过,虽然两个人都可以清楚的将性与爱划分开来,但他们的内心却感受不尽相同,约翰安之若素,伯格斯统则隐隐有些挫败感。
眼下,伯格斯统所要解决的最棘手的问题,并不是他那转瞬即逝的爱情,而是船上几位主要船员各自为政、互相敌视的情绪,尤其是霍华德。
伯格斯统刚走进医务室,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儿就扑面而来,一具骷髅架子立在门口,担架上倒是干干净净。那个刚刚上船的海贼王的小男宠,此时正哇哇大哭,捂着下半身从里面跑出来,他裤子上是殷红的血迹,血液顺着裤管滴滴答答往下流。看到伯格斯统后表情痛苦抽涕着说:“我被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医生给腌了!”
伯格斯统当然马上就明白了这是霍华德的恶趣味:曾经有那么一阵,很多消极怠工的船员为了躲避干活跑到他这里佯装伤病,结果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结果不到半天功夫,那些伪病号就一个个哭的如丧考批似的从医务室跑出来。于是,医生在整个船队的名声大噪,船员们再也不敢肆意挑衅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男人。
当然,有惧怕者就有无畏者,拉斐尔自上船后,因为提供了海贼王的补给图,再加上原本傲娇的性格,更是尾巴翘上了天。船上不养闲人,拉斐尔又除了床上那点本事之外,并无一技之长,只能做个出苦力的下等水手。甲板上的工作枯燥而无聊,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呆在那里,想了半天才找了个装病的法子,他还暗自佩服自己了半天。
拉斐尔到了霍华德那里,就被灌了一记不足量的麻药,醒来的时候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看着磨刀霍霍的霍华德在他的下-身动刀子,他喊得嗓子都哑了,可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
伯格斯统也懒得跟拉斐尔解释,乐得看着他在一旁泪眼朦胧、哭抽抽了的样子,狡黠的扬起嘴角完成好看的弧度。
成功戏弄了令人厌烦的小混蛋之后,身着白大褂,里面穿着绣花衬衫的霍华德显然心情不错。他一边做着动物实验,拎着两只兔子耳朵把那活蹦乱跳的活物摁在手术台上固定好,一边叨咕着自己新创作的小神曲儿:“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小牛蛙,肚皮白,进针毁脑挂起来,肚皮上面贴盐酸,骚骚爬爬真可爱。 小白鼠,白又白,一只笼子关起来,吊完尾巴做电击,忧伤抑郁真可爱。 小鸽子,白又白,左胸右胸捏起来,剖完胸腔剖腹腔,鲜血淋漓真可爱……”
“喂,你给那小子做包-皮手术了?”伯格斯统揶揄道。
“怎么,你还以为我真的会阉了他?”霍华德没有停下手上解刨兔子的实验,继续进行手上的动作,“难道船长也像那帮无知的蠢货们一样认为我把他们给阉了?”
伯格斯统抱着膀子,玩味的说:“那到没有,不过这个小混蛋显然被吓得不轻,人家可是凭借着下半身吃饭的,你这不是断人家财路吗?”
“我这小手术不耽误他赚钱,再说,就他那样,就算我真把他阉了也不耽误他被人压!”霍华德提溜起被他开膛破肚的兔子,当着伯格斯统的面揪出内脏,又把那内脏向剁肉馅一样用手术刀剁得粉碎,咬牙切齿的说,“可惜那个疯婆子不长老二,否则我一定让他比小混蛋更惨!”
“好了好了。”伯格斯统打断他的捶胸顿足的咒骂,“我这次来特地来就是跟你谈这件事的,我希望你可以和其他船员和平共处。”
“凭什么?”霍华德暴跳如雷,手里鲜血淋漓的兔子差一点就要摔到伯格斯统的脸上,“小混蛋还好说,那个疯婆子让我被一群海盗轮番欺负,那帮无赖臭流氓把我当人肉沙袋打来打去的帐,通通都要记到她头上!我就不明白了,她出卖了咱们,让你和约翰险些送命,你们为什么还要收容她?”
“克里斯汀娜虽然有错,但却是不可或缺的人才,近身肉搏、跟敌人拼刺刀,咱们那一个人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