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义务保护自己的学生,他们不好轻举妄动;再次,补大发的红脸先生觉得这孩子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信件他们也一一检查过了,基本上挑不出错。
调查员们要求把信件带回去研究,遭到海姆达尔的拒绝,他们出示的是调查许可,不是搜查许可,不能随便把别人的东西拿走。况且,海姆达尔心想,被你们拿回去了谁知道会不会加以利用,无事生非。
第二天早上,海姆达尔照老规矩带着动物们出去早锻炼,他们又一次来到了松树林边,等动物们全都跑开了,海姆达尔坐在长凳上,看似毫无防备,实际上正时刻注意着周遭的动静,当他听到落雪声从长凳的另一头发出时,他猛地抽出魔杖对准那里。
空无一物。
尖利的叫声从另一边响起,海姆达尔无语的看向那里,那不要脸的小强盗举着那只玻璃合金领带夹,洋洋得意的尖叫,龇牙咧嘴时那一口又密又细又尖的牙齿让斯图鲁松室长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有没有毒……
自打小强盗从他手里“成功”获取那只领带夹以来,就天天跑来耀武扬威,有一次还摆出谈判的姿态,通过小八眼的翻译,貌似是想用领带夹换他手里的戒指。
“想得美!”斯图鲁松室长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弄懂了他的意思后小强盗就开始了骚扰行动,即使不给他添麻烦,天天冒出来恶心恶心他也是好的。海姆达尔觉得这小东西跟博纳瑟拉一定很有共同语言,都二的不得了。
“我今天不跟你计较,嘿嘿,”斯图鲁松室长一脸的有容乃大。“咱考试拿了全年级第二,昨晚拿到了批准,下午跟同学上木棉古镇兜几圈吃好东西,咱就是不带你玩。”说完趾高气扬的别过脸。
小强盗不明所以,看他不搭理自己,用力叫了几声,海姆达尔就是充耳不闻。
然后,很长时间都没听到小强盗的声音,原本眉飞色舞的斯图鲁室长有些纳闷,转过头来时看见小强盗就立在自个儿身旁,然后噗的一声,朝自己的手吐了口口水,又贼心不死的扒拉自个儿的戒指了。
海姆达尔啊的尖叫一声,蹦了起来。
下午,他们在仲夏大道的一家饮料铺子边商量去哪家店喝茶吃点心,卡罗提出的几个意见很有建设性,大家纷纷决定推他做向导。
海姆达尔想反正来都来了,决定上胡椒夫人那儿转一圈。
他们在邮局门口分手。
海姆达尔步履轻快的朝前走,透亮的橱窗都反射出了他两眼放光、喜滋滋的小模样儿。斯图鲁松室长十分风骚的朝橱窗抛了个媚眼,橱窗里的老板斜眼瞅他,海姆达尔刷地转过脸,埋头疾步离开了那里。
直到熟悉的店面近在咫尺,海姆达尔从窘迫中挣脱出来,飞快握住把手,推门而入。一阵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天旋地转,近似于通过门钥匙旅行,等一切平稳,海姆达尔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没有窗户的狭小房间,他回头,只看到一堵脏兮兮的白墙。
“欢迎。”
房间里响起了声音,几个巫师从对面那堵墙壁的门内鱼贯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海姆达尔认识,那个调查组的红脸巫师,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尾随在别人身后进入,不像之前那样像一个头头。
这个房间应该被施了阻止幻影移形的魔法,海姆达尔决定暂时别轻举妄动,这些人看上去不像上次的那些圣徒余孽,他们比圣徒正大光明多了,至少海姆达尔能看见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以及身上的巫师袍,还有,他们没有用魔杖对着自个儿。
“奉劝您不要鲁莽冲动,我们知道您拥有幻影移形许可证书,这只是一次简短的谈话,我们不想伤害您。”带头的那位巫师扯了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说话时右脸颊的肌肉总会痉挛般的抽搐一下。
海姆达尔默不作声。
“请坐。”那巫师一指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桌子,桌子旁有唯一的一把椅子,海姆达尔明白这一组家具就是为自个儿准备的。
没有反抗,他坐了下来。
“我是不是可以因此控告你们?”海姆达尔直视那位领头巫师。“各位侵犯了我的隐私,而且还涉嫌绑架,很明显,这并非出于我的自愿。”
“我们会让你自愿的。”有一个巫师冷笑着说。
被那打头的横了一眼,没再吱声。
海姆达尔却因为那冷笑巫师的话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迅速看向那打头巫师,打头巫师惊讶于海姆达尔的敏感,决定放弃扮演和善的好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并把它放在海姆达尔面前的桌子上。
海姆达尔瞪着那只装着透明液体瓶子,卧槽,吐真剂?!
“也就是说你们终于捱不下去狗急跳墙了?”海姆达尔挑起一边眉毛。“这倒是符合那几项新的指控,我该怎么评价,很有个人特色?”
“我们找到你的把柄只是时间的问题!”那冷笑巫师咆哮起来。
“开玩笑!”海姆达尔瞥了他一眼。“找到把柄?也就是说现在什么都没找到,我仍然是清白的,那么你们打算对一个清白的无辜人做什么?”之后他转向打头巫师。“你的这位同事真不会讲话,祸从口出的道理难道不明白?”
那打头巫师回头,却不是针对冷笑巫师,而是那红脸巫师。显然,海姆达尔的种种表现跟他汇报的情况并不吻合,可以说天壤之别。
“我们的行动无须向您汇报。”那打头巫师面不改色,海姆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