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碗里里外外用百洁布刷了有五分钟,身后传来极轻的一声叹息,随即后背贴上一片温热,两条长臂绕过藏南的肩膀,箍在藏南胸前,将他结结实实地拉进宽阔温暖的怀抱。
一声轻笑在藏南耳边响起:“瓷碗也不经你这么刷的。”
温柔的气息亲昵地擦过藏南的耳尖,整只耳朵瞬间就红了。
藏北抱着人不松手,他发现原来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带着浅笑得意地问:“我抱了也哄过了,轮到你撒个娇来。”
藏北斜睨着眼睛看到藏南的侧脸也以可见的速度升起红晕,藏南头低了些,下巴正好抵在藏北交叠的前臂上,露出同样泛红的后脖颈。
“北哥哥……谢谢你……”略带着低哑的少年音在身前响起,同记忆里一般的软糯、乖巧,通过贴在一起的胸腔带着共鸣直抵心尖,藏北觉得自己整颗心脏都酥化了,真是挖了坑自己跳。
“不客气,你快洗吧,手都要泡皱了。”藏北艰难地松开手臂,略显仓惶地转身进了洗漱间:“我先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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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北拎着不情愿的jack去北京出差,jack说要回家照顾妻儿,藏北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销假。”
这让藏南稍微轻松了两天。
“你这两天上楼睡。”藏北临走时交代。
藏南也不客气,扑在大床垫上来回打滚。
第三天下午藏北打电话说飞机晚点了,延迟到傍晚才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