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岂不是要到此结束,你甘心?”
这话,他其实并不想说,只是心里闷压了太久,一直想要忽视宫弈棋对自己哪种分清割线的感觉,偏在今晚就只是因为自己关心他的身体,如此的两日不曾进食会有什么不适,没有想到却是被他这样的一句话狠击心口。
☆、第零五十章:越看不清
好好的,怎么就弄成了这样?
谁知道啊,莫名其妙的两人就这么掐上了。
心口的感觉有些发闷堵人,说不出的味道卡在喉间,让人感觉梗塞,看宫弈棋,闷在原地,拧眉却不言语的样子,左羽少心里低叹,不再说话,转身错步踏了出去。
被自己的枕边人如此提醒自己,怕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动怒的吧。涵养这样的东西,那是留给外人的伪装,只有在面对心爱之人,那伪装才会如此轻易的化成了粉碎。
不介意自己娶妻生子,不介意自己去抱别人,而现在更是将二人的关系分划的如此清楚,他宫弈棋也当真是狐,祸乱了别人,自己还站在中间,将一切都看得这么理智……
一池春水,荡起的涟漪,碎去的,其实只有自己而已。
翌日的天色有些暗沉,天空里面隐隐飘在牛毛般的细雨,黑色的鞋子踏上阶梯,想着两人昨日闹的不愉快,左羽少顿下脚步,寝宫的大门却与此时开启,抬了眸,却看见那换了便衣的人立在门后。
墨玉的眸珠,淡淡的看了门外的人一眼,宫弈棋踏步朝外走去,同时亦道:“时间不早,该走了,天黑之前还的回来”
看他与自己擦身而过,平静的面容仿佛两人间不曾出过是事,左羽少拧了眉,回身看他,难道昨晚上依旧只有自己一个人心事重重吗?这人还是如上回一样,翻了夜之后,对于日前之事就皆不放在心上?
“殿下,我也跟去吗?万一皇上那边……”
“无妨,今日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跟在宫弈棋身后的人疑惑的才开了口,便被人打断,左羽少闷在原地,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心中暗自嗤笑自己,居然变得这么心胸狭小起来……可是却又忍不住的想……情爱这样的事本来就是没有气量可言的,只偏偏前方的那人,连心都没有,又哪里来的气量装得下自己这微呼极微的感情呢?
只是……不知道,如果自己燕帝一样也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那么在他的心里自己才会变得不太一样呢?
虽然这么想,但伤害宫弈棋的事,左羽少却依旧不会去做,他一直都记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人就弱的需要时时被人保护着……
咏巷路口的莫府,因为主人的仙逝无人管理而荒废多时,滋生了杂草的前院,枯叶落了一地,凄凉之气弥漫在莫府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清脆刺耳的铁链声响,和着男人的喝骂之声,直从莫府的后院里面传来,那一身青衫白衣的人,听这这份动静,嘴角惹了浅浅的弧:“被关押了这么些日子,想不到我那大皇兄居然还有这样的力气闹腾”要换自己,估计早就虚脱昏厥了吧。
左羽少跟在他的身后,得言,并不言喻,反倒是他身边的秦笥,听着这份动静,心里发慌,有了怯意。三人同步穿过拱门,就瞧见了哪些一个个立在里面一身黑衣的人黑影,秦笥简略一看,少说至少也有二十来人,全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那被人用铁笼关起来的人团团围住。咽咽喉间的唾沫,秦笥目光一错,看见了那人困在里面的大皇子宫云青。
“参见殿下!”
见宫弈棋踏步而来,院里的人齐刷刷的朝着地下跪去,口中出言恭谨。
被人关在笼子里面的宫云青一瞧见来者居然是自己的弟弟,当下气的面目狰狞就想要冲出笼子,将他扑住撕成粉碎一般:“宫弈棋!原来是你搞的鬼!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他自认身为兄长,从不曾亏待过自己的弟弟,可是为什么他今天居然会栽在一个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的宫弈棋手上?
看着里面的人,宫弈棋站到笼子前面停下了自己的步子:“兄弟一场,我本是不想动你,只是鹤望的死,总的有人了结不是?”
“鹤望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这么害我?”宫云青怒得只差没有炸了,他一直安分守己,从没干过什么坏事,鹤望的死鱼他更是毫无半点关系,可为什么宫弈棋却要这么做?
“让你见个人,心许你会明白”宫弈棋淡淡勾了嘴角,一身的谢意之气,全无半点逼人的味道,相反却透着几许安抚人心的气息,声才落,一旁的房门被人打开,宫云青扭头看去,只见那一身华服,头顶玉冠的男人,被人捆绑了身体推出门来:“王叔?”见那人是谁,宫云青大惊,一双然了血丝的眸珠带了愤恨的色彩直看向宫弈棋:“宫弈棋!你把我们都抓来,到底想做什么?!”
宫云青口里的王叔,便是燕帝的胞弟宫桌莨,大燕朝的汝王爷,年近四十的男人,半生戎马,为其兄长拼搏下来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最后却栽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手里,心里的恨意不甘可想而知,只偏偏阶下之囚已无力而为。
墨玉的眸,惹了几分笑意,看着那被捆绑出来的人,宫弈棋错步朝他行了几步:“王叔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虽是阶下之囚,可宫桌莨那一身的傲气却仍旧半丝不减:“我倒是小瞧你了,栽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只是我有事不明,你到底知道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