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言没听,左手挂在脖子上,拿起菜刀用右手就砍了起来。聂母赶着把最后一块饼捞出锅,放进盘子里,转过头来接温酌言的手,温酌言已经砍开几条,无奈只好放下,又去冰箱里去出盒装牛奶,倒入玻璃杯里,用微波炉加热好之后端上餐桌。
烙的是咸饼,掺了鸡蛋,照顾到他现在的忌口,放的油非常少。温酌言吃得津津有味,直夸香。聂母脸上带了点笑意,客套道:“你妈妈指不准更厉害。”
温酌言笑道:“我妈不常做饭,手艺也不行,常被我外婆数落,我……”习惯性,想说我爸厨艺好,一时间卡住了。
好在聂母没留意,关注点到了别的地方:“这次怎么都不见你妈妈的,工作很忙啊?”
温酌言一顿,道:“这些年她有些神经过敏,不来比较好,怕她吓唬自己。”
聂母哦哦点头,低头撕着饼,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酌言也跟着低头吃了几口,“阿姨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我就只会煎蛋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