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本身就是零号的原故,似乎很享受着肉屌给他的欢愉。
结实的臀坐上大腿拍击出的声音远比我冲刺撞击他的肉臀来得响亮,每一下都很扎实,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弹跳。
见到龙班一身汗水淋漓,也不知是被他操弄多久了,我在有感觉的瞬间连忙把龙班推倒在一边,有点粗鲁的快速冲刺,赫呼赫呼的急喘,在他体内达到高点,射出一注注我看不到但都一滴不漏灌进去的jīng_yè。
射完后,我抽了几张面纸抵在龙班的穴口,拔出屌的当下赶紧擦上去,然后催促着龙班一起进浴室去清理,再好好的冲一回温水澡,擦干身体后,两人衣服也没穿上,赤身luǒ_tǐ的就坐在客厅看着dvd,享受环绕音响的震撼。
兴致来了,就又在沙发上肢接起来,当晚,两人都睡得很沉,毕竟下午到就寝前,足足来了三、四次,我都射得有点痛了。
身下也空虚了起来。
翌日,起床盥洗时,从身后抱着正刷着牙的龙班,一嘴的白沫,我觑见昨晚睡前最后一次激情,在龙班背上留下的吻痕。
“呵,有草莓。”我摸摸那几个殷红的圆圈圈,笑着。
龙班停下刷牙的动作,比了比脖子下方,含着牙膏沫说:“看不到,这里,再一个。”所以我在他指的位置亲上去吮了吮,又是一颗色泽红润的草莓。他看了满意,继续刷起牙,而我蹲下身去偷吸他垂软的那里,兴许连续太多次了,吸舔好一阵子,他都洗脸刷牙好,也只勃起一点点。
“你想?”
我站起身,换我刷牙,“没啦,它累了,要休息。”
“我后面,还可以。”意思就是要插也可以,可我再射就不会舒服,昨晚最后那一发边射边感觉到刺痛,果然身体不能硬操,尤其是床第之事,现在站着都有些脚软。
我摇头,继续刷着我的牙,而龙班走出浴室,不知道做甚么,当我盥洗好时,在厨房看到他在张罗早点,他全裸煎着蛋,光屁股烤吐司,晃着老二在抹奶油,一丝不挂的对我说冰箱里有牛奶,昨天午餐觅食时顺便买的。
一顿很简单又营养的西式早点。
明亮的厨房,有一个成熟的裸男在忙进忙出,我最后也加入搅和,不过那是在欣赏了好一阵子之后的事。曾几何时,有一个人这样一起生活相处,至于曾几何时,回想起来却是不曾有过。
(十四)
沉溺的时光飞逝,漫长一词成了幻逸,不及过眼,一袭迷彩披身,又身处囹圄。在这之前,并不觉这偌大的广地是一方牢笼;在那之后,若不是有了陪伴,再大的天涯也尽付徒然。
收假当晚我就被排了哨,难得有心思凝望南部少有光害的星空,与自己对话,以往这种时刻不是曾排在我裆下寻欢,就是随想发呆,或是哨上偷打起手枪,亵渎一夜高静。
身为哨兵,莫不希望巡哨的军官偷懒不起,带班班长贪睡不来签哨,安然地度过哨上的一个时辰,下哨后得以安枕至清晨。
可是啊,现在除了望穿夜空,也望穿远方,至少来个曾排陪我聊天解闷,或是谁休息时间不休息,上哨来消解寂寞也好。
可惜一夜宁静,哨上肃然,有的只是夏夜虫鸣,溽晚湿闷。外头空气闷,心里也闷,看着甚么都闷,闷得难以释怀,不复以往潇洒的闷。
哨上时间凌晨两点,还有一个小时下哨,本来是安官哨,不过连上有人跟我一样撑很久,连长多放了几个,造成班哨空虚,鉴于弟兄值勤辛苦,不愿意压榨大家睡眠时间,所以连长要连部班与干部体恤众人,于是把安官哨减少,也就是轮得勤一些,而把一些人排到卫兵哨来分担空缺,维持站二休四的基本周期。
安官哨呢?很惨,夜哨站二休四之外,白日就是站二休二,连长此举让连上没了战力,跑起演习来就会挨糟,所幸我们连的主官们在这方面的心脏都很大颗,赌性坚强,连辅导长都依旧悠游自在。
明明我就听说已经要甚么督导了,也不见连部班预先动作,可能不想多费力气吧,谁知道呢……。
在我哀怨着这礼拜都要如此勤劳站哨,身心开始失衡时,远处隐约有带班班长接近的脚踏车炼声,马上全神贯注躲在阴暗处观察一番,豆大的黑影逐渐膨胀,越来越大颗,轮廓越来越明显,到了一定的形状后,我确定来的人是龙班。
我站出去,做了卫哨执勤的基本动作,迎接他的到来,即使他并不是我这一班或是下一班的带班,他是天亮的那一班。
他在我面前停下,下车,不发一语抱着我,好些时候才放开,他凑近我的脸,低沉的嗓音依旧,温柔的说:“困了吗?”
“该困的是你,还没轮你带班怎么就跑上来了,先偷签吗?”我放松姿势,跟他站在岗亭前面说话。
“想你,所以上来,等你下哨,一起睡。”
“我下哨你就只能睡两个小时了,先去睡吧,军官还没来查哨,等等看见了问起,不太好。”我很实际的晓以厉害,而他听出了我话中意涵,问道:“今晚军官是谁?”
“曾排,出来的时候有瞄到他的车还在吗?”我顺道一问。
龙班摇头,“没看到。”
“那应该出来了,不知跑哪野去,早该来了。”
我跟龙班又说了一会儿话,看得出来他的眼神有些倦意,毕竟收假前一晚我们还熬夜看dvd,甚至临时起意到山区爬山等天亮,一身疲惫地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