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安叹气:“是我错怪他,我去向他道歉就是。”他说着,忽然察觉到什么,蓦然道:“那东西,治好了?”
我苦笑:“哪里能治好?王恒估计万万想不到,那毒物再毒,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竟然能有东西能压制它,可惜那花只能在广西深山的气候中生长,一旦开败了,就无用了。”
我解开衣服,让他看我心口那个红色的东西:“你看,它又活了。”
随着我血液跳动,那隐藏在一层薄皮后面的红色的东西,竟像有生命一样,随着我心跳的频率微微蠕动着。
白如安忽的一把抓住我:“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拼这个命来洛阳!”不等我回答,他又道:“我即刻差人送你回广西去!”
我坐着没动,神色凄凉的望着他:“我难道要这么苟活一辈子么?”我低头笑了笑:“我不要。那样活着,生不如死。”
白如安眼神痛楚,“延之!”他这一声,喊得我仿佛已经是死人了一样。
我握了他的手,道:“师兄,我已经是残废之人,绝不能误了安安一生,此生是我欠她,若有来世——我再还给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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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安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