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
许浩然痛苦地哼叫一声,紧皱着眉头,坚决否认道:“我……我不骚!这些都是你逼我的!”
“是吗?”荣时安冷哼一声,一边玩弄许浩然的rǔ_tóu,一边语气轻蔑地说道:“跟老子装什幺装啊?你自己看看你的骚菊花,老子的大guī_tóu一抵上来,sāo_xué就迫不及待张着嘴拼命地吸,这幺渴望老子的大jī_ba插进去,还敢说你不骚?”
“不是!”许浩然下意识地大声反驳道,他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反驳理由,只能不断重复着:“不是!不是!不是……唔……”
荣时安不耐烦听许浩然一声声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用力捏住他的脸颊让他闭嘴,“我的好姐夫,可先别急着否认啊!我这就让你好好尝一下被大jī_ba干穴的滋味,也让你看清楚,自己是有多骚!”
话音刚落,荣时安猛力一挺身,粗硬的大ròu_bàng捅开穴口的褶皱,全然不顾肉穴的紧致,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啊!!!”
撕裂般的剧痛再一次让许浩然痛苦地惨叫起来,之前的爆菊只是插入一个大guī_tóu,这次是整根大ròu_bàng强塞了进来,疼痛感更加剧烈,许浩然痛得脸都开始发白了,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外直冒。
许浩然痛到快要哭出来了,眼角甚至渗出了一点泪水,荣时安讽刺道:“姐夫,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不过是菊花被插而已,竟然哭了,啧啧啧,真是没用!”
许浩然被荣时安的羞辱气得怒目圆睁,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不过因为眼角挂着泪水,他的怒视看起来无比滑稽,荣时安喷笑出来,摇动臀部让大ròu_bàng在sāo_xué里面搅动几下,讥讽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眼角挂着的不是眼泪是什幺?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点痛都忍不了,真是逊毙了!再说了,被我的大jī_ba插干真的只觉得痛吗?应该很爽才对吧!sāo_xué夹得这幺紧,是想要我用力干你吗?哦……我明白了,姐夫你该不会是爽到哭的吧?因为太爽了,所以才忍不住哭出来,对吧?啧啧啧,我亲爱的姐夫,你就这幺喜欢被男人干你的sāo_xué吗?”
荣时安哈哈大笑起来,而许浩然则是被他故意歪曲的嘲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大ròu_bàng摩擦着穴肉,纾解着穴肉的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许浩然舒服地想要叫两声,可是与此同时,后穴那股刀割般的火辣辣的剧痛,又让他痛苦地想要哀嚎两声,而荣时安所说的每一句侮辱,都让他觉得无比难堪,无比愤恨……这幺一大堆感觉混在一起,许浩然被折磨地快崩溃了。
荣时安就是要让许浩然崩溃,如今看来还差点火候,他冷酷地笑了笑,将大ròu_bàng拉出一大截,然后狠狠撞进去。
许浩然再也忍不住哀嚎起来:“啊!!好痛啊……别这样……轻点啊……”
荣时安开始大力chōu_chā,他的粗硬大ròu_bàng杀伤力十足,把许浩然干得嗷嗷惨叫,荣时安一边疯狂chōu_chā,一边拍打着许浩然的肉臀,说道:“叫床是这幺叫的吗?叫得跟杀猪一样!”他将整根大ròu_bàng拔了出来,在穴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时候又凶猛地插了进去,如此炮制了四五下,他看着许浩然,命令道:“继续给我叫,叫得好听点!骚一点,浪一点,听懂了没?”
许浩然抗拒地猛摇头,虽然在痛得死活来的同时,瘙痒的穴肉被大ròu_gùn摩擦着爽得要命,那阵快感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但是,他的理智还未流失,他还记得要捍卫自己的男人尊严,绝对不能把自己的骚浪表现出来。
“啪”的一声,荣时安的大腿重重撞在许浩然的肉臀上,大ròu_bàng这一下chōu_chā,力道强悍得可怕,“给老子叫床,听见没有!怎幺骚浪怎幺叫!”
“啊!!”许浩然叫得无比凄惨,痛得差点晕过去,同时剧烈的摩擦也让瘙痒的穴肉舒服得不得了,可是他依然紧紧咬着牙,固执地摇头表示抗拒。
荣时安脸上浮现出狞笑,他停止chōu_chā动作,将硬邦邦的大ròu_bàng整根拔出来,大guī_tóu抵在收缩不止的穴口上,任穴口饥渴地吸吮,他就是不插进去。
许浩然明显楞了一下,不明白大ròu_bàng怎幺不干他的sāo_xué了,他抬眸往斜上方看过去,只见荣时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怎幺看都觉得极具嘲讽意味,许浩然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是要吊他的胃口。
sāo_xué很痒,好想被大ròu_bàng疯狂摩擦,虽然很疼,但是极致的快感也让他欲仙欲死,如今大ròu_bàng不肯插进去,许浩然顿时觉得sāo_xué空虚不已,得不到纾解的瘙痒让他觉得非常难受,可是……
不行,不能向恶魔屈服,他不是个欠干的sāo_huò,不能做出làng_jiào着求大jī_ba干他这种有伤尊严的事情……
可是……好痒啊,sāo_xué好想被大jī_ba干,好想要大jī_ba插进来给sāo_xué止痒……
啊……
许浩然心里纠结得快要发疯了,天平一直在情欲和自尊两端摇摆不定,他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荣时安一脸不慌不忙,维持着用大guī_tóu抵住穴口一动不动,他在等着许浩然发骚发浪,淫叫着乞求他把大ròu_bàng插进sāo_xué里面,现在距离唾液抹上穴口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