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上冲刷而过,黑衣人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尖声淫叫起来:“啊……啊哈……喜欢……那里还要……顶那里……啊嗯……好爽啊……用力chā_wǒ……”
“爷也很爽!噢……小sāo_xué真会夹……想要爷的大ròu_bàng射给你是不是?”
荣时安爽得大叫,开始加速chōu_chā,粗壮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贯穿sāo_xué,ròu_bàng与穴肉的摩擦更加剧烈,只chōu_chā了几十下,sāo_xué就开始分泌骚水了,顿时变得又湿又滑,大ròu_bàng捅进去的时候,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伴随而来,黏黏腻腻的,淫靡得不像话。
下半身激情结合在一起纠缠得难舍难分,yín_shuǐ被大ròu_bàng挤压得四处飞溅,两人的上半身也没闲着,荣时安吐了口唾沫在掌心上,然后双手同时抓住黑衣人扁平而结实的胸部,肆意地揉捏起来,手指时而还会挑弄一下粉红色的小rǔ_tóu。
不一会儿,黑衣人就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又胀又热,他觉得奇怪,便垂眸往自己的胸口上看去,这一看,他顿时惊呆了。
只见原本扁平的胸部仿佛在蒸笼中受热而膨胀的大馒头一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直至变成一对柔软的大圆球,连rǔ_tóu也胀大了数倍,挺立在圆球的顶端,如同一颗艳红色的葡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黑衣人惊讶地瞪大双眼,慌乱地说道:“怎……怎幺会这样?”
他一个纯爷们,怎幺被肏着肏着就长了一对奶子了?这东西不是女人才有的吗?
荣时安一把抓住两颗奶子任意揉捏,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注意到黑衣人脸上惊惶的神色,他咬着黑衣人的耳朵哄骗道:“没事,别担心!你这是被爷肏得舒服了,奶子才会胀得这幺大,现在爷给你揉揉,把奶都挤出来了,骚奶子就会消下去了!”
黑衣人对欢爱之事懵懵懂懂,此时荣时安说什幺,他都深信不疑,如此便彻底放下心来,只全心享受被肏穴的极致快感。
可是,享受了一小会儿,黑衣人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的两颗gāo_wán饱胀得好像要炸开一般,ròu_gùn也是酸胀无比,好像有什幺东西就要冲射出来一般。
这是……要shè_jīng了?
不,不对,这种饱胀难耐的感觉不像是要shè_jīng,更像是……
黑衣人刚想到这里,荣时安突然抱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黑衣人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要干什幺,还没回过神来,荣时安却已经抱着他跳下了床,疾步走到窗边。
这间房间的窗户分内窗和外窗,打开内窗可以看到“福安苑”内部的大舞台,以绝佳的视角观看戏剧表演,而外窗正对着的是“福安苑”的后院,后院里耸立着一棵棵参天大树,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荣时安推开一扇外窗,让黑衣人的双脚踩在窗台上,准备来一回半露天的野战,可是黑衣人显然没有这幺好的接受能力,他如今是正面朝外,全身赤裸地面对着蓝天白云,虽然有这郁郁葱葱的绿树遮挡,可是这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心理上的安全感,这种几近野合的激情戏码已经远超出他的可接受范围了。
“不行,快把窗户关上,我不做了……啊……你这个混蛋……别这幺用力……啊哈……好深啊……”黑衣人挣扎着大叫起来,可是随着荣时安一个猛力冲刺,大ròu_bàng一插到底顶到穴心上,他的叫喊便转了个弯,变成了淫叫。
荣时安卯足全力深深地插,用力地顶,将黑衣人干得全身发软,上半身紧紧靠在荣时安身上。
“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噢……小sāo_xué夹得越来越紧了……爽死爷了!”荣时安呻吟道,臀部如同上了电动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迅猛插干,撞得黑衣人的身体上下颠动,他的两只手捏着黑衣人的大rǔ_tóu,将其玩弄到充血,由粉红变成了深红,rǔ_tóu顶端开始有一丝丝白色的乳汁渗流出来。
“骚宝贝,瞧瞧你的骚奶子,开始流出乳汁来了,啧啧啧,真是一只yín_dàng的小奶牛啊!”荣时安插干得凶狠而勇猛,说话语气却是温柔无比:“爷把你肏到骚奶子喷奶可好?”
黑衣人此时却浑身僵硬,突然一把抓住荣时安揉摸骚奶子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似乎此番动作是出自本能而无法自己控制力道,他声音颤抖地说道:“不……不行了……好胀……啊哈……别……别插了……要……要出来了……啊嗯……”
他的反应极其激动,荣时安以为他已经濒临高潮,就要shè_jīng了,便将大ròu_bàng使劲一捅顶到深处,用坚硬的大guī_tóu狠命地顶弄、研磨敏感的穴心。
“骚宝贝要射了是吗?射吧,爷给你磨着骚点呢,保证让你射得舒舒服服的!”荣时安说道。
黑衣人却猛摇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牙齿也紧紧咬合起来,仿佛在极力忍耐什幺,他咬着牙艰难地说道:“不是……要射……我……我要……啊……”
只说了这幺几个字,他终究忍耐不住了,猛然大叫一声,随后肉柱剧烈一抖,一股透明的水柱倾泻而出……
水柱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淅淅沥沥地洒落到一片片碧绿的树叶上。
这哪里是shè_jīng?
这是被肏到射尿了!?
荣时安看着pēn_shè不止的尿液,心里莫名地兴奋不已,硬如铁柱的大ròu_bàng拉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