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那种感觉……简直不能再糟糕了!少年没有办法,只能将手指探入去擦……
陆云重将脏污的帕子扔回盆里,扯去床单扔了下去,身子仍叫嚣着疲累。他倒在床上,手掌盖住眼眸,泪水又静静淌了下来。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人粗暴地摇醒,迷茫地看了一会儿,陆云重突然尖叫起来,不住地往床里缩。
萧凛坐在床边,很不悦地皱着眉,几乎是逼问的目光看他:“你叫陆云重?陆府的小公子?”
皇帝大婚,免三日早朝,一大早起来心情明显负值的萧凛头一次恨起来不用上早朝,只能黑着脸去向太后请安,还得找个理由搪塞皇后怎么没来,最后黑着脸回了御书房。
本来有时间批阅奏折的萧凛却一直心烦意乱,脑子里满是昨夜翻云覆雨,少年稚嫩身体、带哭腔的呻吟竟是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
虽说昨夜他开始感到的是陆家对他这个皇帝的蔑视和羞辱,后来却是在这个柔弱的,没攻击力的少年身上得到了满足。
这一番思索,萧凛便令暗卫去查了。这陆家是做了些什么,陆云姿呢,这少年又是谁……他想知道这后头又会有什么阴谋。
不多时,清早他离开坤宁宫让自己的心腹红玉守住新房不允许人进入的人回来向他禀报,说是问出了那少年叫“陆云重”。
少年的确是陆家人,甚至可能是与陆云姿同辈的孩子,而萧凛却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这名字倒是好听得紧,“云深月明梦几重”,颇为淡雅。念头才闪过又自嘲起来,莫不是还操出感情了?便让暗卫重点去查。
下午收到了暗卫的回复,令他有些惊讶却又早有预料似的,陆家对这出“偷龙转凤”的戏码似乎毫不知情,陆云姿是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她的侍女和城东学管里一个落魄书生,还有一个没几人知道的相府小公子陆云重。
密报里“庶子”“生母卑贱出身为妓”“极不受宠”的字样让帝王皱起了眉,脑中大概勾勒出了事情的起末经过了。除非那少年演技高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而这种可能,让这年轻的帝王深深拧起眉,心情甚至更糟糕了。他握着这密报想了很久,直至夕阳如血扫到桌案上的奏折。
太监福九来问晚膳,萧凛大手一挥:“坤宁宫。”
于是就有了前头陆云重看到萧凛尖叫的一幕。萧凛知道他昨晚几乎是强暴了他,可他……好吧,的确是把人吓坏了。
少年与他隔了几臂的距离,都要贴在墙上了,神色惊慌紧张,像只小兽般不安地缩着,就算身体实在不舒服也不肯松懈。
萧凛见他如此抗拒,也不回答,便击了一下掌,殿外侍卫把两个五花大绑的人扔了进来,少年神色更是惊慌,迭声问:“小童?阿武?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沉默立在一边侍奉的红玉嘴角抽了抽,暗道果真是什么也不懂的少年人,皇帝都还在一边呢……
萧凛见他这表现不似作假,那种可能更是被落实了,一下子让帝王心口发堵。
他不是明君,却也不是暴君,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做出这般事……他还是有点难堪的,所以语气也不好:“你这小厮朕给带进来了,总之……朕不追究,因为不想打破现在局势。”
局势?陆云重怔了一下,他想的是小童和阿武怎么样了,却不知道这暴君和他讲什么局势?!那……那是什么啊?他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接口。
“陆家还不知道陆云姿私奔逃婚,阴差阳错将你送进宫的事。”皇帝缓缓开口,把他的猜测说出来。
果然,便看见少年抖了一下。陆云重只知这事已被皇帝知晓了,却被告知不会治他的罪。他不了解这其中弯弯绕,也不够聪颖,根本没办法作答。这样的话,还能活下来吗?
萧凛见他还没做声,便接着说:“朕也不想让陆家知道。”
于是陆云重抬头看他,眼神有惧怕也有不解。
“——所以你,要办成陆云姿,当朕的皇后,直到时机成熟。”这么顺着说出来,连帝王都没觉察到自己有点小兴奋。
“这……!”这也太古怪了吧!这回陆云重算是听懂了,却也听蒙了,瞪圆了眼看他,一点也说不出话。
他、他有脸让自己一个男孩子扮、扮他的皇后——?!皇帝陛下这是没吃药吧?!
眼前的少年一脸吃惊,杏眸圆睁,粉唇微启,加之露出的脖颈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几枚吻痕,倒是勾起了萧凛的一丝邪火,他不动声色地靠近那怔忪的少年,回忆起肌肤细腻的触感。
陆云重好不容易弄清楚所谓“局势”,回过神时那张带给他巨大恐惧和难以启齿快感的俊美脸庞便直直出现在自己眼前。顿时什么也不管了就往后退,像竖起刺的刺猬,以其实很微薄的力量去抗拒他。
萧凛一手抓住他细瘦手腕就往自己怀里拖,掐住他下巴冷冷看他:“朕若宠幸于你,也该是你的福分。”
陆云重又气又怕,直发起抖,目光竟是直直迎向帝王冷漠又含有yù_wàng的眼,说:“我非孪宠,又何谈宠信?”
其实这话看似说的坚定,可若是少年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呢?
萧凛莫名觉得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如同逗弄小宠物一样摸他的脸,看到少年极羞愤的神色就觉得舒心:“可你扮演的是朕的皇后呢,小云重。”
陆云重想说“我还没答应呢”,但又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