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躲在被子里的身躯在抖,他不相信那个强暴他的君王会有这么好心,而且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到现在他还没被处死?他这是欺君大罪,当诛九族,况且,那皇帝,是那么厌恶陆家……
宫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说:“公子肯定在想为何自己没被赐死对么?不过死也总归要死得明白,公子是何许人,怎会当成皇后娘娘送来?”
陆云重不知道能不能说。他不知礼仪,更不知宫廷朝政种种争斗,不知道说与不说有什么不同结果。可是现在看来,有什么不一样呢?他竭力环住自己,低声说:“我……我是陆云重。”
那宫女眼中划过一丝微光,将水盆放在床边柜子上,说:“公子明事理。若不愿被玉儿看到,那奴婢将水盆放这儿了。早膳也在桌上。”说罢便退了出去。
殿内寂然无声,许久后,赤裸的少年从被子里偷偷出来,被深秋的寒意激得刚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
他用细白的手指拧了帕子,难堪地去擦腿间的一片狼藉。这一动作,带动身后钝痛,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