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的放纵,我受够了。今日,你伤势痊愈,让我们来彻底的厮打一场吧。”
“若是我死,我死而无憾。”
“可若是我赢……倾绝,我不会再放过你。为了你,我可以颠覆这整个魔界。至于他……哼……我会将他挫骨扬灰,令他永世不得超生!!一个乳臭未干的东西,也配拥有你的爱?笑话!那是天大的笑话。”
东方彻沉声说着,眸底尽是阴冷。
听罢他的话,墨倾绝邪媚的笑,他说道:“东方彻,你,死不足惜……!”
说完,墨倾绝转身看着北冥雪,说道:“北冥,镜尘,帮我看着他。还有,原谅我今日的放纵。几万年了,这个事情总要有个了结。了结了也好,省得你们两个总是跟在后面受罪。”
水镜尘点点头,北冥雪无话。只是他们的眸子里都有着一种保证的意味。
墨枫静静地看着,眸子里没有波动。
墨倾绝向前迈进两步,挥挥袖,用浑厚的真元将水镜尘和北冥雪还有墨枫从幻天崖移开,用一个厚厚地防护层将他们包裹其中。
最后,墨倾绝说道:“东方彻,事情总要有个了结。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来吧……!”
一声落,墨倾绝真元加身,静立于幻天崖中心。
东方彻深深地看着墨倾绝,一步步向墨倾绝迈进。走到墨倾绝跟前,东方彻说道:“倾绝,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当真要如此对我吗?你确定你不要接受我吗?”
墨倾绝眯眼,笑得邪魅横生,他说道:“东方彻,让本座接受你,除非山崩地裂,海枯石烂,这世上再无光明,始于混沌……!你,可了解?”
不等东方彻开口。墨倾绝又道:“废话少说。东方彻,来吧,让本座看看,你所谓的隐藏实力到底是怎样一种境界。只希望你莫要令本座失望。本座积郁了几万年的怒火,可不是这么简简单单一场斗争就能消缺的……”
事已至此,看墨倾绝狠绝无情的模样,东方彻的眼眸暗了暗,他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将全身的真元调至巅峰状态。他道:“倾绝,你无情,可我不能无爱。来吧,只一招,你我一招定输赢!”嘴里说着话,东方彻的手指却在袖中悄悄地掐印。
半空,水镜尘听着他们的对话,冲北冥雪说道:“北冥,他们一招定输赢,你可担心?”
北冥雪摇头,轻轻道:“不,我不担心。因为,东方彻注定会输。”
“为什么这么断定?”水镜尘问道。
“因为东方彻不舍杀倾绝,而倾绝却有杀他之心。”北冥雪如是回道。
“东方彻出招了。”北冥雪忽然这么说了一句。
闻言,水镜尘俯瞰而下,向幻天崖望去。
只见东方彻静立原地,紧紧阖起了双眸,他的周身被一层血红色的真元包裹。风不可入侵,却衣袂飘扬。而以他周边为半圆的百丈处乃至于半个天空的浮云都被笼罩了一层浓厚的血色红雾,那红雾弥漫伸展若猩红血液涌动不停,犹如魔池九幽之地浴血池那般的渗人,且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
却是东方彻驱动全身真元,引动了九幽噬魂大法,以元神驱动此法,在用神识跟墨倾绝战斗。
再观墨倾绝,他亦是紧闭双目,元神沉入识海,他身上则是弥漫着浓郁的白芒,璀璨的白芒以他为中心,照亮了半个天空,幻天崖外百余丈。细看,那白芒竟是与东方彻身上散发出的红芒气势不相上下。
虚空中,水镜尘和北冥雪望着下面的情景互看一眼,皆在对方的眸底看到了难以掩饰的骇然。
水镜尘收回目光,忽而一声轻叹,他说道:“北冥,看来你我的实力终是不能跟他们两个相比啊……这两个人,真真是变态的骇人,竟然胆大的以元神驱动真元来搏斗。试问,放眼这整个魔界,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做到……!!可叹,可叹啊……”
北冥雪缓缓地将眸底的震惊骇然之意收敛,他说道:“是啊,可叹……可叹……”
而他们说话的时候,墨枫一直都静静地看着下面。看着那不停翻滚的红雾,里面似夹杂着一些邪物,墨枫的眼神暗了暗。
水镜尘与北冥雪交谈两句话间,幻天崖上东方彻与墨倾绝真元转化的红雾和白芒已经开始交战。初时,红雾一点点凝聚,逼近墨倾绝。墨倾绝元神御真元,用幻化出的白色光芒抵御。一来二往,三番两次交战。最后,红雾和白芒弥漫了整个天空,将幻天崖笼罩,里面的情况再也看不清,亦泄不出丝毫的真元波动。
可那看似互相交缠的红雾和白芒,其实它们是在吞噬彼此。
红雾进,白芒盛,两厢僵持不下,在天空中不停的翻滚。随着翻滚,周围所有物都被这毁天灭地般的磅礴真元给绞成了碎片,真气带动着撕裂空气的啸声响彻了整片天地间。
真元外泄,啸声昂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水镜尘和北冥雪架着墨枫远远地离开了幻天崖千丈之外。
待那真元碰撞传出的响声消散之后,水镜尘和北冥雪方才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幻天崖之上,但看东方彻和墨倾绝同时睁开了眼睛,两个人又同时后退一步,踉跄着站稳。猩红的血液从他们两个的唇角落下,他们的两人的脸色满是苍白。
水镜尘一眯眼,说道:“平手。东方彻和倾绝都受了很重的内伤,恐无力再战。北冥,准备退吧。”
说着,水镜尘拎着墨枫落在了幻天崖上。他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