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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任何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就看你能不能想到一个最好最合理的方法来解决。我向来觉得用嘴巴解决事情的叫做没能力,用拳头解决事情的叫没品位,用脑子解决事情的才叫够拽,够牛b。所以面对鸡头的事,我准备用脑子来解决,让自己也机会牛b一回。
可现实哪有那么如意的,根本不能像数学公式一样精确到小数点以后,天时地利人和稍微有一点偏差,那么你所谓的牛b也就变成傻b了。
“那个……这几天你还好吧?”现在是在天台,劈头出去就问了句傻b的问题,而鸡头还是站在他贯有的阳光45度角位置,而我永远无法真正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他回过头眼神有些讽刺的看我,勾唇一笑:“你叫我上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那我告诉你——我不好,很不好。”
“……”听着他平淡得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当然不是为了说这个。”
“哦?那是什么……”
“鸡头,你是知道的,不是么?”我的头不住的拉低了几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连声音都忍不住颤抖。
从他那边传来的却是一阵沉默,他缓慢的靠近我,然后听见他冰冷的声音:“是啊,你说的对,我知道,我一早就知道夕若他喜欢你,可我不知道你也同样喜欢他,我不知道你们居然就这样在一起!就着样……一起站在我面前!”
“鸡头……别这样……”我心酸的看着他有些暴怒的脸,抬起一只手拍着他的肩安慰着,面对他无论我怎样的小心翼翼,到最后除了伤害还是只有伤害。
“帮主,夕若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们相爱真的可以吗?!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啊!”他血红着双眼,一把抓住我的手死命的对我吼着,就连声音的尾音都变得十分沙哑,他说的这些我都懂,也挣扎过,如果我真能看得透彻这些的话,也就不会像这样无法自拔了。
“我也是真的爱夕若,我、离不开他……”我战战兢兢的吞吐字词,我注定要刺痛他,可这些话我必须得说,一次死个痛快,总比一点一点的撕心裂肺来的好。
他整个人顿时僵直了身体,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抖了抖嘴唇,松开手身体直往后退,水润了眼眶哽咽的说:“帮主……你……和夕若……真的……那我……我……”
“对不起,鸡头,对不起,”看见十分异常的鸡头,我心急如焚的上前握住他的双肩,抬手帮他擦着流出来的眼泪,惹来自己一阵冲鼻的酸意,手上的泪水都感觉滚烫难耐,“我们是一辈子好兄弟,只要你愿意,我裘暮宇会是你一辈子的老大,永远罩着你,曹威,忘了你心里的那个我吧。”
“忘了?!你说的到容易,你让我怎么忘掉这十几年的感情!”他大声的叫着,泪如雨下,我知道他需要宣泄这样的感情,“暮宇,我从小都是跟着你屁 股后面长大的,我喜欢看着你当娃娃头子的霸气,喜欢欣赏你嚣张跋扈的神气劲儿,我想我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你总是愿意不顾一切的保护我,总是为我做很多事,我俩一起闯祸都是你一个人顶,打架我扯你后腿你也都退回来陪我一起挨揍,有人欺负也只有你站出来替我说话,我一直以为我在你心中是不同的,是特别的,却没想到事到如今我却什么都不是……”
“不,曹威,你别这样……是我对不住你……”你在我心里是不同的,是特别的,那些往事的画面在眼前回放,都是我太混账,没能早点看见你,或许……我不敢再往下想,再想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鸡头脆弱的流着泪,死心般的把头别过一边,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见他情形,那时上幼儿园他瘦小瘦小的,见他时就被人撞倒在地,我走到他面前就冲他说,叫哥,我就扶你起来,他看看我,露出了招牌式的玉男微笑,冲着我特别响亮的叫了一声哥,那声音好听极了,我一乐就决定要以后都要好好罩着他。有次调皮闯祸,被我妈禁足的时候,他就每天都在房间的窗子底下喊我名字,然后陪我说话,有一回,他跑到我窗下就对我说,暮宇,我学了三种系鞋带的方法哦~~我交给你最简单的那种~~说着就蹲下小身子,捣鼓着自己的鞋子,那鞋带系好了又拆,拆了又系,我当时就觉得他好玩极了,开心得不得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来着,8岁还是9岁?我实在有些记不住了。他总是能激发起我的保护yù_wàng,我抵挡不住看他软弱的模样,不忍心看他受伤,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他的挡箭牌,就像现在面对他的脆弱失控,我都忍不住想把他拥入怀中,但我知道我不能,绝对不能,因为我所选择的人毕竟不是他。
“暮宇……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抑制住抽泣,抬起眼帘看我,眼神中的纯真却带着期望,我知道我没有说no的权利,只有点头同意,“暮宇,除了兄弟以外,你……有没有真的喜欢过我,哪怕一点一点而已……有没有过?”
“我、我……”他的这个问题问得尖锐,甚至对我有些残忍,我不知道是该说有过还是没有过,注视着他脸颊上风干的泪痕,我对自己说,哪怕最后一次,别再伤害他了,裘暮宇你扪心自问对他的感情难道真的只有单纯的兄弟情?如果没有夕若的出现,难道你还会拒绝他?最后一次,对他说句实话吧,“曹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