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话而已,此后他下车了,而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我遇见的是幽灵车这件事,毕竟警察大都不会去相信这种东西,而且按照这样的说辞我会显得更加怪诞可疑。但是没想到的却是这个家伙接下去说的话,差点没让我听的吐血。
他说:“你真的确定你乘上了车子么?”
白翌和我都很莫名,最后还是白翌想到什么哦了一声,然后看着他问:“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纪天看着我们,最后终于确定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后才慢慢开口道来,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感觉他完全看在白翌的面子上才会那么客气的,否则刚才我就被他扭送去派出所做笔录了。
既然人家是警察,民不和兵斗,咱们也只有耸了耸肩膀听他说下去。
但是他说的东西就是我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昨天一直都在跟踪着那个韦妥。”
我差点没有爆出粗口来,,我看着他,心里想着难道说韦妥才是一个犯罪嫌疑人?那么他怎么会死掉?警察不是跟着的么,难道现在干警察的都是纸老虎?
他看我瞪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了,连忙继续说道:“你别理解错误,事情非常的诡异,可以说这件事完全推翻了我的唯物论,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白翌终于插嘴道:“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所谓的跟踪又是什么意思?这个和安踪有什么关系?”
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些什么,好像心中还是有芥蒂,我觉得这个人真的是有些讨厌,为什么可以那么不干脆利落?他眉头皱了半天终于说道:“其实,韦妥的尸体最初不是在下海庙那里被发现的,而是在另外一个城市。”
我眼角抽搐了下,白翌依然眼神冷冷的听着,纪天看我们反映都不大,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最后顿了顿调整了语调继续说下去:“那个地方可以说离本市有一点距离的,而且发现尸体的时候是在早上,按照程序规则,我们都要把尸体运到法医那里做检验,但是当天晚上尸体就不见了,过了一夜又在另外一个地方被发现。”
他说:“那个时候大家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尸体?或者是贩卖人体内脏什么的。但是后来的事情就成了一个诡异无比的谜题,这具尸体仿佛是自己在做一个长途旅行一样。而且……最早发现这具尸体的时候距今已经有快半年时间了。按照常理……”
白翌接着他的话说:“尸体早就应该腐烂了。”
他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们一开始往贩卖尸体内脏这样的案件开始着手调查,据说法医当初推论韦妥是自然死亡,而且是心肺功能衰竭,他有很严重的心脏病,而且机能明显老化,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老死。”
我一听他那么说,马上就反对道:“不对,不可能!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十分的年轻!怎么可能会老死?”
我那么一说他才终于拿正常人的眼光来看我了,他放下心的说:“我们也那么认为,但是尸检报告不会撒谎,其实这种事情我们都不太相信,这具尸体既然不是他杀,又没有家人来领取,还时不时的消失,让我们觉得无从下手,按照那些有经历的老刑警的经验就是不去追究,把精力放在其他正常的案件上面。”
白翌这个时候问道:“那么出了什么事?让你会去跟踪这具尸体呢?”
他掏出一包烟,点燃后猛吸了好几口,终于开始诉说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认识韦妥这件事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尸体被搬到了他们局子里的停尸房,当天他值班,说实话刑警里十个有八个是老烟头,抽烟抽的十分的厉害,他也不例外,但是办事窗口是禁止抽烟的,只有半夜无人的时候偷偷跑到楼层的角落里去抽几根解解乏,他们行里话也叫做点香。当天晚上轮到他点香的时间,当他抽烟抽的正高兴的时候,就听见远处有脚步声,那里是法医待得地方,除了法医的办公室只有停尸房。渐渐的,他就看见有一个人影从里面的走廊上走出来,他以为也是和他一样来这里点香的法医同事,当他要喊话打招呼的时候,话到喉咙里却被硬生生的卡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这个人就是白天被送来的韦妥,当然他被送来的时候是盖着白布单子,用尸架抬回来的,如今他居然走着出去!
纪天脑子里已经慌的要死,干刑警那么多年,看过的尸体也不少,但是现在他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阴寒感觉,直到烟灰烫到自己的手指,他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侯他的好奇心突然重了起来,心里非常想要知道这具尸体去哪里?去和谁见面?毕竟警察的胆子比一般人大,而且他也是属于那种好奇心猎奇心特别重的人。他天人交战了没几分钟,就跟了出去。好在尸体走动的速度十分的慢,他一路小跑的寻找着韦妥的身影。
说句实话,如果就单单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没人会以为他是尸体,他发现这个韦妥很奇怪,他一直沿着路边的那种绿化带走,当初资料也老是说他在草堆里被发现。走了将近有半个多小时,他在一个工地的草坪前停了下来,钻进去就开始翻。纪天躲在街角的对面死死的盯着他,然后的事情就像我遇见的那样,我以为韦妥是头建筑工地材料的小偷,最后两个人一起上了幽灵车,但是纪天看不见幽灵车。照他的说法就来的诡异许多,在他看来,我就是那个和他接头的人,而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