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行的。”
那女侠听得连连摇头,两人挥舞宝剑护住周身要害,大步走入浮屠堡之中,行了莫约半盏茶功夫,又听到前方一阵大喝,无数浮屠堡弟子将两人围得如铁桶一般。
这些浮屠堡弟子个个目露精光,显然身手不凡,不知比先前那些守卫强了多少倍,那男少侠临危不惧,强笑道:“莫要伤我们。”说著又从袖中掏出一荷包碎银,再次抛了出去。两人眼见那些弟子们也陆续散了,都是面色阴晴不定。
女侠颤声道:“师兄,浮屠堡的恶人果然了得,我们还是回去吧。”
那男剑客听得连连摇头,说:“我来了五次,都是到这个境界就无功而返,空留余恨,幸好我此次向村长借了不少盘缠。”
那女侠见他如此信心十足,只得随他又硬著头皮往前走去,行了四五柱香的时间,只听得路旁一声大喝,震得路边的小树倒了好几根,一铁塔一般的壮汉跳了出来,手上两把开山巨斧,咆哮道:“何人擅闯浮屠堡,吾乃浮屠堡堂主耿勇是也!”
女侠吓得泪流满面,如梨花带雨一般,连声叫道:“好汉饶命!”
那男剑客心中一横,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红布包,打开後又是一个小白布包,再打开後又露出一个小纸包,纸包里放著一张银票,颤抖著双手递给耿勇。
耿勇看了银票连连点头,大步往回走去。
这两人经此一劫都是面无人色,但那少侠还是坚持道:“师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刀落下去碗大个疤,我执意前行,若是你害怕,便一个人独自逃生去吧,我就算去了黄泉也会护佑你的。”
那女侠听得感动不已,低声道:“不,我不走,我们玉蝶双侠同生同死,你若有不幸,我怎能苟活!”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望了一会,携手前行,上了一个石阶之後,又走了三四柱香的光景,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座宏伟不凡的建筑,上面大书三个字:无欢阁。
玉蝶双侠见了这魔头的老巢都是一阵欣喜,连忙蹑手蹑脚的走近。男剑客不愧是江湖经验更多些,一个人伸出食指沾了唾沫,戳破了窗户上糊的那层白纸,将贼兮兮水汪汪的眼睛朝里面看去。
无欢阁里,那个大大大大魔头此刻正抱著一个浑身赤裸的俊美青年行淫,那青年浑身青紫,声音嘶哑地哭个不停:“你昨天早上就说是最後一次了,是不是看著我有凝华露就不怕把我玩死,我不陪你疯,你找别人去发疯吧。”他说著就要挣扎著爬走,那个异常恐怖的大魔头连忙抓著他修长的腿把他拖了回来,再次抱在怀里轻怜蜜爱了一会儿,又故技重施的捧著青年的胯骨上下刺穿著。
男剑客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只见这位热血多金的少侠,鼻腔中乍然喷出两股红色的液体,身体直直向後倒去,那温柔多情的女侠不明所以,一见师兄负伤,当下泪流两行,气得拔出利剑,然後一脚拽开房门闯来进去,口中喝道:“魔头!还我师兄命来!”
春色啊,无边的春色,顷刻之间一览无余,四周静得可闻针落,只剩下那魔头恬不知耻地继续穿刺的拍打声和汩汩水声,听起来格外乱人心弦。突然,魔头怀里的人跳了起来,啪啪啪啪扇了魔头四下巴掌,从窗户逃了出去,只剩下那大魔头一个人阴沈著脸,伸手拉响了床边的铜铃。
半盏茶後。
大魔头衣著整齐的站在无欢阁外,看著外面跪著的黑压压的那一大片人。
魔头磨了磨牙,厉声问道:“今天,你们进了多少银子?”
守卫队长磕头道:“一共七十三个铜板。”
弟子头头叩首道:“一共三两半钱碎银。”
耿勇堂主躬身道:“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魔头不停地跺脚,怒吼:“交公,全部交公!”
那弟子头头不由痛哭流涕道:“堡主,不是说好三七分的吗?”
魔头一脚踹翻那人,气地大吼道:“我容易吗,你以为我容易吗?为了给浮屠堡挣钱我想了多少法子出了多少主意,这个入堡参观应缴纳游园费的方案明明是如此的惊世之作,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家夥却搞砸了,才挣到这点银子又坏了我的好事还敢讨赏钱!”
众人皆静,只是开始不停地抹眼泪。
魔头过了半天才消了气,想到刚才进行到一半的事情,不由得心中痒痒,找个没人的地方动用魔功施个搜魂诀,掌中当即幻化出一个西瓜大的黑色凤尾蝶,朝著湖边的方向开始努力飞。那魔头眼中一亮,连忙跟了上去,夜还长,都很忙,人成双,别偷望。
又一年後。
万象山浮屠堡脚下。
堂主领著弟子头头领著守卫队长,带著一大堆弟子和守卫堵在十字路口,几千人黑压压一片,见人就抢,就银子就偷。这年头堡主定的指标太太太太庞大了。宣州又不是一日建成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因为这种触目惊心的打劫暴行,浮屠堡脚下逐渐人烟稀少了起来,再往後,便开始蛇鼠不出,杂草不长,鸟不生蛋,狗不拉屎。
第四年年初。
浮屠堡堡主凭借其生财有道,再次富甲天下。
那大大大大魔头邪邪笑著,一手拿酒杯,一手打拍子。周围雕金嵌玉,座下衣著暴露的舞女还在舞动著水袖曼声唱著堡主新谱的曲儿。
“浮屠堡前又花开,
二十四年走马回。
谁家歌舞能常在,
复迎春色入堂来。”
唱完最後一句的时候,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