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呆咩声音有点沉,喘着气道,“李元朔出事了。”
风怜目正披着外裳靠在床头看书,骤然听到呆咩的话,感觉额上一跳,绽开一阵怪异的疼痛。
疼痛一瞬即逝,短得风怜目自己都没注意,他的心思完全被这话引去了注意,坐起了身,“怎么?说清楚。”
“昨夜他隔壁府里的小姐让人奸污后杀了,今早才发现。”呆咩难受地说着,因为当年筱筱的事,他和他哥都对这种龌龊事十分厌恶痛恨,光是听闻就能勾起心底的阴霾。
“那位遭难的小姐是袁师道未过门的媳妇,这事已经闹大,听说大理寺的人已经将李元朔带走了。”
风怜目冷冷道,“如此说来,这罪是李元朔犯的?”
呆咩急道,“这不可能!”
不止呆咩,风怜目自己也不信,沉声道,“为何会算到李元朔头上?”
“一者是袁师道说他在现场看到了李元朔。”
“他原就要对付李元朔,怎么说都行。”
“知道袁师道和李元朔有隙的人很多,他的话原不一定做得准,麻烦的是现场有一块李元朔的玉佩,”呆咩皱眉道,“听闻那玉佩是李元朔幼时就佩戴的,从不离身,偏偏在那位姑娘的尸身边出现了,真是——”
呆咩话音未落,风怜目突然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