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潜入黑甜的梦彼岸,那里没有预期的疼痛,只有一望无际的美好。
仿佛又回到了孩提年代,当时他和娘亲还有奶妈住在一座四合小院里。虽然那地方不大,但是装潢得一点儿也不比莫府差。那时候衣裳也都穿得很高档,锦靴绸褂,颈挂长命锁,头顶金玉冠。那时候吃得也很丰盛,珍珠丸子是活蹦乱跳的鱼儿现杀了以后剁的,蟹黄汤包子是甜腻的好料灌满了的,还有那十分润喉的血燕羹,是奶妈精心用蓝田产的暖玉小锅炖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的,那些美味都曾经是他的最爱。
那时候爹亲不常见到,偶尔来探望,总是带给自己各种各样的希奇玩意。例如那个据说是老毛子发明的娃娃,大的套小的,一层又一层,主子也有一个,只不过是薄胎的羊脂玉作的,眉眼用黑墨描过,跟真人一样栩栩如生的表情;例如那个象牙雕的小船,上面每个人的脸怕是也就只有米粒大小,却神态各异;例如八角的玲珑枕头,厚厚的丝绒裹在软缎里,上面还挖了小口,睡觉的时候可以把耳朵放里面,据说还找老和尚开过光,保梦里安稳……
这么多年了,那依然慈祥的面容再现,让小八不由得在梦中抽泣,抱着爹爹的大腿,死也不放。好冷,小八在梦中将爹爹的大腿抱得更紧,一个劲地往他那身暖和的皮裘上蹭,汲取一点一滴的温暖。
忽然,有隐约的咆哮声在耳边嗡嗡,小八失望地看见梦里爹越走越远,他拼命奔跑,却连衣摆都抓不到,跑得精疲力竭,跑得喘息不断,然后扑嗵一声,居然失足掉进了臭水沟,腥骚的气息充斥自己的感官,几乎要让人窒息。
他与那泥沼搏斗,却发现自己四肢软弱得无力挪动。
于是小八惊恐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中,腥臭的气味真切地存在。那昏睡前的湿润蹭感更是明显,潮潮的热息喷在自己的后庭,那之前未曾疏缓的淫毒之意又在胸口翻腾,让他血脉偾张。
抬眼望去,只见近距离中,一双黄澄澄的眸直楞楞地窥视着自己。
第八章 人虎共舞 上
小八抬起酥软的手,揉了揉自己惺松的眼,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确实明晰地闪着两盏铜铃灯,不由得联想起那半梦半醒间似乎见到的大老虎。
自己是死了吗?这里是地府吗?
身下的山岩地面坑洼不平,咯得人身子骨生疼,身上不知道是因为风刮伤了,还是被老虎的爪划上了,从内到外,凌厉的疼混合的闷闷的痛,没有一块地方舒服。既然疼痛,说明还活着。他有点胆怯地不去直视黑暗里的那双眼,四下打量,却无奈什么也看不见。
只闻风在穴外呼啸,呜呜呜……也许还夹着雹子与暴雪拍打着山岩。穴中黑漆漆,却没进半点风。冰凉的寒意从石头里丝丝上蹿。他的身体本能地贴近热源,攀近那兽的身躯,用光裸的皮肤蹭过光顺的毛皮,欲念如同火星,一点一点地在血液中燃烧。小八感觉到自己胸口那两颗rǔ_jiān有饱涨的意图,还渴求着更多的接触。这身子果然是yín_jiàn到了极至……
是老虎吗?他伸出手去碰出,在黑暗中触摸勾勒身边这卧兽的轮廓,松软绵绵的肚子,肌肉纠结的背脊,有力厚实的四肢。竟然让他有喜爱的心情,很温驯的老虎,是把自己带回来当过冬的食物吗?即使也许老虎是要吃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温暖和亲近。
让他想起莫府上养的波斯猫儿,只不过这兽的身体庞大许多倍。平时如果少爷不开心拿藤条抽了自己了以后,身体痛着,又不敢当面哭,就会躲在柴房里抱着猫,把委屈和痛楚都哭干净。那老虎身上虽然也有点骚骚的味道,却是散发着极度雄性特殊的气息,小八把头埋在老虎怀里,贪婪的用鼻梢吸着味道。这个味道让他觉得安全,并且勾动着他体内yín_dàng的因子蠢蠢欲动,每一丝毛孔都叫嚣着要无间的贴触。
呼噜……那兽喉中嘟哝了一声,似乎很是舒服。兽一下一下呼吸,腹部的毛有着丝缎般的出感,一bō_bō荡漾地拂上小八已经微翘起的茎体,让他忽然感觉呼吸都加速了。该死的淫毒,让他对一只看不清楚轮廓的雄兽也发起了情来!
小八停下了手,有那么一瞬的怯弱,然后心中又想,死都不怕了,有什么不能摸摸呢。连老虎屁股也要摸摸,还抬手轻拍了两下。那老虎没有怒起咬人,实在是希奇,难道是老虎受伤了?小八主动地用下身蹭着老虎的身体,心中却幻想着被少爷搂在怀里,幻想着与少爷肌肤相亲,幻想着少爷那硕大而硬挺的yáng_jù在自己体内chōu_chā。
老虎继续咕噜着,只到小八顺着它的脊梁右手摩挲到了尾巴,反复抚弄,让它有点浮燥地挪了下身体,仰头咆哮一声,在空旷的洞穴中回声阵阵。
小八仿佛想起了什么,左手延着老虎的颈摸到脑后,他记忆中的耳背后,确实有比铜钱大上那么一点的圆皮没有毛覆盖。
还真的是当年那只小老虎!小八心中涌现一阵惊喜,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味道。这心情一激荡,一腔春情也随之荡漾,胯下之物又涨了几分,已经不满足于磨蹭。小八跨坐在老虎的腹部,双腿夹着老虎晃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与毛皮厮磨着。
一只手放弃抚摸老虎,而是探入自己腿间有点儿小茂密的丛林,握住勃起的阴j,反复作上下的捋动。
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