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尉迟敬德事后对着他居然像是十分事也没发生过般,继续做他手下一名忠心的大将。李世民虽跟自己说不能再软弱,但见到他仍是会有意无意的躲开,当然也有躲不开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尉迟敬德那双凛然的黑目直勾勾的望着他,就似把他心里的事都看穿了一样。而李世民能做的也是装着没事,强迫自己摆出一脸傲然的模样。其实有一件事世民是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当天尉迟敬德会放过了他。他明明可以要了自己,难不成他还有后着?他是要威胁他吗?不,无论是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能再受他威胁了。不……绝不!
后来有一天,在李世民点兵进军洛阳的阶段时,下人递来一封书信,看样子就似军函的样子,下人却说是个小童送来。打开,里头只有几个字:「酉时,南山亭台。」
打问小童的来历,却无人知晓。这看似是约他到会,但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本就想把此恶作剧似的事忘了,但时间越近,他心里就越焦躁,就连正经的军事也无心安排。直至到了黄昏日落之时,他终於忍不住好奇心,并未告知下人,就这样换着黑色夜装只身跑向南边山上的亭子,埋伏在附近。他躲在草丛中,离远监视亭子,看看到底是哪个无聊人把他约在这些地方,又有什么居心。直至太阳都下山了,酉时过了大半,除了有些樵夫路过外,仍是不见什么疑人的踪影,李世民就认定了那封信是恶作剧。他走到亭子里,四周环看,确认没什么人、想离开之际,一双强健的臂弯突然从后将他紧紧怀抱住。李世民反射性地反抗起来,却被一长条物鞭了一下。他打了个突兀,不由得顿下手脚,此人借机将他双眼矇起,并按他在亭边的栏杆上,反绑他的双手。此人体形庞大,怀中还有阵熟悉的体味。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气息。李世民几乎马上就认出他是尉迟敬德。但这次他的心却冷静了很多,或者是他早就知道上次的事不会那么快就完结,眼下要发生什么,他都早有预算……啊,不是的!突然他想起他答应过自己不要再受人屈辱,登时想也没想,就用尽全力提起左腿,翻身起踢,成功击到尉迟敬德的大腿上。尉迟敬德低呜一声,却没有放松箝制他,甚至掀开他矇着口鼻的黑布,低身吻住了他。李世民整个人都被吓得僵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口腔被那肥大的舌堵满了,他就连恶骂都不行。下颚被捏住,使他就是想咬下那可恶的舌头也不行。这吻极深极长,吻的角度就一直由尉迟敬德那箝住他下颚的手控制着。被吻得缺痒的李世民很快就觉得头昏目眩,两唇交接间隐隐逸出了嘤咛。尉迟敬德双手也没闲着,一下就拉开他单薄的夜行装,露出那片饱硕的胸膛。一道道淡淡的鞭痕犹在眼下,尉迟敬德稍稍放松唇上的动作,大手一抚,以手心在那片肌肉上揉搓着。李世民狠狠叫道:「够了!不要再这样对我!!」
话未说完,胸前的奶头就被用力一捏。这下痛得李世民直仰起颈,而尉迟敬德的动作也比上次快了很多,未够一会转攻他下身。他以膝盖隔着裤子顶弄世民胯部。金属所制的护膝狠狠弄痛了那脆弱的地方,一时托顶着隆大的袋囊,一时以旋转的动作辗压着阳物。
「不……不啊……」
李世民被弄得抽气深、呼气浅,他只知被这么弄一下他体内那可怕的怪物又要苏醒了。他以为这次绑着手的也是活结,可是却已不然。他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拢起一口气大喊出来:「住手!尉迟敬德!!别忘了我是你的主子!!」
上方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那分明是尉迟敬德的声音这样说:「主子?我的主子是当今秦王。试问当今秦王又怎会无耻得在一个男人的把玩下勃起?」
什么?!
李世民心里凉了一截,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因着这些粗暴的对待而作出了反应。他终知自己掉进了尉迟敬德设下的陷阱,这是个局,尉迟敬德匿名把他约出来,就是想奸淫他,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即是逼他就范。他既不能承认自己是秦王,又没有能力和藉口逃脱,最终还不就只能被他佔有了吗?
太大意了!就怪自己太鲁莽!然而现在的状况就如上次那时的延续,尉迟敬德带来了更粗的鞭子,全无热身动作,一下就挥在他敏感的腿内侧。虽然李世民是穿着裤子,但这次的鞭子再不是青竹,而是用作驯兽的牛皮鞭。一鞭既下,马上就弄得李世民哭喊出来。好痛,他再站不住,双腿软软的曲起、跪下。他一边喘息,一边垂死挣扎地动着双手,手腕都因挣扎而出现了红痕。尉迟敬德站在他的跟前,嗤笑一声:「你看你。当今秦王,岂会像你这般没种?」他一手扯下世民的裤子,接近胯间是红殷殷的一道鞭痕,尉迟敬德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李世民当下反射性地动弹。微微勃起的阳物从浓密的体毛中支出,还因着痛感而抖动着。李世民大口大口的喘着,心知那种他最最不喜欢的东西很快又要佔领自己。可是尉迟敬德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谁,也该晓得自己能认得他,为什么还要玩这种说是不认得自己的把戏?他就不怕自己终於忍不住要下令杀了他吗?
(待续)
后记:
嗨~各位偶复活了!!一接回这篇,一头雾水都忘了之前想怎样写,所以把剧情重新打一次(爆)
这回跟上次好像很一样,但其实是个转捩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