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丁少,你叫我?”
余时中从墙上爬起来站好,然仅仅只是立正的动作,就让他全身上下犹如万箭钻心的疼。
即使合身的西装妥贴得包覆他的身体,把淫靡的斑驳点点遮掩的完美无缺,他却无法欺骗自己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无人知晓那布料底下,虚软的双腿几乎夹不住臀,腰很酸,胸前很疼,后面麻木到没有知觉,只要细微的移动,大腿内侧的伤就会摩擦到西装裤,火辣辣一片。
余时中止不住冷汗滑过今天疏起浏海而露出的额头,丁香这时候只要轻轻举起他的手,就可以看到手腕间清晰又不自然的瘀痕。
妈的,那天都豁出去装孙子哀求他了,自己就他妈的找抽,明明知道他越不要,那个变态就越照他的不要去做。
余时中最讨厌,恨透至极,就是在浴室被杜孝之侵犯。
他的小公寓里,浴室空间狭窄,只有淋浴没有浴缸,要站进两个人都不大可能,何况杜孝之又高又壮的一个男人,左右看只有站立的姿势可选择,但当他瞥见到杜孝之恶狼一般的凶狠精光,就知道要坏事。
果然别说选择,他根本不让他踩到地板。
杜孝之单手托起他的臀,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