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被大jī_bā操射了!啊!金!我要射给你了!!”
“嗯……好多……不够……啊……操我……”
“干!”林茗低吼一声,将满足的诚推到一边,一把掰开金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嗯!不错……快点……啊~用力……用你操蓝白的狠劲来操我……啊!真棒!用力……操我……操我……操我……”
“操!操!操!操死你!!”
“啊……嗯……小诚……啊!嗯~对……吸我的大jī_bā……喔~好爽!啊……要射了!”
“啊——!!”
“唔唔……嗯唔……金的奶真好吃……啧……啊~小骚屄也要吃奶……”
“茗,别出去……继续操我……慢慢地操……嗯……小诚,趴好,自己掰开骚屄……真乖……”
“呼……真应该拍下来,看阿诚清醒后怎么发飙……”林茗一边用软下的ròu_bàng在金的ròu_dòng里磨着,一边转头看向了蓝白那里,男人还剩七八个,蓝白趴在沙发扶手上,pì_yǎn里一根ròu_bàng,嘴里一根ròu_bàng,双手各捏一根套弄,不时还转头去舔手里的,其他四个,一个握着yīn_jīng往蓝白背上戳,两个在沙发另一边69,还有一个在吸干蓝白pì_yǎn的人的rǔ_tóu。
林茗很清楚地看到蓝白和男人双腿间滴下的白色精水里,有鲜红的血液。
“干!小妖精!我终于将你的骚洞操烂了!操!操死你!再夹紧点!喔!干!操死你!操死你!”
“啊!唔!不……”被狂操到高潮的蓝白忽然全身痉挛起来,正在狠干的男人差点插到空气,大手一捞将蓝白扯起来抱进怀里,屁股打桩机般疯狂挺动着,蓝白仰首呜叫一声,ròu_bàng弹跳几下,一股淡金色的液体从马眼里射出,然后源源不断,在半空中组成一道金色的水流。
“我————操!!”身后的男人激动得连鼻血都流了出来,一边抽动一边shè_jīng,干得两人大腿间全是浊白与鲜血的混合物,那个吸男人rǔ_tóu的人则抓过蓝白的头与之疯狂亲吻。
林茗再一次硬了,他仍然不紧不慢地在金的pì_yǎn里抽动着,诚扭着屁股很是不满,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吞咽声,因为沙发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将大jī_bā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家阿宝可是勇猛地干了你两炮。k。”金舔着诚满是汗水的背,温和慵懒地冲加入者打招呼。
“没办法。”k冰渣般地轻笑,白纸一样苍白的脸与身体,完美如上帝亲手塑造的雕像,“被你们操太多了,xiǎo_xué还是很痒。”
“哪个?”金受不了地一颤,伸手摸进k的大腿,摸到湿答答的大片,“是前面这个,”修长的手指捅进去,马上被湿热的媚肉吸绞,手心马上被粘粘的yín_shuǐ湿透,“还是后面的?”插了两下,便用力抽出,往后一点点,马上戳进另一个又紧又热的小洞,这次并没有多少yín_shuǐ,但他的手指拔不出了。
“两个。”k面无表情地冷冰冰地回答,和他神情完全相反的是他火热的不住流水的两个yín_xué。
看到k这个样子,感受着手指与手心的紧窒与湿粘,想起k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扭着屁股求他们狠狠操他两个骚洞的淫样,差一点,金就直接射了出来。
k是个面瘫,是个美人,是个双性人,是个天生的淫妇。他有两个无比yín_dàng的xiǎo_xué,从他考进血牙的第一天起,他的两个洞,没有一天不是被男人的jīng_yè与自己的yín_shuǐ填满的。
之前几年,他几乎是整个部队公用的军妓,直到去年他收服阿宝,军队里敢随便上他的人才逐渐减少,而他也和那只纯血藏獒玩得不亦乐乎,只有实在骚得受不了了才会找人或者宠物狠狠操他。
“不去找leo?”金分出一根手指插进前面的yín_xué,并不住抠弄,k冰冷地喘息一声,害得金又抖了抖,“找了,没找到。本来想试试将军的狼王的,可惜被将军杀了……啊,差点忘记要操蓝白了。”说着不再理会二人,转身向蓝白走去。
“你能操?”金将沾满淫液与藏獒精水的手指插进诚的嘴里,并没有挽留。
“他比你会操。”k的回答依然诚实而冷飕飕。
确实,刚射过尿的蓝白竟然更兴奋了,原本操得他流血撒尿的壮汉正被他压在身下操得哭喊连连,并没有多凶猛多快速,不过是用射不出jīng_yè的ròu_bàng在pì_yǎn里左戳右磨,每一下都精准之极地干到那颗最敏感的小点,双手也技巧地揉捏男人的性器与rǔ_tóu,红艳的唇舌不住在男人雄壮的肩颈脊背上舔弄吸咬,这个军队出身的壮汉哪里受过如此招待,轻易就缴械投降了。
其他几人看得猛吞口水,蓝白并没有多为难男人,让男人射完就推开了他,张大双腿躺在沙发里直喘气,喘着喘着就笑了起来,“呵呵……想试他刚才的滋味?你们不知道他的汗有多咸啊,我都要渴死了……”
“桌子上有红酒……”
蓝白摇头,伸手抹了点沙发上的透明液体,舔着唇含进了嘴里。
马上有人会意,大笑起来,“干!太骚了!sāo_huò竟然要喝骚尿!爷刚好有一泡!”
“yín_shuǐ喝不喝?”冰渣般的声音响起,k走到蓝白面前,想了想,站到了沙发上,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一手将yīn_jīng与两个囊袋往上拨,露出下面红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