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狠狠入侵的下体痛得仿佛被撕裂,刚刚短暂的快感过后,充血红肿的内壁更为敏感,也就痛得更为钻心,最深处的花心更是承受了太多本不该遭遇的摧折,被他捏在手中的腰间已经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手印,高高被架在他肩膀的双腿更是被抻得筋骨发痛,一双饱受蹂躏的小乳包又红又肿,rǔ_jiān火辣辣地痛着,偶尔被他胸膛剐蹭都难耐不已。
她嗓子已经哑了,连惨叫的力气也无,只无声落着泪,失神的双目数着棚顶的房梁,想放空自己,默默将这一切捱过去。
“想什么呢你!”海东明一把掐在了她红肿的rǔ_jiān,痛得她一激灵跳了起来,身子弓起,像只熟透的虾,“快点放松,让我进去!”
崔梓露痛得紧紧皱眉:“进哪里去?”
海东明用独龙钻戳了戳她宫口:“这儿。”
崔梓露简直无语:“这里……哪里进得去?”
海东明冷笑:“摆明着是你故意拦我,不然为什么别人这里入得,你这里偏入不得?”
崔梓露冷冷道:“我不知道别人是谁,总之谁那里进得去,你便找谁去,是我没用,伺候得不到位,但我到底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没有学过。”
海东明不愿意承认自己根本没有过别人,这里能进,都是听那些老油条说的,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干脆就没想过找别人,也不乐意找别人。
义父一直教他,男人,别老以为睡的女人多就是本事,能让一个女人老老实实给自己睡一辈子,生儿育女,才算本事。
其实海东明有过短暂的迷茫,他好像从来没对东珠产生过这样的yù_wàng,那他对东珠的感情,真的是男女之情么?
可是耳边仿佛响起了母亲温柔的女声:“艾希里,以后长大了,不要学你的父亲,喜欢一个女孩子,就要永远温柔地对她,不要像他,对待娘亲。”
看了看崔梓露凄凄惨惨的身子,看了看她下身汩汩涌流的鲜血,他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但下一刻就坚定地想:我喜欢的姑娘是东珠,我永远也不会这样对她,这个女人和母亲不一样,她坏透了,活该被惩罚。
紧接着他便把脸一沉:“老子睡哪个女人,哪个就得把这里打开让老子进去,没有例外!”
是啊,以前谁都没睡过,哪里来的例外?
崔梓露被他逼得头疼:“这真的不是让人入的地方,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况且也不受我的控制,我如何让你进去?”
海东明扯出了歪理邪说:“你不让我进去,怎么孕育子嗣?”
崔梓露淡淡别过头,心想,呵呵,你这般待我,我疯了才会想为你生儿育女。
这句没开口的潜台词,却好巧不巧被海东明看出来了,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摆弄成趴伏的姿势,腹下垫上两个枕头,骑跨在她身上,将饱满挺翘的臀瓣用力掰开,再次冲着红的白的流溢不已的小花穴狠狠冲撞了进去,借着这个很容易深入的姿势,一下一下凶狠短干起来,只撤出小小一截,就又狠狠向内突入,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两手狠狠抓揉着她弹翘的臀肉,将她的小屁股折磨得通红。
可撞了半天,花心已经被他撞得鲜血淋漓,他却依旧没能入洞,整个人都烦躁起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用上了丹田气劲。
崔梓露本就被顶得五脏移位,趴伏的姿势又与趴跪不同,双膝使不上力,想偷偷向前爬一截也是不能,此刻忽然被他用上内力摧折,只觉热血翻涌,剧痛从花心传到整个子宫,又向上传导到胃,顶到膈肌,顶到心肝肺,一下一下共振,将她各脏器都震得四分五裂,没几下过去,便已是支撑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便趴在床上不动了。
海东明又撞了几下才察觉出不对,将人翻过来一看,怒道:“咬舌自尽?”
急忙伸手卸了她的下巴,狠狠拍打了她两下,又硬生生把她弄醒,一双蓝眼泛了红:“你到底是为谁守着,没了贞洁,居然想要去死?”
崔梓露下巴被卸掉,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捶着自己的胸口,皱着眉,想表达出自己喘不过气的意思。海东明却自以为看懂了:“心里难过?为了心上人,心里难过?”
沟通失败,崔梓露狠狠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头歪到一旁,不想说话了。海东明却终于从她体内撤了出来,随意扯过她的帕子擦了擦自己沾满了各色液体的下身,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衣服,转身就往外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胸口发闷,好像向东珠一再示好又被她故意无视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受。
原来被嫌弃的滋味,这么难过。
只是和他上了床,她便活都不想活了。
他就,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