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能够一点一点的感化大家。二排长手术的时候,连里派了几个人轮流照顾他,钱指每天都守夜班,让大家去休息,几天下来,他的眼球都红了,人瘦了十几斤;小李父亲车祸身亡,没来得及回家看上一眼,半夜喝得酩酊大醉砸坏了不少东西,钱指一肩担起了责任,硬是没有让小李受处份,自己让营长好一顿批;去年年底评三等功,连里就一个名额,本来钱指的票比连长还多三张,可是钱指愣是劝大家推荐连长,说是连长带着大家把训练水平提了上来,在团里都数一数二——可谁都知道,这里面,有连长的功劳,也有钱指的功劳啊,那些‘困难户’还不都是钱指手把手训出来的……”小曾絮絮叼叼的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在我的肩头睡着了。
(二十一)[盛夏] 秩序
酒足饭饱,大家彼此也都熟悉了,色心都浓得快滴血了。
阿伟和老霍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几次三番的要起身过来找峰哥,都被大家按下了。
“不行,这么多人,根本没法一起来。分分组吧。”
尽管大家都同意讲个先后,但是说了好几个方案,都有人反对。
“虎子,你家有没有麻将扑克?”刘言问道。;
“有几副扑克,怎么了?”
“这样好了,咱们先抽签,选出三个人先来,剩下的七个人打扑克,谁赢得多,谁就先来。”刘言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嘿嘿乐起来。
这个想法确实有点搞笑,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大家也就都同意了。
不过,大家都会玩的只有斗地主,七个人怎么也不好分。
“要不这样吧,虎子,今天人太多,你还是一直跟着小钱吧。剩下的六个打扑克好了。”警察老张担心有的炮友太粗鲁让峰哥受伤,希望我能够一直照看着场面。这个提议,大家倒都没有好意思说什么。
抽签先来的是霍启、刘言和李师傅。我偷偷看了刘言一眼,发现他隐藏在眼角的笑意——果然,刘言做手脚了。这个家伙。
霍启的jī_bā已经硬得从裤头里探出了头,三步两步来到我们这边,一手揽着峰哥的背,一手穿峰哥的胯下,大喊一声,竟然把峰哥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刘言和老李跟着也去了。
我们几个一起动手,很快打扫了战场,把碗筷收拾干净。我又找出扑克牌,还找了两套纸笔给他们记分用。餐桌一伙,老张、小武和顺子一组;茶几上一伙,赵投、大军和阿伟一组。卧室里已经激干声四起了。
当我安排妥当走进卧室的时候,老霍正在扛着峰哥的腿狂操,老李站在床边插着峰哥的嘴,而刘言,正趴在峰哥的身上,嘴里含着峰哥的jī_bā,一只手握着峰哥的脚,一只手笼着峰哥的yīn_náng,盯着老霍的大jī_bā在峰哥的pì_yǎn里进进出出。
看到我进来,刘言起身站到了床边,给我腾出个位置。峰哥把老李的大黑jī_bā吐出来,用一只手撸着,另一只手拉住刘言白嫩的大jī_bā,含到了嘴里。一白一黑两只大ròu_gùn交替的在峰哥嘴里进进出出。
峰哥的jī_bā也已经硬得不行,马眼还滴着yín_shuǐ儿,我趴到峰哥的身上,用手按住他的jī_bā,用手指沿着被老霍操开的pì_yǎn画了个圈,然后伸出舌头,在峰哥光滑整洁的大腿根舔了起来,一直舔到他那被大jī_bā撑得一丝儿褶皱都没有的gāng_mén。峰哥含着大jī_bā的嘴里发出呜的一声,随后平静下来,身体开始颤抖。
老霍缓慢的插着,低头看着我的舌头、他的jī_bā和峰哥的pì_yǎn结合处,没多一会儿就受了不了,大吼一声,用力向前操着,结实的小腹把我的头顶了回来,我只好专心给峰哥吃jī_bā。
峰哥的guī_tóu很饱满,很有弹性,吃起来口感非常好。这样操了一会儿,峰哥又发出了呜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来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了,大jī_bā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膨胀。我知道再吃下去,峰哥马上就要射了,今天得挨一宿操呢,还是得省着点儿子弹。
于是我的吐出了峰哥的jī_bā,峰哥紧绷的身体也就松弛了下来。
我掉转过去,骑在峰哥的身上,用我的生殖器磨擦着他湿滑的jī_bā,随着老霍每次狂野的chōu_chā,我的屁股也被老霍的肚皮顶着,暖乎乎的。
我吸了一会儿峰哥的rǔ_tóu,又吻上他的脖子,在那里,我甚至能感受到老李和刘言粗大jī_bā深喉进去时的形状。
峰哥的脑袋,在他们的胯下,我能看到的,只有峰哥性感的下巴,我贪婪的吻了起来。一白一黑两根大jī_bā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地方,竞相往峰哥柔软的嘴里捅着。峰哥的口水和两个人的淫液已经流得满脸都是了。
“老霍,让我操一会儿。”刘言忍不住了。
“好。”老霍放下峰哥的腿,撸掉套子,把位置让给刘言,站在老李的旁边。
峰哥一只手握着一根大黑jī_bā,把两个差不多大的硕大guī_tóu放在一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两个人一起用力,竟然把guī_tóu都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再也无法更深一步,只好用舌头在两个guī_tóu上绕来绕去。
身后,我感觉峰哥的腿又被抬了起来,一大片光滑水嫩如女人一般的肚皮顶到了我的屁股上,竟然很舒服。刘言已经把jī_bā捅进了峰哥的pì_y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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