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属下没眼花。」
「混帐!严总管在干什么?马上叫他过来见我。」
「属下遵命。」
打开房门离去前,黎生回头又道:「爷,属下还有一事告知。」
「说!」
「我把小狗子炼在地窖的铁栏外,您若要怪罪,属下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请您放过小狗子。」
「我以为是什么事儿......」他哼了哼,「我可没心思理会一条狗是死是活,既然你放他出来,就继续炼着吧,他若在外,我不信他能存活。」
「主子的意思是......」
「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属下明白了。」
黎生立刻出外找人,尔后,拎着严总管回来见主子。
「哎......黎生,你下手轻一点儿,有话怎不好好说......」
黎生没理他,朝他背部猛地一拍,严总管整个人滑到主子的桌前,脑袋敲上账册。
他略显狼狈地干笑两声,挺直身躯,马上又鞠躬哈腰地问:「主子找小的有事?」
「你一早都在干些什么?」
「哦,今天哪......」严总管清清喉咙,说明:「小的谨遵主子昨儿的吩咐,派人请绣匠过府,人就在厅堂等候。」他正要去找小姐之际,被黎生逮来主楼的书房。
孟焰挑眉问:「你很忙?」
严总管巴结道:「小的为爷鞠躬尽瘁,应该的。」
「很好,把绣匠领到我房里。」
啊?
「领到主子的房里?主子不是请绣匠来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