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良两面绯红,泄的快硬起来自然也快。
“公子,这次我们慢慢来。”苏文君一手挽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他的分/身,缓慢的坐上去,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刺激到对方。
“公子其实不必在意,”苏文君趴到穆子良的耳旁,轻声说道,“公子试着就这样抱紧我,先不要动。”
窗外漆黑一片,偶尔风吹影动,屋内穆子良怀里抱着一个温暖的娇小身体,两人不快不慢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身体越贴越紧。因为泄过一次,穆子良也不似刚才那般敏感,此刻一动不动任由怀中的躯体包裹,摩挲,心中升起一股暖意,隐隐被对方的体贴感动。
见差不多是时候了,苏文君开始上下动着腰部,在穆子良耳旁扑哧扑哧的喘息,体内的硬/物依然坚/挺,他格外小心的动作。
因为怀中男子的攒动,穆子良的分/身又多了一层新的刺激,刺激不剧烈,却充满了诱惑,全身被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感占据,喘息止不住的加快,随着对方动作和幅度的变快,他也开始由被动变为主动,自行抽动起来。
“文君……”穆子良忍不住叫出生来,随着他声音的发出,再一次射了。
苏文君额头冒汗,累的趴倒在对方的怀里。这次穆子良好歹维持的时间长久一些了。
激情过后,两人都分外疲惫,稍微清理过后,两人钻入被窝中说着话。
“公子的病恐怕多半是心理因素所致,”苏文君将□光洁的胳膊伸出被子外面,仰面躺着。
穆子良趴着,居高临下的望着苏文君,这个男人很独特,他善解人意,独具慧心,一语道破自己心中郁闷之事。不仅如此,他技巧高超,让有病的自己也尝到甜头,同时也让自己稍微有了那么一丝信心。想到这样一个男人每日里都伺候不同的男人,心中倒也有些惋惜。
“文君,你有没有想过不再做这一行当?”穆子良突然问道,“如果你要是缺钱的话……”
苏文君嘴唇微动,眼睛闭起,心理窃喜不已,他等的就是对方这句话,可是表面上依然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已经堕落至此,谢谢公子费心。”说完后,他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不记得曾经对穆子良说过自己做的哪一行当啊,对方是如何得知?莫非自己醉的时候不小心说出来的?
穆子良伸出一只手来摸着苏文君白皙的前胸,“你真的很怪。”
“怪?”苏文君嬉笑着反问到,“哪里怪?”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该这样活。”
“我这样活又如何?”苏文君语气有些狂傲,有些自嘲,“我的这幅面孔就决定了我的命运。”
“……”沉默片刻后,穆子良低低说道,“难为你了,世俗的风气不正。”
听到对方的话,苏文君猛的将眼睛睁开,若有所思的凝望着对方,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听到他最想听的话,“世俗风气不正”。
穆子良见苏文君突然间沉默,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文君?”
这次轮到苏文君眉头紧锁,一脸苦笑,“几年前,我带着弟妹逃荒到此处,不幸被一个财大势粗的男子……”
“哎,不提也罢!”苏文君叹气,心想自己刚才有些冲动,毕竟和穆子良还不算十分熟悉,居然差点儿把底给交了。
“作为男人,我也好不到哪去,”正当苏文君后悔自己说的太多的时候,穆子良先行打开话匣子,“我夫人趁我不在……给我戴绿帽子。”
苏文君正大眼睛,虽然不知道穆子良的具体身份,但是他少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妻子红杏出墙可是会被世人耻笑。
“不仅如此,她如今已经同人私奔。”
“……”苏文君望着一脸哀愁的穆子良,总算有些明白他为何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明明身份高贵说起话来却底气不足。估计他的早泄也与他夫人私奔有一定关系。
“所以我讨厌女人。”穆子良淡淡的说道,“而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穆公子……”
“叫我子良罢。”
这两人就这般说着话,窝在被窝里,熬到天亮。
破晓时分,穆子良起身穿衣,颔首扫到身侧的人儿。苏文君趴在被窝里半睡半醒,几根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红晕的嘴唇,细长烟眉,仔细看来眼角上挑,再加上这个粉嫩的肌肤,就是女子也比不上这般的容貌。苏文君长像并不娘,但是却看着让人心痒,想欺负他两下。
穆子良不知不觉间竟看走了神,一只胳膊伸到袍子里就定在了床头。苏文君侧了一个身子,像只高傲的猫,慵懒的伸出双手,抬着惺忪的眼睛望着穆子良。
“这么早就要走吗?”苏文君极为平常的习惯性的问候。
穆子良把穿了一半的蓝底丝锦外衣又脱了下来,重新钻回了被窝,懒懒的出了口气,“今儿不走了。”
苏文君惊讶的望着他,“公子白天也要待在这里吗?”
穆子良眉头微皱,“不行吗?”
“行,当然可以,只是我担心影响了公子日常的事物。”苏文君连忙摇头否决,如若平常他白日里是不会留客的,可是昨日文礼与他起了争执,他心中正烦。
穆子良将自己的一只手臂不紧不慢的环绕在了苏文君的腰间,并把自己大半个身体靠了上去,低声在他耳旁说到,“文君,怎么还老是喊我公子?叫我子良罢。”
苏文君被他越缠越紧,开始微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