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鹏踹起来:“起来,不要装死狗,让我上了你,让我上一次吧,嗷——。”
传鹏一个大翻身把他搂到怀里,脑袋用被子赶紧捂住,一顿黑打。
现在幸福就好,如果每一样事情都想太复杂,那么只会更糟糕,纯粹着,岂不是更加完美的结局。
起码现在两个小东西都笑着,走在阳光里那是少年灿烂的笑,走在黑暗里有点猥琐的笑,没别的人的时候那是淫笑,通常意义上传鹏是苦笑,通常情况下那是申潜得意张狂跋扈自大狂妄无耻——幸福的笑。
也不怕风往肚子里灌。
第五章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有个深入浅出的解释。
一个健康的异性恋男人分别同一个老太太和一个漂亮姑娘各谈一个小时,那完全是不同的,前者会让他感觉时间漫长,后者会让他感觉时间短促。
幸福甜蜜的生活时间是相对短暂的,是容易乐不思蜀的,是留恋忘却时间,把老爸老妈连根拔起,抛到比太平洋还远的外太空的。
期末考试成绩下,申潜全年级排七,本班排第二。相当不错的成绩,基本上被老师订成苗子了,小白脸狼这次连向老爸要赏金都忘记了,报了二年级的课外活动组,成天和传鹏腻一块,别人当他小命是他哥救的,也都不在意。
不过,没有性生活,长达两个月没有性生活,尽管两个人的脸皮加起来比长城的砖还厚,毕竟是比较羞涩,毕竟还是有些别扭的,饥渴的接吻,上下抚摸是经常有的小菜,虽然迫切希望着大餐,但临到头上,总有一个摸摸后脑勺,然后跑厕所去揪自己头发。
申潜不愿意自己少年秃顶了,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再做一次。
所以家里几次来电话,他都说学习忙,好象申潜大人已经准备血拼高考了。
小班来的频繁,每次都给申潜带了大包小包的,秘密对申潜说,你和你哥住一个床,那个那个不是很不方便?
申潜故意装做埋头苦学,那个那个?床那么大,怎么滚还滚不开。
小班说申潜你变了啊。
心里面一惊,申潜害怕自己被做了之后变的女性化,手都有点抖了,还故做镇静拿了书上下颠倒翻看。
你漂亮多了,而且……你还爱学习了,果真是近朱者赤。小班咋舌。
申潜刚放下心。
小班又来一句,变成一个大姑娘了。
piu ̄的一声。
申潜石化中,啊——————————啊——,绝望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班的调笑把申潜一下给扎死了,持续喷血二两半,申潜带着被打的不能复活的丧尸表情,一字一句的说:“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小班面不改色又说一次,结果杀气冲天,两个人撕打成一团,传鹏站门口看好半天,越看越不是滋味,方天枝在旁边哀叹道,我要吃火锅,闹起来的灰什么时候落啊。
冬天吃火锅,补膘好抗寒,可惜火锅虽然热气腾腾的,气氛却喜玛拉雅的。
传鹏一个劲的夹菜给向皮,弄的向小哥受宠若惊,吃起来提心吊胆,其实他不用怕,要不是李华媛回家了,这堆一人高的菜就是她的,虽然他们最近疏远许多,不过效果想来更好。
其他人的菜都被垄断了,敢怒不敢言,怕不小心就成为出气筒。申潜不知道触了他哥那根霉头,可怜巴巴的捞锅底,夹着一根青菜根委屈的往里咽。
方天枝看不过,往里面加菜加面皮加粉丝,申潜陪小班去打了一天的街霸,刚才又摔交消耗了大部分体力,这个时候眼睛都饿绿了,眼看传鹏又要下筷子,赶紧去夹一个宽粉,粉条太滑他又着急,筷子一松就弹回锅里了,水星一下子溅到申潜迫切吃东西的脸上。
申潜一呆,嘴巴扁扁,操起个大勺子把吃的哗啦啦的捞起来,分自己和小班碗里,埋头凶猛异常,拿出跟难民抢吃的都不会输的架势大吃起来。
方天枝夹起一块只有他指甲盖大的落网肉片,差点哭出来,只有他是没人疼的。
一顿饭吃的急而且迅猛,吃的大家都消化不良,方天枝先带着一脸被压迫被掠夺的苦大仇深的愤怒表情先走了,然后是撑的走不动的向皮滚着走了。
小班在一嘴的油水中睡的香香的。
吃的太急的申潜在厕所一个劲的打嗝,眼泪汪汪的。
根本就没怎么吃的传鹏在啃饼干,喀吱喀吱的,像啃人骨头。
小班先行一步,申潜和传鹏冷战两天,实在气不过,趁传鹏没注意,一拳打他肚子上,又连着踹好几脚,抱着自己的肥猪扑满,把传鹏兜里的钱全掏空了,家里凡是看着顺眼的东西,都裹裹了,用床单打一大包背后面带走,打劫之后就流窜到老家方向了。
一路生气喝了一肚子的西北风,回到北大院,申潜一眼就看见那辆车了。
男人对车有着天生的眷恋,他不由自主就蹦过去了,那车是宝蓝色,平时申潜觉得宝蓝色特傻,都是老太太穿的,可是现在他觉得这颜色简直忒漂亮了,跟钻石一样,这得值多少钱啊。
盛有容正在车里系领带,平时他一般不爱系领带,任何束缚和牵挂在他眼里都是多余的。不过今天虽然是家常场合,但是对方是一市之长,见官场上的人,根本不可能不走形式。
一抬头,正看见一个少年抱着大包小包,呆傻的笑着,口水一滴两滴掉他刚打过蜡的爱车上,然后一下子趴在车面上,那贪婪的眼神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