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老韩还挺兄弟。顺手收起架子,我出去转了一圈,回到会议室,张越阁已经神色如常了。
不过我知道他pì_yǎn里还含着我的jīng_yè,还塞着我的领带,屁股上还有红紫的掐痕。
开会太无聊了,我退休有段日子,最近的专业词汇也听不懂了,就只能坐在那里专心看张越阁。好不容易散会,我见张越阁额角已经出了一层汗。
好消息是这会还没开完,哈哈,明天我还来!
下午我先回了家,张越阁天快黑了才回来。他进家门就左右看看,郑巧那小两口在外边吃大餐呢还没回来。见没别人他就迅速走到我面前,软绵绵地喊了声:“爸……”
我问:“吃饭了没哪?”
“吃了。”
“会开的不错呀?”
“还行……”
“你单位看起来还不错。”
“嗯……”张越阁终于忍不住了,跪在我腿边,说:“爸!”
我笑了,说:“床上等我去。”
张越阁上了楼。
我刚打算起身,郑巧和徐周正小两口回来了。
郑巧脸色红扑扑的,把我又按回了沙发,说:“爸,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啊,说呀。”我急着搞小女婿去呢。
“我怀孕啦!”
“什么?你好了?你什么时候好的?”
郑巧说:“冬天那会儿吧,觉得差不多了就试了一下。”
我瞅了眼大女婿,他一反常态地不那么淡定,不断地打量我和郑巧。
我问她:“没啥事儿吧?”
“啥事儿都没有!好着呢!那天我和徐周正晚上……”
“我不要听细节。”我赶忙打断她。
耍完流氓郑巧还笑得挺开心,她说:“您也不关心关心您未来的孙子孙女儿。”
“关心啊,一件一件来啊!几个月啦?去医院瞅了吗?”
“四个月了!俩!”
“俩?”我坐不住了,上去抱着大女婿,太能干了!
我又说:“小巧,那你别上班去了啊,得坐月子啊!”
“傻吧你,知道什么叫坐月子吗!”
我们跟客厅聊了半天,后来我才突然想起来房里还一个呢。
我说:“行,明天再说吧。”
郑巧说:“那你跟小越越说啊!”
“唉!”我美得不行,要当爷爷了,人生真是圆满!
回屋之后张越阁还光着屁股趴床上等我呢。上手一摸,屁股蛋儿都凉了。张越阁扭回头来瞅我一眼,然后撅起了屁股。
系在yīn_jīng上的领带已经松散了,随便一解就解开。然后我慢慢地把他屁股后面塞的领带,塞在里边的部分已经完全被他的粘液浸湿了。我又扯开他的pì_yǎn看看,这么塞了一下午的东西肯定不好受,就不用了。
我给他抱在怀里,给他shǒu_yín,他很快高潮,我让他把射我手上的jīng_yè都舔了。
完了之后我跟他说了小巧的事儿,他高兴得跟床上直蹦,我给他扯回到怀里,吻吻他的头顶。
次日去张越阁公司开会我准备得十分充分,带了跳蛋肛塞乳夹等等小道具,去了之后就在他们公司厕所给他都用上了。开会的时候张越阁脸色潮红,坐立难安,我手上两个开关掌控着他极力掩饰的小动作,非常有意思。
可玩儿一半儿我又有点担心,张越阁这副yín_dàng的小模样会不会被他的同事领导看出来了?那个肥头大脑的老盯着我孩子屁股看干嘛?这几年我天天又是揉又是拍打,给他屁股揉得又圆又软,穿着裤子屁股看着都翘,可不是便宜别人来的。还有为啥别人秘书都是女的,我家孩子整的就是个男秘书?还有人事那大姐,眼神也不是那么单纯……
哈哈!
世上哪这么多我这样的老流氓!
半路关了跳蛋,我提前离场了。
我以前也觉得张越阁这人也没什么太好的地方,就是那个下贱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可现在虽然不想承认,我也喜欢他自信的样子,闪闪发亮的样子,并不是只有我,也有自己的人生的样子。让他喊我一声爸,我也把他当成我孩子,他已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长大了。他耀眼的一面并不是属于我的。
这个项目做完,我又叫老韩找了个小项目,由我去直接和张越阁对接。
他有自己的办公室,他秘书每次都放我直接进去。我隔三差五去一次,谈谈生意,主要是做他。
今天我在家里浇花看电视,晚些时候还是过去了,他们这边都快下班了。张越阁抬头看见是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上前来从里面锁上门。对我说:“爸,您来了?”之后欲言又止,我在他办公室做了一回。
晚上回家,张越阁拿了个小玩意儿让我给他戴上。我一看,是个锁jī_bā的笼子。他那么容易勃起,戴这种东西肯定不好受。
我说:“你那jī_bā好不容易才治好了,别又给玩儿坏了。”
张越阁摇摇头,说:“您给我戴上吧,坏了也无所谓。”
我说:“坏了以后怎么结婚生子啊。”
张越阁怔了一下,说:“我没打算结婚生子啊?”
“傻孩子,净爱说傻话。我老了呢?我死了呢?”
“那我就自己一个人过啊。”
我把那玩意儿给他戴上,做了一回。他几次勃起又不能释放,yīn_jīng在笼子里涨得通红,过一会儿又萎下去。他喜欢自我折磨,我可看不下去,偏不叫他如愿,把那破玩意儿卸了扔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