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在于搜集天利强拆的证据吧?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多搜集一些‘芝加哥’的罪证。”
“那是自然,”归海风行笑起来,“老婆的命令,当然要听。”
“也许,我们可以借用媒体的力量将这件事闹大,你说呢?”云飞扬又提出一条建议,“要是省里媒体不敢报,就捅到国家电视台去,每天晚上七点半新闻播出结束的那个时段,不是有大事调查吗?那个节目不就最喜欢这类新闻吗?地产企业买通黑社会强拆,肯定会引起关注。”
“嗯!老婆真聪明,”归海风行吃着软豆腐,对怀中的人上下其手,“等电视台来采访的时候,再把搜集的证据偷偷交给电视台,呵呵,够那些混蛋喝一壶的。……飞扬,嗯,我要……”
云飞扬转头哂笑,“……你今天再撩拨我也没用,我真是不想。”
归海风行在他肩头又拱又蹭,“飞扬……飞扬……”
云飞扬拍拍他的大头,“乖,忍忍,我明天就好了,今天别闹我。”
……秉承说到做到的优良作风,第二天一早,当云飞扬感觉自己的膀胱恢复正常之后,他立刻翻身骑到了还在熟睡的归海风行身上。
“唔……”归海风行下意识地抱住他光滑的臀部抚摸起来。
天气渐热,两人几乎没盖什么被子,云飞扬亲吻着恋人的胸膛,慢慢往下滑去,然后一口含住了某个人身上清晨半抬头的某物。
“哦……!”归海风行立刻被爽醒了,脑子混沌了不到一秒钟,眨眨眼,马上双目放光地勾头往下看,“老婆,你好热情!”
云飞扬这一世在这件事情上从来都不矫情,嘴巴和手的动作不停,只用湿润明亮的漂亮大眼睛瞥了归海风行一眼,忽然掉转了身体,双腿跨在对方的脑袋旁。
归海风行也知机地开始为他服务起来。
某些事情就是这样,需要双方投入对等的热情与精力。云飞扬觉得曾经的自己亏欠归海风行良多,在临死的那一刹那,他心中涌起的最多的,是对归海风行的爱意和歉意,如今又与深爱的男人在一起,他时刻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
“你今天……真的好热情……啊!”归海风行躺在枕头上,迷离而狂热地望着云飞扬,双手掐着对方的腰,不需他自己动作,床铺就被骑在他身上的云飞扬震动得吱呀作响。
扑哧……扑哧……
云飞扬用力昂起头,“嗯,我怎么觉得你……又变粗了一点……”
归海风行已经浑身火热了,听见这句话,禁不住奋力向上顶了几下,低吼着,“飞扬,你简直要……成精了!”
“呵,”云飞扬轻笑,身体前倾,向他的胸膛压下来,依旧上下起伏着,“告诉我……爽不爽?嗯?爽不爽……?”
“爽,爽死了!”归海风行忍不住,一把搂住他,掀翻过来伏在他身上,狂野地运动着。
“啊……”云飞扬满足地眯起眼,沙哑地轻叫出声。
这天两人闹到快中午才起床,吃完饭后双双去了风之云。沈进见着云飞扬那透着致命魅力的慵懒神情,自然猜出两人早上都在家里做什么。他不敢多看,匆匆挪开了视线。
这些年,沈进算是离两人最近的人,他早就看出两个年轻老板是一对。这对沈进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自己也是个同,只不过还没找着适合的对象罢了。其实当初归海风行选择沈进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同样性取向的人之间,彼此之间总会有些天线感应,在面试沈进的时候,他看出了沈进也喜欢男人,所以立刻选择了他。沈进是归海风行为自己选的贴身助理,他当然要选个听话的、对自己的爱情不会说三道四的人。
只是这几年,归海风行的醋劲越发大,沈进有时会听云飞扬的命令,时而被云飞扬迷得心荡神摇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他可十分不爽!
“沈进,章省雪山饮水基地已经签了下来,需要有人盯着,你这段时间就去那边帮金厂长的忙吧。”归海风行看似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
“啊?”沈进一呆,“呃,老板,这两天我正在和云叔叔清算赎回股权的事……这个……”
云飞扬连忙说:“对,饮水基地有金厂长和专家就行了,你怎么突然让沈进去?”
归海风行哦了一声,“那你先出去吧。”
沈进看出老板对自己打扰他们两人恩爱的不喜,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退出了总经理办公室,还把门锁得好好的。
“你又幼稚了是不是?”云飞扬嫌弃地撇嘴,“啧啧啧,人家沈进惹到你了?”
“就是惹到我了!他刚才竟敢偷看你!哼!”归海风行小气鬼一样哼哼。
“哈哈,”云飞扬环着他的脖子,亲亲他的唇,“多大的人了,哼啥呢哼?沈进看我,你生气,那他看你,我是不是也该生气?”
“对,你也要生气!”归海风行回亲他。
“那整天就气吧,别工作了!”云飞扬用指尖点点他的脑门,“沈进这人还是不错的,只是如今让他还做助理有点屈才了。你倒是说对了,我也想让他在冰淼安定下来,试试组织高端水会俱乐部的建立,主管未来冰淼雪山水的销售,你说呢?”
归海风行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他也二十六七了,前几年干助理还有点激情,这两年还做跑腿的事,是有些可惜。后面进公司的人,算是他的后辈,有不少职位和工资待遇都比他高了。我当然也不会一直让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