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布想了想,“吴秘书……和苏秋……”
“如果吴秘书和苏秋真的曾是很亲密的好友,那吴秘书就有了杀人动机。”费利解释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小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个戴眼镜的女孩说吴秘书处处针对她,说不定吴秘书就是因为忘不了苏秋,记恨那女孩代替了苏秋的位置,才处处针对她的……这么说来,吴秘书其实人还不错,为了自己的好友报仇,她挺讲义气……”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费利笑了,“听着还挺像一回事儿……不过,还是那句话,她不可能犯案,最大的嫌疑人是那个神秘的女人。”
“啊!对哦……”小布有些懵了,“那费利老兄你还说什么动机不动机的,那不是误导我吗?好不容易才有了点头绪,现在又全乱了……唉……我都有点糊涂了……”
“你什么时候不糊涂啊?”费利看着她苦恼的样子,好笑的摸摸她的头,“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清楚过……不过,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就此展开调查。首先,就是去查查苏秋的家里人。你不是说苏秋有个父亲在本市吗?”
“对啊……”小布点头,“听说就是她父亲来领的赔偿金,他就居住在本市,我可以去问问。”
“那你还等什么?”费利看着小布说,“都已经这个点了,现在就去呗!”
“啊?现在?我一个人吗?”小布惊讶的说,“那费利老兄你呢?你干什么去?”
“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费利看了看手表,“时间不等人啊,有些事情不现在处理,恐怕就来不及了……”
时间过去了两个钟头,下午三点多,费利接到了小布的电话。
“费利老兄,我都快累死了,又累又饿……”电话里传来小布虚弱的声音。
“说吧,有什么收获?”费利顿了顿说,“等这个案子办完了,我请你去吃麻辣香锅。”
“真的?”小布的声音明显有些兴奋,咳了咳,用比较镇定的语气说,“我去仔细查过了,苏秋的父亲就在钻达公司附近租房子住,女房东比较健谈,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费利皱了皱眉:“说重点。”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布的语气有些伤感,“这个老家伙原本过的挺穷,就靠他女儿--也就是女助理苏秋养着他。唉……也难为这女孩了,靠着好心人的救济好不容易读完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就进了钻达公司,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给了父亲做生活费。这老家伙几乎什么都不干,每天只知道喝酒打牌,根本就是根废柴……”
费利问:“那苏秋死了她父亲一定很难过吧?”
“难过什么啊?”说起这个话题,小布的声音明显有些愤慨,“女房东说他难过是难过了一会,不过这个老东西没几天就挺过来了……苏秋死了没几天,他就跑到钻达公司要钱。你以为钻达公司为什么给了这个老家伙八十万,就是为了息事宁人!拿到钱,他也乐得轻松,这一年来就靠着这些钱来挥霍,过的倒是蛮滋润的……”
费利接着问:“苏秋生前有没有恋人?”
“没有。”小布说,“按理说她这个年纪谈过几次恋爱都不过分,但是她的工作压力这么大,还有个这德行的父亲要养,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精力谈恋爱。据女房东说,倒是听他父亲说过有几个男的追过她,都被她拒绝了……唉,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姑娘连恋爱是什么滋味都没有尝到,人就这么没了……”
“对了。”费利问出自己最关注的问题,“不是说苏秋靠着好心人的资助读完了大学吗?你有没有问这个好心人是谁?”
“呃?这个……”小布的声音梗了一下,“资助大学生的好心人多半都是匿名的吧?苏秋都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让我上哪儿打听去哇?你要实在想知道的话,要不我去问问女房东?”
“等一下!”费利觉得有哪不对,打断了小布的话,“怎么都是女房东怎么说、女房东怎么说……你没见到苏秋的父亲?”
“这个,没见到……”小布有些为难,“这恐怕是再也不行了……”
“为什么?”费利有些奇怪。
“我刚才问过女房东,确实是很巧的说……”小布解释,“苏秋的父亲昨天发生了车祸,半夜里就在医院过世了……”
费利的眼神变了,他握紧了手机问:“肇事者抓到了吗?”
“哪那么容易啊?”小布说,“听说还在找呢。”
“我们走。”费利的声音有些兴奋。
“走?去哪?”电话里的小布声音很疑惑。
“去案发现场。”费利说。
小布本来以为案发现场指的是钻达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但没想到费利居然把她叫去了交警大队。
问清了具体位置,小布赶紧赶往了现场。她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费利正和几个交警一起,撅着腚在看地上的车辙印。
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多,想起午饭只在路边摊啃了个包子,小布非常想在费利撅起的屁股上踢一脚。
当然,这没法真踢。小布有气无力的走近,刚想问费利都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这才发现费利根本没在看什么车辙,而是在同一旁的交警妹子套近乎。
嘿!小布呲牙!真是欺负人!
不客气的伸手拍了拍费利的肩膀,小布语气中带着点幽怨的说:“费利老兄,我说……你都查到了什么啊?恩?”
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