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女士?”费利追问,“苏秋有没有提起过对方的年纪?”
“虽然没提起过,不过我猜应该是五十岁上下吧。”苏秋的舍友回忆着说,“我记得苏秋曾在我们面前叫过她几次‘妈妈’。”
妈妈?费利想起苏秋的母亲早逝,倒是很能理解苏秋的心情。
“谢谢,没有别的问题了。”费利点点头,起身告辞。
出了门,小布实在忍不住的问:“费利老兄,你到底在找什么啊?这些和案件都有关系吗?”
费利看了小布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说:“犯罪虽然不都有缘由,但这个案件明显不是无计划的犯罪,你不觉得仇杀的可能性更大些吗?”
“仇杀?”小布用手指点了点额头说,“我当然也想过……但是就苏秋的状况,谁会为她报仇啊?她就一个父亲,凶手不是个女人嘛?”
“那个吴秘书的反应明显不正常。”费利说,“她明明和苏秋交好,却一副根本不想提起苏秋的样子。我怀疑她在隐瞒什么。”
“那她有什么可以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