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会丢失目标。
他更想要知道的,不过是一些信息而已。
他安排了一队天策士兵留守在那里,等到天亮了之后再进井中查探这暗道到底通往什么地方。
不过,现在就算他们知道了密道,也没什么用处,毕竟巴赫拉姆既然敢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这暗道,那么接下来,这暗道估计也就已经废除。
一行人回去了之后,徐傲血才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刚才和巴赫拉姆的打斗又一次的迸裂开来,鲜血渗透,叶正阳看到那透着红色的白布,叹息一声,对他说道,“估计大夫这个时候也已经歇下了,怎么办?”
徐傲血看了一下那伤口,对叶正阳摇头道,“不是什么大伤,就这么放着吧。”
闻言,叶正阳皱了眉,对徐傲血道,“那怎么行,这么放着不理到时候伤口发脓就麻烦了。”
看了一眼徐傲血,叶正阳也没考虑对他解释一下感染之类的问题,只是将徐傲血按在椅子上面,张罗着给他换药。
徐傲血虽然表示不用,但是叶正阳一重剑砸到地上,石质的地砖一瞬间抵挡不住,如同被打碎的玻璃一般崩裂开来,对他说道,“你给我在这老实呆着。”
躺在医馆床上本来正在看热闹的天策府将士一个个缩了回去假装自己睡着了。
叶正阳虽然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也试过用绷带,但是那个时候都是涂得黄药水,用的纱绷带,这原始古代的包扎工具实在是让他苦手,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绷带弄得歪歪扭扭,看上去简直是一塌糊涂。
这过程之中,还几次大意碰到徐傲血的伤口,好不容易包扎好了,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看着徐傲血那模样,叶正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过程之中,徐傲血没说过一个疼字,更加让他觉得过意不去,只好说道,“不好意思,笨了点啊……”
他声音压得极低,低着头看着徐傲血的伤口,有些心虚。
徐傲血沉声道,“没有。”
那双从来都只是握着剑横冲直撞的手,难得做出这样细致的活计,就算看上去笨拙,但却看得出来对方的紧张和小心。
夜色降临在屋子中,屋内的油灯跳动着欢快的火焰,他们二人的影子倒映在墙上。
昏暗的灯火在叶正阳的脸上投下一片浅红的光芒,让眉目显得有些模糊,落在徐傲血的眼中,仿佛如同一层浅淡的光晕从叶正阳的身上晕染开来。
叶正阳还在低头研究着徐傲血胳膊上那扭曲的布料,考虑着再包扎一次的可能性,突然感到一片阴影笼罩下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的手已经抬起他的下巴。
双唇相接。
两个人都没有接过吻,动作有些生涩,唇齿有的时候会碰撞在一起,带着些许疼痛。
可偏偏,谁都不愿意停下来。
良久,徐傲血有些恋恋不舍得放开了叶正阳的唇,叶正阳还有些发愣,此刻在看到徐傲血含笑双眸的时候,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支吾了一下突然怒道,“你这次怎么不先问问了!”
听闻叶正阳这句话,徐傲血突然笑了出来。
那眉眼之间的温柔,如同一滩波光潋滟的春水,一层层的回荡开来。
徐傲血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传来,像是倾尽了一世温柔,“正阳,我喜欢你。”
叶正阳突然直接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下意识的使出了玉泉鱼跃,落荒而逃。
旁边装睡的天策府将士们看到叶正阳冲出去的身影,纷纷捶胸顿足,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装睡,半点热闹都没看到。
花烛那边半夜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巨响,还在想着是不是唐紫苏不小心从屋顶上找错房间摔进去了。
结果伸手一摸唐紫苏就在旁边,当下放心的将一条腿压上去,接着睡,
隔天早上的时候,花烛从床上爬起来,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起来隔壁正是叶正阳的房间,心里面盘算要不要去看一眼,却看到叶正阳从屋中出来了。
花烛目光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叶正阳屋子里面乱糟糟一片,最悲惨的是屋子里面的床榻,从中间分成两半,模样凄楚。饶是他也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正阳,你的屋子……”
叶正阳干笑了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道,“没事,只是那床榻年代久远,大概是让蚂蚁蛀空了。”
听闻叶正阳那话,花烛挑起眉,这蚂蚁怎么还能就专挑着一张床铺下口?
叶正阳抿着嘴唇,看着花烛有些怀疑的目光,却默不吭声,他总不能说,昨夜他回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却无法平息那股子莫名的情绪,弄得他心烦意乱,一拳砸下去床就两半了。
定然是这张床太不结实了。
叶正阳这么想着。
说罢,他单手拎着九十斤左右的织炎断尘跟着花烛一起去大厅吃饭。
大厅里面,式微和青灯已经坐在那里,敦惇遁手里面拿着一个馒头对着叶正阳欢快的挥了挥手。
但是叶正阳却一眼看到坐在里面的徐傲血。
他的胳膊上面还留着叶正阳之前给他包扎的白布,那白布依旧包扎的那么丑,他却毫不在意,气定神闲,英挺的眉目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如同天神般。
叶正阳突然就想要回头躲开。
他之前虽然说要是和徐傲血在一起,但是他一直都觉得二个人的关系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如同平日一样谈天说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