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只动了动鼻子,其实从一进门他就嗅到了那股气味,把阮汗青送上床之前,是把他的尿泡挤干了的,就是为了避免对方在激烈的情事中shī_jìn,从而扰了皇上的兴致,只是过了一整夜……
当然他知道天子问的不是表面而是实质,毕竟尿液从那个地方出来实在不符合常理,那是因为自己将阮汗青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改造,至於他如何做到的,说出来也许没人相信,因为这本身就是个前所未有的奇迹。具体过程是这样的,他先用蜡滴封了对方前面的尿道,再打通了在花穴旁边的隐藏尿道,女人都是用下面小解,如果能让那人如此效仿,那麽他离男人这个性别也就更远了,“这不正合陛下之意吗?”刘太监邀功似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没有人知道,他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计划付出了多少,他每天早晨都要给阮汗青灌下几大碗水,半个时辰之後叫人强迫他蹲下,似女子一般用下面小解,他不肯尿就在他腹部踹上一脚,直到尿液从那个新开发出的尿道口狂飙而出。後来被张宇发现了端倪,他这才收手,
唯恐行迹败露,便故意教阮汗青琴棋书画以掩人耳目。
本来以为会得到夸奖,不料魏帝竟大怒:“谁让你擅自主张的?你这把老骨头是不是活腻了?!”
刘公公强掩心头的失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殊不知魏帝是下了决心要治治阮汗青的顽劣,然而shī_jìn事件让他了解到对方为何舍身刺杀自己,这般奇耻大辱无论发生在谁身上怕也是忍无可忍的。
“刘总管,你转过头来,睁开眼,姑且不提你干的好事,”说罢魏帝抓住男人残缺的左手麽指,折断处愈合得并不彻底,甚至有化脓的趋势:“这个,你如何跟我解释?”
不看则已,一看差点吓昏过去,有人说闲妃妄图刺杀天子,他压根不信,这段时间的严密监视,让阮汗青根本没有获得任何一样利器的途径,没想到他竟然悄悄折断指头,将指骨磨尖了行刺,太可怕了,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你还有什麽话要说?”魏帝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全然忘记自己还光著身子。
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刘太监也不再辩解,不料对方居然喝道:“蠢货!还不快宣太医?”
啊啊啊啊,狗血横扫大地………………
(宫廷调教生子)43
回到宫殿,已是晌午。
殿外,是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所有与阮汗青有牵连的人都跪著,刘太监是第一个,十六甲卫齐刷刷地跪在後面,另外就是时不时找机会和闲妃接触的张宇了。
凭阮汗青的身手还不足以一击必中,这些愚蠢的侍卫,自己的武功原地踏步,倒是让对方越来越强了;刘太监自作聪明,结果差点害他去见了阎王;张宇这家夥成天正事不干,老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还朝廷命官,可耻不可耻?
刘总管的办事不力,贴身侍卫的玩忽职守,张宇的私通包庇,皆未逃过皇帝的火眼。将每个人都数落了一遍,该定罪的定了罪,该重罚的重罚,该警告的警告了,这才放了他们回去。
“把他给我废了!”皇帝左思右想,总觉得留著他的武功是个心腹大患。
刘公公却苦笑道:“陛下,我也想将功赎罪,可是娘娘危在旦夕,再去伤他,恐怕他命不久矣。”
听了他的谏言,魏帝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觉得他说得有理,不能急於一时。心想等那人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再执行不迟,不料到了那时,刘太监又道:“恐有不妥,陛下有所不知,娘娘已怀上了皇子。”
魏帝一愣:“真的?”
见对方的神情,刘公公越发确定这是个喜讯,於是添油加醋地:“奴才怎敢欺瞒皇上,前几日,太医才去诊过脉,确有其事,看脉像,有可能是双胞胎呢。”
皇帝不得不放弃废了男人的念头,继而又想,若真是废了他的武功,他可能只剩求死之心。也罢也罢。
没一会,脑海里又出现那人shī_jìn时眼眶红红的努力憋著,不让眼泪流下来的样子,便情不自禁地说:“那个,一个男人像女人那样……似乎不太好吧?”
这话他也不知该怎麽说,还好刘太监一点就透,只听他谨慎地回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娘娘现在有孕在身,还是用下面……比较好,不然会非常疼,等他产下皇子,再变回来也不迟。”
刘太监一口一个‘皇子’,为的是讨得皇帝的欢心,不过这招也的确受用,魏帝果然和颜悦色:“你下去吧,给我多看著他点,若再出什麽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是,是。”刘公公点头哈腰地去了。
虽然刺伤了狗皇帝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最近皇帝的走狗们对他越发恭顺,他顿时察觉不妙,自己是不是,又有了?
忆起那次分娩的剧痛他如今还心有余悸,轩辕一族的人很多都熬不过生育这个坎,不知有多少人活活痛死,而他既没有痛死也没有被狗皇帝杀死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恐怕磨难才真正开始。
如果有了那人的孽种,他拼了命也要把孽种弄掉!要不然他这张脸该怎麽放?而先前那个孩子既然不在了,就当她死了,死了最好,也少了一桩笑料!
果然他的预料灵验了,几个月後,肚子开始膨胀。
刘公公还骗他说是他长胖了,以为他是傻子吗?他在这个地方生不如死,只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