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个弑君之罪,就算对方身怀太子也改变不了必死的命运。
皇帝绝没这麽好心,将兵器递到阮汗青手头,不过试探他而已,正所谓帝位不可窥视,皇威不可挑衅。可以忽视所有的lún_lǐ道德,唯有这一点不可忘记。还好,阮汗青把持住了自己,没有做傻事。
经过这事,自己不由对他另眼相看。阮汗青并非生自皇家,但他深知最为关键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大象无形,至刚易折,在宫中,聪明的人深藏不露,宁愿被人当作软柿子搓圆捏扁,也不会铁骨铮铮地强出头。
不过,阮汗青这样的人才被用来暖床实在可惜了。按他的气度,怎麽说也该是驰骋沙场的英雄,而非大腹便便,履行作为女人该有的职责。就算以後有机会脱胎换骨,他的身体可能也不行了。
之前生的那场大病,印证了轩辕一族的传说。一旦与男人交合,身体便再也离不开那人了。自己曾试过用器具解决他的饥渴,结果根本行不通,考虑到继续下去可能有流产的隐患,他只好面见皇上,因为闲妃的‘病’只有皇上能治,不过治好之後也会定期发作。只是阮汗青生性倔强,硬是忍了好几个月,发现虽不算及时,倒也没有耽搁,了解病根为何便对症下药,这才有了诱使闲妃到寺庙与帝王交合的一幕。
最好先别让他知道真相,刘公公心里盘算著,殊不知阮汗青已经料到今天的外出其实是一桩阴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任何一丝变化都有它的来由。只是他装作毫不知情,让心里的恨变本加厉地累积著,仇恨容易让人冲动,但也让人更加隐忍,恨越沈心思就越深,除非逼不得已,决不轻易选择鱼死网破。
时光如梭,两个月过去了。
闲妃即将临盆,小院加强了人守,唯恐意外发生。
轩辕一族的人胎儿发育较快,基本半年一胎。算算,闲妃的肚子有五个多月了。
他的身材已彻底走形,只能依稀看见当年挺拔的影子。肚腹变得圆滚滚的,而且时常发硬,脚下更是寸步难行,大多时候只能卧床休息。
小贵子还是老样子,成天研究补药,几乎每隔一日就要熬一大碗,然後在刘公公的监督下喂主子喝下去。
这天,他正要端药进去,却被刘太监拦住,把碗递给对方时,往里瞟了一眼,果然看见一抹明黄的衣角,皇上在里面呢,他想,怪不得闲人止步。
魏帝进来的确有好一阵了。只是没让人通报而已,他是处理完事情後顺便过来看看的。
当然不只是‘看看’那麽简单,刘公公十分清楚,皇上向来好面子,公然临幸男宠的事他做不出,除了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的那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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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25 h~
刘公公一手端著补药,一手端著肉粥,把药和饭放在阮汗青手边,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魏靖恒大大咧咧地坐在床前,面无表情地将男人瞅著。一副天下我为大的姿态,也不怕惹来对方的反感。
阮汗青也是一脸冷漠,看也不看跟前的碗,无声无息地跟他耗上了。
魏帝日理万机,哪有这麽多时间与他僵持,於是伸手在桌上敲了敲,提醒他赶快喝了。
阮汗青不理。他抵制的态度,无疑加深了房里的沈闷。随著时间的推移,这沈闷之中,渐渐溢出几分火药味。
既然对方不识抬举,自己也懒得客气,把该做的做了,剩下的就交给刘公公慢慢打理。思毕,魏帝跨上床,一把扯下腰带,直截了当地掏出了yáng_jù。
阮汗青一时楞了,大概他没想到眼前的君王居然这般下流无耻。伸出去推拒的手,被男人捉住,狠狠扭在床头,裤子‘唰’地声被拉下来,同时,冷酷的催促响在耳边:“把腿张开。”
混蛋!在心里暗骂一声,阮汗青朝他仰起涨红的俊脸,双目几乎瞪出眼眶,紧紧闭著的两只腿,恨不得死死绞在一块。
而那人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毕竟两人行房不止一次了,未必还需要忸怩作态?即便对方不配合,也不会将他难住,手一推,让男人侧躺在床,深深隐蔽著的雌穴到底还是露了出来。
阮汗青几乎气疯了,侧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这让皇帝产生一种错觉,尽管自己每次来都戴著面具,可脸上的面具却似根本不存在,对方犀利的眼神总是让人有种微微的挫败感。
用巧劲压制住男人的挣扎,手掌来到他的腿间,压住湿淋淋的花穴,一圈圈地重重揉按,阮汗青焦急地扭动著,却始终拯救不了沦陷在对方魔掌中的雌花,干脆顺势趴了下去,肚子被压住时他痛得‘啊’了一声,果然,那人停下了动作,将他提了起来,这一回合,他算是小胜,只可惜,肚子突然一颤,那该死的胎动居然这个时候出现。
魏帝一只手拎著男人的脖子,偏著头,眼睛直直盯著他肚子上隆起的那个大包,那个大包还调皮地跑来跑去,一会是拳头的形状,一会是脚板的形状,彻底打消了两人间的剑拔弩张。阮汗青紧紧咬著嘴唇,额上全是细细的汗,狼狈不堪地用手去捂,只是每次都捂了个空,尴尬中有些恼羞成怒,还是皇帝动作神速,一下将其抓住,眉间隐隐露出得意的神色。
阮汗青趁机往後挪了挪,拉起被子将肚子的异状裹了个严严实实,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