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低头安抚地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
“我……日……草!”回应他的是身人的一声咒骂。
屋外,月色正浓,夜还很长。
偌大的寝宫内,披散而下的床帘内,两个黑色的身影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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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床单上,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男人正闭着眼睛昏睡着,身上只是随意地盖着一张薄薄地床毯。露出了赤露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地痕迹,房间内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味道还未彻底散去,让人不难发现昨晚这里进行了如何激烈的一场情|事。
乌黑浓密的眼睫毛动了动,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刚刚睡醒的人,眼里还尚且是迷蒙一片,目光茫然地扫视了四周一眼。显然他还未彻底清醒过来,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地是何处。
片刻钟之后,叶川泽眨了眨眼,才彻底清醒过来。昨夜的记忆回笼,昨晚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幕快速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卧槽!”叶川泽忍不住地低头咒骂了一句,昨夜的疯狂便是脸皮厚如他如今想来,也不禁面红耳赤,真是太特么的羞耻了!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无论叶川泽怎么自我否认,也不能改变他昨晚及其无节操无羞耻地放纵热情主动地勾引并且迎合了鸿钧,然后两人在床上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战况激烈地持续到天将亮,床都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抗议声。想起昨晚的那些情景,饶是叶川泽一贯厚颜无耻,也不禁脸色羞愧。真是太疯狂了!他和鸿钧又不是一次了,昨晚怎么会那么……那么把持不住?
大约是因为情投意合?把话说开了,一贯暗藏在心里的矛盾误会解除了,情感得以巩固升华,所以ròu_tǐ也更加的贴合了?果然,只有心灵和情感上的亲密无间隔交融,才能使身体的交|合更加契合。
叶川泽呆坐在床上,神色若有所思。若是这样的话,便能解释的通了。半响之后,他突然自嘲一笑,想不到往日里他和鸿钧之间竟然彼此心里藏有那么多的矛盾误会。如今想来,以前不管嘴上如何讽刺鸿钧,与他争执吵闹,心里却盲目地相信他不会背弃他们之间感情的他,实在是太天真自以为是了。
他倒是不知道,鸿钧竟然还有如此失控的一面,都不像是他了。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鸿钧那因为情动而扭曲的脸,叶川泽不禁微笑,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无趣的嘛!
他目光扫视了屋内几眼,却没发现鸿钧的身影。叶川泽不禁皱了眉,这么一大早的他会去哪?没有哪个男人会乐意一夜事之后,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本应该睡在身旁枕边的情人却消失不见踪迹。尤其叶川泽还是被折腾的那一方,他原本还想着醒来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揍鸿钧一顿。折腾的他那么狠,直到天快亮了才罢手。果然无论床下看起来多么理智冷漠淡欲的人,一到了床上,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成为摆设,理智也瞬间崩溃,化身为狼。男人的通病!或者该说是本质。
叶川泽在床上微微静坐了一会,然后动了□体打算起来,“嘶!”身后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感,让他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真特么疼啊!qín_shòu啊!
叶川泽几乎是扶着腰起身的,盖着身体的床毯被掀开,露出了惨不忍睹地身躯。叶川泽在看见身体上哪掩饰不住几乎布满全身的青紫痕迹时,脸色瞬间就难看了。
他铁青着脸,一面给自己穿上衣服,一面低声咒骂了几声。他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迎面吹来清爽的风,让叶川泽舒服地眯起了眼。他将房间的每扇窗户都打开,寄希望于这些新鲜干净的空气能吹散了房间里弥漫的暧昧的味道。
一刻钟之后,叶川泽才姿势略有些变扭地打开门离开了寝宫。他沿着走廊朝前走,穿过身旁的花树,目光看向前方,突然脚下的步子停住,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
前方园中空地上,高大的木棉花树下,紫衣华发的道人,手持一把银剑,于风中舞剑。风姿俊雅,傲然如竹。一剑既出,名动四方。
叶川泽站在远处,目光望着这一幕,不禁痴了。
“以后,为我舞剑可好?”
“好。”
昨日的话如闻在耳,你果真做到了,从未骗我。
叶川泽轻轻笑了,也罢,这次饶了你。早上你不告而别我就当没发生过,算你走运!
一剑惊鸿,寒光四溢,锐利的剑气惊得枝头的木棉花簌簌落下。艳红的花瓣于空中飞舞,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花瓣。叶川泽走了过去,察觉到他的靠近,鸿钧收起了剑。
“你果然更适合舞剑。”叶川泽走进说道,他伸手靠在鸿钧的发鬓,取下了落在他发鬓上的木棉花瓣。
鸿钧闻言微微蹙眉,固执地坚持道:“我也可弹琴。”
“没必要。”
鸿钧目光询问地看向他。
“我说没必要,你没必要如此。”叶川泽笑了,一字一顿说道:“比起琴来,我更喜欢剑。”
☆、暂且休战
叶川泽便这样在紫霄宫住了下来,每日与鸿钧煮酒赏花,讲经论道,闲敲棋子,坐观日升月落。两人自在过着悠哉闲日,不管外界洪水滔天。下界巫妖两族斗得火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局势紧张,战火蔓延,祸及生灵,这些全然与两人无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