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细白的牙齿咬着唇,忍住想要叫出口的冲动。
叶川泽总是无法拒绝鸿钧,无法鸿钧带给他的所有快乐和痛苦,他躺在溪水中,因为身上压着个人,身下躺着的鹅软石再圆润此刻也显得咯人。许久之后,不知何时,他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架在了鸿钧的肩上,他睁开了眼,看见鸿钧如他一眼,赤|裸着身体,面色隐忍泛红,眼角和额头全是汗。他的目光落在了鸿钧结实精壮布满了汗水的胸膛上,喉咙一阵干涩,只觉得这样的鸿钧性感的无以伦比,无人能拒绝此刻的鸿钧。
目光再往下看,正好看见那个狰狞巨大的物事,叶川泽眼皮一跳,然后闭上了眼。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轻笑,只听见那个手指在他臀部外揉捏打着圈的人笑着说,“怎么?怕了?”
叶川泽闭眼不语,不去理会那人的调笑。
“别怕,为师不会伤害你的。”
话一落地,便只感觉到一根手指侵入了他的股间,被外来之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叶川泽神色微痛的皱起了眉头,鸿钧俯□子亲吻了他因为疼痛而流出泪水的眼角,轻声安抚他道:“别怕,一会就好了,相信为师,师父不会让你难受的。”
伴随着他的话,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进入了他的股间。
越来越多的手指侵占了他的穴|口,只让他觉得越发不适难受,他皱着眉,忍不住的骂出口:“言而无信!”
“呵呵……”换来的是鸿钧的一阵愉悦笑声,“一会你就知道,师父有没有言而无信了。”
手指退出,换了一个更大更烫的物事侵入了进去。
“啊!鸿钧,你滚出去!”叶川泽猛地缩起身子,大骂出口,“老子不干了!”
“这可由不得你!”鸿钧语气冷酷的反驳回了他的话,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大力的挺近。
伴随着一阵阵毫不留情的进攻,一bō_bō极致快乐的感觉朝叶川泽的感官侵袭而来,他死死地咬着唇,却依然有些细碎的呻|吟从齿间流露而出。身下的溪水随着鸿钧的动作一阵阵的晃动,叶川泽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濒死的鱼,死死地抓着鸿钧这根救命稻草。
原本清凉的溪水都仿佛变得滚烫,而他那就是在滚烫的沸水中被熬煮的鱼,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叶川泽双腿死死的夹着鸿钧的头,脚趾无力的蜷缩,此刻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天黑才完事,鸿钧放开了他,小心地将他搂在了怀里,替他清洗身体,穿好衣物,遮去了一身的青紫痕迹。叶川泽浑身无力慵懒地靠在他身上,看着他重新穿上衣物,又恢复成了那个冷清淡漠的道祖。忍不住心中嗤笑,什么太上忘情,根本就是一只野兽,不知节制,野性霸道。
流动地溪水带去了他们做坏事后所留下的所有证据,鸿钧和叶川泽衣衫整齐地靠在溪边,一切都和最初的时候一样,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鸿钧半搂着叶川泽,替他打理凌乱的头发,动作温柔地像对待最心爱的情人。叶川泽阖眼靠在他的怀里,任他随意摆动他。经过刚才那一事,他知道在床榻上或者说在情|事上鸿钧霸道固执的不容任何人反抗。
叶川泽忍不住自嘲,真是被他给蒙骗了。鸿钧对待叶川泽太温柔和善,以至于叶川泽都忘记了,鸿钧的本质并非是良善,太古鸿蒙混沌时期的神魔,能躲过天道的抹杀活到现在并站到如此之高的位置,又真的岂是那至纯良善之人。真是愚蠢透了!自动送上门,给人剥皮吃干抹净了。
鸿钧替他束好了发,神态极为温柔眷恋地在他发间轻吻了一下,“为师,真的很喜欢你,很满意你。”
叶川泽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理会他,鸿钧的喜爱异于常人,他不想猜测他的喜爱到底是何种喜欢,有多喜爱。果然那是那句话,老而不死是为妖孽,神智和想法都异常妖孽,常人无法理解。以前那般患得患失的他,真的是想太多了。
鸿钧起身打横抱着他,朝山下宫殿走去。
叶川泽阖眼靠在他怀里,想起了此次他前来紫霄宫的目的,他问道:“师父,你的恶尸是何种模样?”
“你刚才不是见过了吗?”鸿钧嗓音淡淡道。
叶川泽闻言一愣,而后大悟。
凡是修为入了准圣,想要更近一步,定要斩三尸,三尸斩去,善、恶、执念。而后,三尸合一,身外化物与本体合一,真正达到超凡入圣。
鸿钧的三尸早已和本体合一,善、恶、执念便是他本身。欲|望,便是恶的一种。
自己真是……自找苦吃!想通了这一点的叶川泽,只觉得心下哭笑不得,一时牵动了全身,只觉得身下臀间一阵抽痛,他连忙调整了一个位置,使自己更舒服点。想到刚才溪边发生的那事,叶川泽只觉得心下好笑,他和鸿钧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野外,野|合……太重口了些。
鸿钧察觉到他的动作,低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神色依旧是淡漠冷清,语气淡淡地说道:“方才为师做的狠了,你且忍耐一下。”
“……师父,求别说。”叶川泽真是受不了鸿钧这一副禁欲清贵的模样,却说着极为淫不堪的话。他知道鸿钧一贯是闷骚,无论喜恶都是藏在心中,闷声不语。只是他不知道鸿钧一旦放开了,不闷骚,会是这般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像是一头被放出来的野兽一般。短时间别来紫霄宫了,叶川泽下定决心心中暗道。
叶川泽靠在鸿钧的怀里,想起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