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心思灵敏,立即想通这点,当下将手中食物放在门口,转身去往他卧房寻找衣物。
凌飞寒站在寒池边上,听见霍青说话,心中不怒不喜,只有些厌烦。
霍青若是一去不返,他看不见这烦恼源,落得轻松也好。霍青偏不识好歹重新回来,他纵然借由冰泉相助压住嗔怒惧意,仅就理智来分析,也能得出该杀了这人的结论。
师父说过,那种情形下与人交`欢,那人便会成为自己武功精进路上的最难突破的魔障。
杀了他,这魔障便会消散去除。何况他擅闯宫室,又肆意玩弄自己,倘不杀他,自己颜面何存?
胸中蓦然涌起一股烦闷堵塞之感,凌飞寒悚然一惊,知晓自己这番思虑又违了冰玉寒功坚似石中玉,透如水中冰的意旨。霍青已然回转过来,人仍隐在石壁之后,双手将一套衣衫捧到门口令他看见,道:“前辈请着装。”
这个人……这个人果然便是该死的魔障,倘使并无他在,自己、自己何曾会如此思前想后,顾此失彼?
凌飞寒心中难受之极,一手按着胸膛,方按住那狂跳的心脏,积攒起力气往门口走去。
他若有甚异动,便一掌毙了。
门内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掌,将那套衣衫拿了进去。霍青心中再松一口气,语气更柔和了,小心道:“我……晚辈知晓罪行甚重,亦有心向前辈请罪。只是前辈玉`体欠安,是以只望前辈养好身子,再来责罚晚辈,免得气坏了。”
凌飞寒一声不发,门内暗影中只有窸窸窣窣的抖开衣物的声音,但这声音忽然一顿,凌飞寒呼吸竟而粗重了些,忽道:“你出去。”
霍青一怔,道:“是。吃的我放在这里,前辈若不嫌弃还是吃些为好。”
凌飞寒听他脚步远去,在卧房中停下来,拿着衣衫的手已有些发抖,一张脸在漆黑洞窟中羞得通红,委屈得差点要落下泪来。
原来他浸入冰泉之中疗伤,虽说身上汗液是浸泡得干净了,那体内却不知给他灌了多少精`液进去,方才抬起一条腿要套上裤子时,竟又从中涌出一些来。那个在他后`穴中肆意挞伐过的混账却只一墙之隔,叫他怎么不勾起一腔气恨难平。
只是气恨归气恨,那体内秽物却还是要清除干净才成。他将下裳叠放在门口,明知霍青不会听见自己动静,却还是轻手轻脚走回冰泉之旁,蹲下`身掬起水来清洗后`穴。
22、
霍青听话地退到卧室,心中却不免纳闷他穿衣穿到一半,为何突然要自己离开。难道有什么事他在旁侧不便去做的事?
他一念及此,心头不禁一震,暗呼“糟糕!”,记起自己本要为他清理身上欢爱痕迹,却因送他去寒池而中断的事来,自然也立即想到自己在他体内不知播撒了多少次的种子――不好,他此刻若自己动手去清理那些东西,只怕刚平复的怒气又要起来,自己小命难保!
他思虑未周,身体却先一步行动起来,三两步抢进密室转入寒池洞中,道:“前辈多有不便,待晚辈效劳服侍!”
他贸然出现,凌飞寒措手不及,只惊“啊”一声张目抬头,正对上他直勾勾瞧着自己的双眼,一个身子顿时如遭雷击,声音中已略带了羞恼哭腔,犹作厉声叱道:“出去!”
霍青瞧得分明,但见他只穿一件小衣,倚坐在一块岩石旁,一条腿浸在池水中,另一条腿大打开屈膝竖在臂膀之下,正自蹙着眉头将右手中指插入穴`口,自渎的淫靡意味却比初见时更强。凌飞寒反应虽快,奈何他这姿势却是不好遮掩,给他看了个清清楚楚,那喝斥声下,霍青不退反进,反直视着他双眼一步一步走过去,道:“前辈身子既是晚辈弄脏了,原该由晚辈替你打理干净。”
凌飞寒姿势尴尬,又从未遇到过这等情状,手指半节入在穴`口,左腿虽抵拢胸口试图遮挡,偏那臀缝遮盖不全,拿出来亦引人注目,不拿出来又羞耻难当,恼得通体发红颤抖,却想不出办法将他喝退,定住了也似竟由他走到跟前单膝跪了下来。
我……我要杀了他!
霍青在他面前低下头,仿佛平常得很地看着他腿间风光,并握住他半掩在私密处的右手轻轻将之抽了出来。凌飞寒本来咬牙左掌凝劲,要待一掌拍上他天灵盖,让这魔障就此彻底消失,右手被他一拉,后`穴中立时又滑落好些粘滑液体,直如shī_jìn一般,将他羞得泪水也要出来了,哑声道:“别碰我!”左掌一推,劲力却早已消散,哪还推得动。
霍青抬头看他一眼,神色清明,镇定地道:“我将前辈这儿清洗干净,便除前辈授意,绝不碰你。”心中却咋舌不已,暗道:好险,他若是不惧羞赧,我早死了十七八回了。明知与他如此接近极端危险,偏心中当真怜爱于他,有心补过,倒非刻意羞辱他。只是他接着将中指抵入那处,但觉穴内火热,与体表肌肤的冰凉大相径庭,还是不由怦然心动。
凌飞寒本不至于如此软弱受欺,但他初经人事,委实心慌意乱,心神不能收摄,杀与不杀之念反复多次,只有越来越犹疑的,到被他手指插入,反有种不必自己动手的轻松感,更鼓不起杀他的信念。
霍青手指在刺入他体内,但觉绵软紧窒,肉壁上又附着滑腻精`液,舒服得很,虽觉他身体过于紧张,却不多话,只恒定地一点点重新开拓他这密道,鼻中呼吸似有若无地扫在凌飞寒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