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青冷眼瞧着苏恒,起身将浑身软绵绵的苏恒搂在怀里,亲了亲他沾着细汗苍白中烧着红晕的脸颊,柔声哄道:“没力气就别动爪子,肏舒服没有?”
苏恒一直知道他在生气,这么大好的日子里,爱人却和自己置气,这让苏恒特别难过。只是刚才被李蔚弄得实在无力去想太多。这时候被殷野白抱着哄了一句,他才有了点委屈的感觉,软软攀着殷野白的肩头,说:“都要肏死了。”
二人说这话,身下还连在一起,苏恒一边控诉一边收紧肠道咬住殷野白的yīn_jīng,不动声色地撒着娇。
殷野白被他吸得舒服,心火还未泄出来,便扶着他的腰肢,让他微微抬起身,余出一些活动的空间之后,挺腰沉沉肏着他的身子。
苏恒才膝盖着力微抬起身形,屁股就被狠狠顶了起来,他先前被弄得太过刺激,浑身都敏感,这时候尤其地受不住,手还攀在殷野白的肩头,只将额头抵在自己手背上,咬唇稍微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憋不住,呻吟着倾诉:“嗯……嗯……轻些,阿白你轻些……嗯啊……嗯……”旁边有叶霜青和李蔚在,他到底不好意思叫得太过分,仍是稍微压抑着。
殷野白的手顺着他的腿根儿一点点抚摸,缓缓起身把苏恒压倒在席上,终究换了个俯进仰受的姿势。换了姿势之后,殷野白弄得更加顺势惬意,加快了驾驭的速度与力道,苏恒不住轻嗯,他听得喜欢又挑剔,凑近苏恒耳畔问道:“不好意思么?”
苏恒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正要撒个娇,却见殷野白眼神倏地冰冷!
那一瞬间暴涨的杀气让苏恒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浑身冰凉就似被巨蟒窥伺的小兽一般。
一直到殷野白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倏地散去了浑身的戒备,苏恒才深喘了一口气,从被气机锁定控制的僵直状态中松懈下来。他僵着两只搂住殷野白脖子的胳膊,不自然地试图将手抽回,——他现在才醒悟过来,他不该伸手。从前他想和殷野白正面做爱时,殷野白都会用手铐铐住他。
没等他把僵硬的手抽回,殷野白已阻止了他的动作,侧脸在他右腕内侧亲了一下。
嘴唇与敏感的手腕内侧接触时,苏恒眼眶微微红了。他不知道殷野白为何在床笫间如此防备,但是,他知道,殷野白正在说服自己接纳他。就如殷野白不再准备对他用手铐,就如殷野白亲吻了他那曾经不被信任的右手。
“好孩子。”殷野白任苏恒用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头亲吻苏恒的额头。
被肏得yín_shuǐ满布的屁股仍是一片狼藉,那耸动chōu_chā的yīn_jīng撞散了苏恒的思绪,只留下一些支离破碎的念想,喜欢,做爱,抬起屁股,接纳,挽留,快感,疲惫,舒爽,永远……他迷迷蒙蒙地仰望着爱人近在咫尺的脸庞,被情欲磋磨得满足又不甘,只恨不得这一场抽抽chā_chā的快乐一直持续下去,持续到天和地一起崩坏,持续到两人一起停止呼吸。
“阿白,……嗯啊……阿白你要疼我,……小恒好舒服,不要停下来……”苏恒用双腿紧紧盘住殷野白的腰肢,身体的欢愉让他眷恋不已,明知道殷野白一定会好好疼爱自己,却依然不知餍足地害怕他会抽身离开,让自己失去这xìng_jiāo的快乐。
殷野白显然被他的依恋和渴求取悦了,越发用心地抽送着yīn_jīng,苏恒发出甜美的呻吟,舒服得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就是……就是疼我……呜……嗯啊……好舒服……肠子要融化了……疼我、好硬好舒服……阿白,呜嗯……阿白……”
苏恒用力攀着殷野白的脖子,眼角淌泪,呜咽道:“我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殷野白颈上一片绯红,额上有热汗垂落,滴在苏恒白皙如玉的颈项上。他享受着气血升腾的情欲,尤其享受苏恒这身心尽皆臣服的依恋,盯着苏恒的眼中隐隐透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意,嘴角微微带笑:“现在还不能死。把爸爸伺候舒服了才能死。”
苏恒脑子都有些糊了,懵懂地点头:“爸爸,爸爸在哪儿?”
看着小情人被肏迷糊的小模样,殷野白险些笑出声来,说道:“小东西,刚才还叫爸爸,现在就不认人了?”
苏恒只用力将腿盘住他的腰肢,贪婪不足地抬起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着他的chōu_chā,很显然不太乐意在极乐中讨论这个让他一头雾水的问题。殷野白看在眼里,心中爱煞,胯下用力挺送,撞得苏恒的屁股啪啪啪啪作响,眼见苏恒舒服得呻吟不止,俯身哄道:“乖,叫爸爸。”
苏恒勉强认了他一下,突然有点明白了,脸颊微微绯红,却被他肏得实在太过舒服,小声道:“……爸爸。”
殷野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热衷于“爸爸”这个称谓,或许,是他很不喜欢看见苏恒和殷不然并肩走在一起的样子?想起在自己工作的时候,殷不然牵着苏恒的手,哄着他去下水捞鱼、出街购物、坐在情侣座上吃爆米花看电影……他就觉得,有必要让苏恒长长记性。
比如说,每当提及“爸爸”这个称呼的时候,不管是殷不然还是他谈及“爸爸”这个词,他首先想起的,都应该是与自己赤身luǒ_tǐ做最亲昵私密的这件事的画面。
浓烈的情欲与微弱的妒火交织在一起越燃越烈,殷野白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苏恒被他肏得泪水直流,嘤嘤哭泣:“……轻些,太快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