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搬走了,他说再也不回来了!”,中年人的回答让在天大吃一惊,什么?他搬走了?“他说再也不回来了……他说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脑海里不断回旋着这句话,在天觉得自已的头很疼很疼,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大脑里面在一口一口地吸着自已白花花的脑浆,他拼命地拉扯着自已的头发,企图将大脑里的一切悲哀都拉扯出来。
中年人见到在天这副模样有点害怕,他上前轻轻拍打着在天的肩膀,“喂!喂!年轻人你没事吧?”,在天似乎听不到中年人的问话,傻痴痴地喃喃自语着:“他说再也不回来了……他说再也不回来了……”,中年人见如此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位年轻人才好,加上他要赶紧回单位上班,也就只好叹息一声无奈地走了。
在天一直在喃喃自语甚至连中年人什么时候离开也不发觉,此刻的他已是泪流满面,他心里很清楚,风度叔的离开与自已即将结婚有关,更是很清楚,不是风度叔不再爱他,而是因为太爱他了才选择离开他,风度叔是不想自已左右为难啊!在天不断地反问自已:“难道爱情和婚姻真的不能并立吗?爱情非要分个性别吗?是否不能同时爱上女人和男人?”,在天给不了自已一个正确的答案!
走到人群中,在天觉得身体非常的冷,即使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也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缩起双肩茫茫然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临江大道,在天不禁暗自诧异,从国防大厦走到临江大道,那是段多么遥远的距离,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着在天来到这里,看着那熟悉的人行天桥,在天又想起了与李婉冰相识那个晚上,正是那个晚上与李婉冰在西餐厅约会恰好碰上风度叔,在天才知道自已在风度叔心中占据的位置,正是那个晚上风度叔于凄凄冷风寸步不离地站在这座人行天桥上等待自已的到来,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了,如今桥还是那座桥,只是身边却少了一个风度叔!
立于江边,北风不断吹来,将从在天口中喷出的烟雾吹得无影无踪,在天用力狂吸了几口香烟,然后用手指轻轻一弹,烟头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掉进珠江,随即被流水带向远方,在天看着那烟头消失在视线之外,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他知道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往后只能梦里重温了。
神色恍惚地回到家里,在天决定给风度叔发一段信息,“风度叔,不知道你会否看到我这段信息,但是有些话儿堵在心里不说出来心里就是不舒服,或许你这个号码将被你弃用了,或许你看到了也假装没有看到,我仍是决定发出这段信息,我知道,你的离开是为了让我拥有更多的幸福,我知道,你的离开是为了不让我左右为难,我更知道,你将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这段无奈的爱情。但是,你又知道吗?你的离开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我又何尝不是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份爱!既然你选择了离开,我尊重你的决定,若是无缘再见,就让这段情如同落花流水般永远消失一去不回头!但是请你记住,若是真的有那么的一天,命运安排让你我再度相遇,我绝不会让你走!”
心事重重地写完这段信息,泪水数次洒落在手机屏幕上,在天用力一按下手机的发送键,然后默默地祈求某天风度叔能够看到这段信息,更是祈求某天风度叔就出现在眼前。
☆、78
满心欢喜地上了楼,林清发现何彬就倚在门前抽着香烟,地上还有一堆横七竖八的烟头,林清一个箭步走了上前,将何彬那被呼呼北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心疼地说:“老何,这么冷的天气你为什么不到办公室找我?”
老何呵呵手说:“嘿嘿,我怕虾头那老头儿笑话咱俩,不冷不冷,还是这里舒服,站在你房子门口闻着你的气息,我喜欢享受等你回来这种感觉!”
林清捏了一下何彬的鼻子说:“哎,我说老何啊,这么一把年纪了就别这么肉麻好不好?”,林清快速地掏出房门锁匙把门开了,何彬站在门口觉得一股暖意迎面而来,他一脚踏入房间微笑着说:“清儿,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有你气息的地方才有家的感觉,太想你了!”,何彬顺手将门反锁上,就想和林清亲嘴,林清说:“老何,我可以抱你吗?”,何彬一怔:“呵呵,我的傻清儿,我整个人都给你了,这抱一抱还用问能不能吗?”
林清将身体缓缓地贴近何彬,两人暖暖的身体一接触,林清顺势用力抱着何彬圆圆的腰部,把嘴巴凑近何彬的耳边深情地说:“老何,谢谢你给了我一份失而复得的父爱,从未想过父亲去世后还有人能像父亲一样疼我爱我,或者前世你我就是父子,今生来偿还那未了缘,老何,我能叫你一声爸爸吗?”
何彬见到林清如此动情也情不自禁地泪眼朦胧:“傻孩子,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当初不知道你是否真心喜欢我,我还找了过去那朋友来试探试探你呢!或许你不知道,认识你之后我早就心已属你,没有和过任何人在一起了!我是你的人,你喜欢叫我什么都行!”
林清凝视着何彬那如漆如墨的眼睛轻声地呼唤:“爸爸!”,双手又搂紧了何彬一点儿。
何彬“哎”了一声回应了,林清仍是爸爸爸爸地叫唤着,然后将自已的唇印在何彬那湿润而温暖的唇上,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