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的喉咙。
几分钟后,何彬软软的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已抛之于脑后,大口地喘息,令到那大肚子起起伏伏,林清最喜欢那白白胖胖的大肚子,软绵绵的还冬暖夏凉!他情不自禁地吻遍肚子每一寸肌肤,何彬觉得痒死了笑着举手投降。
看到何彬居然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林清色心又起,这回何彬沦陷了,深深喜欢上被林清进入的感觉,他们搂在一起疯狂地在床上打滚,接着不知不觉把地面当做战场。
在一轮又一轮的冲刺中,何彬完成了从攻到受的改变,他知道从今以后,在心爱的清儿面前,他就是受。
屋子里充斥着暧昧的味道,何彬无力地趴在床上,“清儿,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任。;
看着威严的何彬竟然说出如此软弱的话,林清红着眼眶说:“彬叔,我爱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代替了千言万语,林清是个没有学历没有文化的人,他不懂什么是甜言蜜语,就算懂他也说不出口。在他的世界里,爱不是随便说说,说出来就是一种承诺,或者执子之手与君白首这是多么遥远的事情,但是林清心甘情愿为达到这个目标而奋斗。
“最近有没有见过你的好朋友?”何彬匆匆忙忙走进洗手间。
“好朋友?你指在天还是发仔?”林清看着他的背影问道。
听说在天准备结婚了。”
“好事情啊!这家伙怎么不通知我?看来不拿我当兄弟了。”林清有点郁闷了,他可是当在天和发仔是最好的兄弟。
“风度失踪了,在天哪里还有心思搞这个婚宴,整天四处寻找风度呢!”,何彬在厕所蹲了下来运气发功,哪知半响没有反应。
“风度叔做法很正确,甚少在天婚前他们不适合见面,在中国,男人是必须要结婚的,就当为了父母也好为了什么都好,这已经成为一种社会责任。”,林清认可风度叔的做法,并且决定今晚找在天聊聊,顺便搭点人情。
何彬郁闷地说:“清儿,没厕纸了,快拿纸巾给我。”
林清从桌面找出一包纸巾去厕所递给何彬,只见何彬憋到脸都红了还在运气,便问:“你在厕所半天了Q,搞什么鬼?”
何彬哭丧着脸回答,“刚才有便意,还来势汹汹的,我以为拉肚子了赶紧上厕所,谁知道蹲下来就不急了,我一站起来它又来了,我唯有拼命地拉拉拉,半天了就只有一滩稠稠的液体,气死我了,蹲到我双腿发软站也站不起来,清儿,你拉我起来吧。”
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林清心里偷偷乐着,你何彬也有今天了,当初我还不是那样过来的。
何彬见到林清偷笑,一下子明白过来,“你别告诉我是因为做了那事就会这样?”
林清用嘴堵住何彬的嘴,不给他再说下去,在软软的舌尖纠缠一起的时候,何彬用力拥抱着林清,激情地回应着。
☆、74
轮回74
74
婚期一天比一天近了,在天却丝毫也提不起精神来,风度叔竟然失踪了,先是打他的手机,那个从不关机的号码只会传来冷冰冰的一句话:“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在天难免有点担心,又是连续拨打了无数次,每一次耳筒总是那教人心烦的语音提示,本想再继续来个奇命追杀的,奈何刚按掉电话的通话键,李婉冰的电话来了,在天只好接听了李婉冰的电话,“在天,你说我们在哪一家酒店摆喜酒好?”,唉,又是婚礼上的事情,在天突然发现自已有“婚姻恐惧症“,一听到与婚礼有关的事儿就情不自禁的双手发抖浑身冷汗,他强打起精神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回答:“亲爱的,你拿主意好了,一直以来你的品味不错,我听你的。”,李婉冰有点不满了,这结婚可是两个人的大事啊!你怎么能好像事不关已似的?李婉冰说:“那么你过来就当陪陪我好吗?一个人在街上走很孤单的。”,李婉冰采取了降低姿势,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在天心里一软,唉,都快结婚了,将就她一下又何妨,“好吧,你在哪?我马上过去。”,就这样,寻找风度叔的事情暂且放一旁了。
既然是结婚就得有喜庆的模样,在天收拾好心情,从脸上挤出丝丝的微笑,若是李婉冰够细心,必然能发现异端,那微笑,似笑非笑,是多么的身不由已,人的表情是千变万化的,随着人的喜怒哀乐而改变,有时候笑比哭更难看。
李婉冰站在酒店的门口远远的看到在天下了出租车,她没有迎上去,就在那里一脸幸福地站着,在天心里又是一阵的内疚,他不知道自已能否给予眼前这女人什么,幸福还是伤害全是一念之间,他很想在李婉冰和风度叔之间找一个平衡点,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找,不知道用哪种方式才能不伤害身边的人。在天非常恨自已,恨自已的犹豫不决,要是选择李婉冰就开开心心的结婚,将和风度叔这段情永远地埋藏在灵魂深处。要是选择真心与风度叔相爱,那么就应该痛痛快快对李婉冰说清楚。但是在天却觉得无法取舍,他谁也不想放弃,也舍不得放弃,既爱男人又爱女人,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笑话,这是个多么残忍的想法。
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在天将皮鞋脱掉往地上一扔便摇晃着身体走向沙发,刚把头贴着软软的沙发在天又整个人跳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在衣服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