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讨了一根红羊城,连烟丝都好像残余林清的体温和浓浓的男性荷尔蒙,何彬不禁把香烟放在鼻子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两个人倚在窗前吸完一根香烟便回去厢房,林清坐下后总感觉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是悦不出来怪在哪里。
大家喝多了几杯马尿,现场气氛开始微妙起来了,虾头叔总爱开发仔的玩笑,把发仔按在沙发上往下体使劲地揉着,发仔实在受不了,大声叫停,尼玛的,再揉就要射了!发仔喜欢虾头叔,但是虾头叔身边很多狂蜂浪蝶,发仔每天都担心有人抢了他的虾头叔。
林清和何彬只是静静地坐着看他们玩耍,没有加入他们的战斗,另外几个男人仍在充满感情地唱着那一首首悲伤的神曲。似乎是每个人都饱经风霜仇大苦深。
☆、49
林清认真的打量着厢房,没有想到竟会华丽如斯.大家都有玩耍唱歌,没有刻意的西装革履,但却有说不出的从容淡定,一看这些人就是和自己两个世界的人,自己不可能过上他们的生活,也没有渴望过上他们的生活,一家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就好。
由于虾头叔在林清和发仔出去的时候和厢房的人介绍了林清的状况,大家都有点拘束,比过去的不羁有所收俭,所以面对林清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虾头叔打算今晚和发仔不醉无归,不敢开车了,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已经是十二点了,何彬温柔地对林清说:“林师傅,我送你回厂吧,虾头叔有点醉了,不能开车。”林清说:“不用了.我坐摩的吧!“别坐!危险!”不由分说何彬紧紧的牵着林清的手出了厢房。看着何彬和林清远去的身影,发仔说:“高难度啊,何总换口味了,居然看上了这么纯朴的非同!”虾头叔说:“不管他们的发展是怎么样,何总答应过不会伤害林清的,你们在林清面前说话注意点,他还不知道我们是同志的。”在连声说好后,众人又是一轮刀光剑影,最后,发仔和虾头叔就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个房间,至于他俩在房间做了什么无人知晓,要问当事人才知道。但是林清第二天总发觉虾头叔走路不妥,一拐一拐的,像只企鹅般。
话说何彬牵着林清时,林清觉得一股幸福感涌了上来,,他能感觉出来,是那种久违的父爱,自从十岁后再没试过这感觉了。何彬的手掌很温暖,林清觉得很舒服很安全。
何彬的那辆黑色大奔很快安安稳稳地到了工业区,林清竟然觉得有点不舍得,要是能和何彬再待会儿多好,林清为自己心底跳出来的想法感到诧异。何彬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林师傅,我们找间大排档吃点东西好吗?”语气总是那么的温柔,让人无法抗拒!
车子在工业区门口的大排档停下,两个人就叫了个沙锅粥和炒螺,真没有想到何彬也会用手拈着田螺,还以为那些老总都是食东西很斯文的,那食相实在是叹为观止,最后两个人还为最后一只田螺你争我夺,结果是何彬赢了,看着他开心的笑容,真象个小孩子。
林清抢着买单了,虽然是穷了点几十块钱还是有的,林清不想欠别人的任何东西。何彬看到林清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没有声张,随他买单去,心里却是深深的感动,别人请的宵夜吃得多了,但是又有多少人舍得把仅有的钱拿去请自已吃宵夜呢?
本以为发仔说以后多多联系只是客气话,哪里想到第二天林清在车间整理工具时发仔便来了,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一切机械都很好奇,东摸摸西摸摸的。林清见暂时没有什么活干便领着他进了办公室,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白云区,能多个朋友肯定是好事,虽然是还没有什么来往,但是有个人特意来看你肯定是心情开心的,起码觉得自己不再是孤零零一人流落异乡。
☆、50
发仔拿出一台手机很真诚地说:“清哥,我这台手机不用了一年多了,款式很旧的,你不嫌弃就五十元卖给你,让我好赚回五十元,扔掉太浪费了。而且你身在异乡没有联系电话,家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也不知道,对吗?;林清想想确实有道理便买了下来,发仔见此高兴地拉着林清去手机店买手机卡。
林清和发仔何彬他们渐渐地熟了起来,一来发仔常常来找林清玩,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二来他对何彬有莫名其妙的好感,三来在白云区周边环境是熟悉了,但却孤身只影,难免孤独寂寞,算来算去认识的就是何彬发仔他们几个。
其实和他们一起不过就是唱唱歌喝喝酒罢了,当然偶尔也会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身为圈外人的林清自然成为了他们的取笑对象。
有一次发仔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清哥,假如何老板喜欢上你怎么办?”林清不加思索地回答:“我也喜欢何老板啊!”何彬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发仔,希望发仔能再继续问下去,最好问得越详细越好。
发仔咬咬牙问了一句狠的:“你讨厌同性恋吗?就是男人喜欢男人那种!”林清淡淡的回答:“爱了就爱了,还分什么性别?假如有人能真心爱我,我才不管男女!”何彬在一旁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林清勇敢地抬起头迎上何彬微笑的目光,那眼神是多么莫名其妙的熟悉,林清能感觉出浓浓的父爱,可惜父亲去世也久,不可能再感受到那浓浓的父爱了!记忆中的东西总是最动人的,尽量岁月无情消逝,但它仍是曾经发生过,并且在生命中留下永不消逝的印记,想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