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万分,“那么大!我
不成的!”
狂杀嘿嘿冷笑,似乎极享受血玫瑰的惊吓;他大力分开血玫瑰的双腿,用力
将手中伪具插进血玫瑰娇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guī_tóu狠狠顶开花唇,粗糙的树皮在花唇中流转,带来微微的刺痛,血
玫瑰惊寒毛直竖,不住挣扎。
惊恐之下,血玫瑰性欲全无,幽穴里更是干燥无比,加上伪具粗大,一时间
捅不进去,狂杀干脆直接掰开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将伪具插进去。
娇嫩的幽穴硬是被撑到极限,血玫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般,她疯狂的摇著
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杀桀桀怪笑,狠狠的将伪具直顶到底,然后再猛力抽出,如此这么来回几
下,血玫瑰己经经受不住的哀声求饶,“好痛!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凉,狂杀也越是兴奋,狂杀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的咬
上血玫瑰艳红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惨叫一声,还以为自己的rǔ_tóu会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动身子,心下甚
是凄苦,明明那话儿已经不行了,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终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
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
狂杀又吮又咬,一双白嫩的yù_rǔ便被他咬的满是紫青牙印,还有好几道牙印
微微的渗著血丝,但狂杀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将这一双rǔ_fáng吞入口中。
狂杀疯狂的咬著,手中的伪具也未曾停过,在狂杀疯狂的chōu_chā之下,血玫瑰
竟也开始有了点反应,幽穴间春潮 动,胯间yín_shuǐ流了一片。
见自己竟然被一根伪具给干出了反应,血玫瑰难堪不已,呜咽的低泣著,眼
泪也夺眶而出。
见血玫瑰哭到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狂杀越是兴奋,手下也越发用力,血玫
瑰心知躲避不了,干脆不再挣扎,认命的任他挞伐。
若狂杀今日用的是自己的ròu_bàng,见血玫瑰认命的任他挞伐,或著会狠干血玫
瑰一番,泄欲过后便算,但狂杀用的不是自己的ròu_bàng,满腔欲火无处宣泄,见血
玫瑰这样,反倒气不打一处来,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将手中伪具直顶过子宫颈,
硬是在血玫瑰娇嫩的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虽饱受折磨,但也禁不住这般糟蹋,她惨叫一声,身子痛的弓起。
狂杀见血玫瑰反应剧烈,心下畅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
抽出,如此这般几次,血玫瑰便惊觉有些不对。
每次子宫颈被硬生生顶开之时固是痛不欲生,但是腹间却传来一股更强烈的
剧痛,在她的子宫中翻转,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脸色惨白,双腿猛地拼命望外张,反手紧紧捉住地上的杂
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
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
你搞什么?”
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著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
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
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著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
外冲去。
“啊 ̄ ̄ ̄ ̄”血玫瑰紧捉著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
得大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
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见莲华rǔ_jiān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挥,
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rǔ_tóu,莲华惨叫一声,只觉rǔ_jiān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
rǔ_jiān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rǔ_tóu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
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著莲华一双洁白的yù_rǔ,一双白玉
小铃不住摇曳晃动,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宫傲云一边把玩一边笑道:“上面加了点装饰之后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进莲华ròu_dòng中扣挖一阵,xiǎo_xué内出乎意料之外的紧窄,若非为她开
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莲华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时日,只怕他会以为眼前女子
还是chù_nǚ,宫傲云微感惊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我还是第
一次见到。”
宫傲云抽出手指,见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黄浊液体,他冷哼一声,突然从车
上抽屉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伪具,狠狠的往莲华的下体塞去,口中还说道:“下
面空荡荡的很寂寞吧!让爷也给你加点装饰。”
粗大的伪具狠狠的穿过娇嫩的花唇,两片花唇被迫分开,露出隐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