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身出门。在等升降机时,没头没脑地在心里冒出一句老话,‘女为悦己者容’,去去去,女甚么女,想着用手往后脑拍了一下。
到了公司附近,还是很早,在星巴克买了最喜欢的焦糖咖啡,又在餐厅买了一份吐司。一边走一边吃,不一会就到了公司,眼看升降机快要关上了,也不理嘴里咬着吐司,冲到门前狂按开门键。门算是再打开了,很早,上班的没多少人,升降机中就一个人,个头跟我差不多,可能比我高一点吧,也是胖胖的,如果说胖,说壮可能更贴切。我赶快步进,拿掉手中的吐司,连忙说「对不起,碍你时间了。」
他微笑地笑着对我说「没关系,几楼?」
「32」
「下次喊一声不就得了吗,一定给你按住。」他关门后,还是挂住笑容。
我开始打量着他,笔挺西装,暗紫色恤衫,他那壮壮的身型穿得甚至比吕怀博还要好看,怎拿吕怀博跟眼前的这个人比起上来呢。帅,一个字形容掉,没别的,很阳刚的男人味,不过在我看来,总觉得他也可以用可爱来形容。我也不忘摇着手中所剩的半片吐司说「刚咬着这个,没反应过来,哈哈。」
「嗯,但还是坐着吃比较好吧,哗,好香,那咖啡引死人啦!」
当时我只想着早点回去看看吕怀博上班了没,没想那么多,接着说「这我可喝了一口,不能给你,一下次我请客啦,算是开门之恩。」一时想不到说啥,先寒暄着吧。
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他一边步出一边说「这是你说请客,我可没迫你啦,明天早上星巴克见。」说着健步如飞的溜了出去。
想不到一时戏话被当真了,他也有点乱来了吧,我其实只是胡说而已。我愣了一下,门正要关上我才发现这就是32楼,我的天啊,竟然是同一层,连忙顶开门冲了出去。回到办工室,才七点半,只有清洁工人和保安在。打了声招呼,就连茶水间,洗手间也不放过地把公司搜了一次,确定一下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咱公司的人。找遍了也没果,他应该是同层另外两家贸易公司的吧。最后,我在吕怀博房前经过时在百叶窗缝往内瞧了一下,还没回来。就回到上次陈以诚安排给我的位子上,空白的大桌面跟别人摆着又文件,又电脑,又盆栽的相比,就更觉得我在工作上是一张白纸。
八时半全部人都回来了,就我最想见的人没回来,今天大家都没啥事做,因为都在上星期给赶好了。陈以诚就趁着空闲时间,带着我给大家都介绍一次,其实全部人都比我大不少,少说都个个上三四十了。但不管多大,见男的就叫哥,女的就叫姐,一时逗得他们都笑了。一个算是年青一点的中年我叫他做王哥的,最后向我说「你这小子,刚开始,你叫我哥我可真乐了,想不到你连方老头也叫哥,你够会做人了。」说着指着一脸无辜的方哥。「你这样叫他,行,你可要在叫我时多加一个哥字,叫王哥-哥。」
我也不是脸皮薄的人,王哥话音未落我就喊「王哥--哥」还加重了音。
大家都笑了,任姐这时说「还有完没完,都快四十了你,王子健,还哥-哥。来家荫,告诉任姐,交女朋友了没,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还没出口,王哥就说「有生意罗,家荫,我告诉你,你任姐可是兼职说媒的。」还向我单眼呢。
又是爆笑一阵,不过,真心笑出来的人有多少个。希望这只是我多余的小心。但不论人生,职场,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之后陈以诚安排我先看公司过去几年的资料及了解一下现在跟将会进行的工程。可是我唯一关心的吕怀博却还没回来。
我帮方叔把文件去影印,他其实也不好意思,后来要我叫他叔就好了。
在影印房专心干着活,冷不防有人叫了我一声「家荫!」我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早上升降机里的那男人。「你……怎知道我名字呢。」
「同事说我听的啦。」他拿着水杯子。
「早上没见你以为你是旁边那二家公司的人呢。」我笑着说。
「嗯,早上回来又出去了一下。你新来的罗?」
「嗯,是的。」还是一边影印着。
「那你觉得环境怎样?」他说。
「不错啦,不过还没把核心业务搞清。」我盖上影印机,望着他,一不小心被他帅脸吸引住,呆了一下。
「那不会太难啦,只是时间要多花一点。」
一时呆着,回神时乱找东西说「就是花时间啦,我不想这样,得快点做一点成绩成行。」
「为甚么呢?」他追问。
我的六神还没找到回家的路呢,续着话不经大脑地说「其实是我爸迫我来这上班,我只想快些做点成绩,好让我将来走的时间不会让他老人家丢脸。」
「那你是没想着要在这长做罗?」他认真地问。
我当时没发觉,也没考虑到这句话的潜台词,就随便应了句「嗯,是的。」话刚出口,我才醒觉自己失言了。怎可以对他这样说呢。此时我望向他,希望他仍挂着今早在升降机里的笑容,好让我打圆场轻松点。可是,换来的,是认真的眼神,我知这一次没救了。可我这时想到的却是吕怀博。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他就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你可以先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讲。你是林经理请的人吧,你得向经理交待好,包括你不一定做长久的念头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