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胆子小得很,光听子弹两个字就想到了那天的惊险情景,没忍住绷住了身子,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垂着,纤长的手指攀着顾方叙的胳膊,像是攀着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希望先生有事。”
冯端清这是彻底服了,大剌剌地比了一个大拇指:“甘拜下风,哥你要是出本儿调教的教材,我一定头悬梁锥刺股熬夜拜读。”
顾方叙心头欢喜,抚摸南安的动作里加了几分隐隐的爱意。他确实没有想到南安会为他挡下那一颗子弹,医生说,如果再偏两厘米,南安这条命就没了。
南安是唯一一个从第一眼就让他满意得不行的人,也是让他花费的时间和心力最多的人,连他自己都渐渐意识到,这个小东西在他的眼里,似乎已经不再是泄欲和宣誓占有欲的工具那么简单。
顾方叙没说话,眼神却不自主地往南安身上飘。南安脖子上缠着一圈纱布,却像项圈一样刺激着顾方叙的感官。顾方叙看着少年,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夜,他把南安按在露台上,听着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嚎,第一次占有了他。
南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着他往他身边靠近。南安是他心里最美好纯洁的化身,而他在南安身上实践了他所有肮脏扭曲的幻想。
他花了三年把南安变成今天的样子,却没有因此失去对他的兴趣。南安是治疗他的解药,也是加重他的狂病的毒药。
“你这次表现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南安那双鹿眼亮晶晶的,眼巴巴的看着顾方叙,忸怩半天不敢说话。顾方叙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脸,补充了一句:“什么都可以。”
南安胆怯地偷瞄着顾方叙,小声地说道:“先生,我想我妈妈了。”
顾方叙面色一沉,南安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顾身上的伤跑下床跪在顾方叙脚边。
然而预想中的责罚却没有降临,南安跪了一会儿,头顶上响起一声轻笑,男人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沉声笑道:“那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她。”
南安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真的吗,谢谢先生!先生最好了。”
顾方叙的手顺着他的后脑勺慢慢滑下来,然后停在他裹着纱布的脖子上,顾方叙抚摸着南安脖子右侧的那个伤口,慢慢说道:“那你要不要感谢一下我呢?”
南安闻言,就着跪着的姿势,解开顾方叙的皮带,他隔着内裤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牙齿把内裤咬下来,含住了那个蛰伏的巨物。
顾方叙熨帖地喘着气,一手扣住南安的后颈狠狠在他口中撞击起来,就在快要s,he出来的那一瞬,他突然摸到了那个伤疤,他心口一热,猛地扯下那块纱布,用手指狠狠地戳了进去。
尚未愈合完全的伤口顿时鲜血淋漓。
“安安,我的宝贝,安安,安安......”
顾方叙兴奋地叫着南安的名字,手指越c--h-a到了弹孔的最深处。
南安再也无法忍受痛苦,他绝望地抓着顾方叙的裤子,手指上渗出了血珠,浸入裤子的布料里。
顾方叙抽出仍旧硬着的性`器,把手指从南安的伤口里抽出来,然后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捂在南安的嘴上,等他完全把口中的j-i,ng`液吞下去,顾方叙才放开手,然后把他按到床上,一把脱下裤子,c-h-a了进去。
南安已经疼晕了过去,终于不必再担心忍不住发出声音触怒顾方叙。
顾方叙说话算话,南安出院的第二天就把他带到了他母亲的墓前。
南安的父亲走得早,他跟着母亲长到十五岁,一场车祸夺去了母亲的生命,南安在左右邻里的接济下长到十八岁,遇到了顾方叙。
扫完墓出来坐到车上,顾方叙随手一搭,像往常一样打算摸摸南安的后颈,少年想起上次的是心有余悸,下意识地一躲,躲完了他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吓得嘴唇泛白。
顾方叙脑中一晃而过那天在病房里的景象,破天荒的产生了一丝名为内疚的情绪。
“别怕,我只是摸摸你。”
南安身子一颤,被这句话惊得散了三魂七魄。
顾方叙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滑落到肩头,然后把他带进怀里:“安安,别怕,我想对你好。”
南安知道自己被一句话三个词一共九个字弄得泪流满面实在难看,但他也实在控制不住,他大着胆子靠在顾方叙肩头,哭出了声。
“安安,我们时间还有很长,你等我慢慢往好里改。”
顾方叙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既是对南安的承诺,也是给他自己的答案。
“嗯。”南安流着泪,仰起头,笑着凑上去吻他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主动接触顾方叙的皮肤,而顾方叙的默许像一阵暖风,吹进他的胸腔里,似乎要把那些经年不化的冰渣一次性化干净。
这场长达三年的斯德歌尔摩拉锯战,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虽然过程有诸多痛苦,但终究结果是好的。
“......是吗?哈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是吗?哈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你不过和厨房里的杯盘碗碟一样,随时都能换掉,但是没有人能换掉我的位置,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跟了顾方叙很多年,不过你要知道,一条狗,养一百年总归还是狗,不可能变成人的。”
南安对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