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险些没摔倒,歪歪斜斜就要怒奔!
“想逃?!”
乔苗苗两手一抓一拉,边完全阻止了卫克的去势:“再敢犯上作乱,小心本小姐扔你下湖让你终身不遂!”
好强悍……
我在后面拍着胸安抚自个狂跳的小心肝,决定以后还是对这乔姑娘客气些,我觉着她真的会说到做到的!
“可恶!!!放手!放——啊!”
卫克回身使劲扳乔苗苗的手,又被乔苗苗狠狠盖了个帽,一下子被打得耸头笨脑的把头埋在膝盖拼命揉脑袋,嘴里呜呜叫唤,好不凄惨!
“筱爷,我们去凉亭吧!”乔苗苗突然回头招呼我,脸上那个巧笑嫣然。
“哦……好好!”
筱爷我乖乖跟上。
“乔苗苗!你这宇宙第一邪恶老巫婆!死丑女粗女彪女色女……”
伴随着卫克一连串的“女”字经,和不时的爆栗声和惨呼声,我们一行三人很快到了最近一个明珠般点缀这偌大湖泊的众多精巧华丽的水晶凉亭之一。
桥面跟凉亭有两个台阶的落差,乔苗苗一压一抬,看来是想把卫克凉人带车弄上去,我落后了两步,见个娇美姑娘碰着难事,又是这种体力活,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管的,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想帮个手,谁知道还是慢了一步,乔苗苗已经把“体力活”拿下了。
我伸出去的手晾在半空,还被怪叫的卫克当成了帮凶瞪……
唉,是要感叹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还是要赞叹乔苗苗太能干?
手收回来,握成拳档在嘴巴前面,咳了两声,一步跃上凉亭,歪坐在亭边围椅上,两臂搭在栏杆上,舒服地享受姿势。
哇,这亭子外边精美,里边更是华丽:亭子的天花板上是大大一幅壁画,颜色艳丽,画工细腻,花丛锦簇又波光粼粼中,有好多半裸美女在嬉闹戏水!
哇塞!正点哦!
我腾地站起来,伸长了脖子去——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78索滴斯捏
猛然间想起旁边正站着一位美丽的芳邻女性!
憋着一口气,我把伸长的脖子硬是扭着向旁边扭了两圈,两手叉一起在头顶,“啊”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就势瘫坐回去,摸着鼻子喃喃:“好累哦……捞钱可真不容易!”
呼……见那一少女一少年没露出什么异常的神色,我在心里偷偷嘘了口气。
好险!爷品行高洁的伟大形象总算没被破坏……
也许是位置高了些,这亭子里面是小风习习的,如春分拂面,风中隐隐浮着莲花荷叶的淡淡清香,很是惬意。
我闭着眼睛正享受,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诗情画意。
“筱爷!钱都捞完了,请您告诉我关于神龟的事情吧!”
我睁眼有些无奈地看着乔苗苗,心中叹气:真是心急的娃啊……
“不急,那个一会再说吧。”我拍拍身后靠的栏杆,有些烦恼:“这里的小风不错,就是栏杆不够用呢。”
“我……您……筱爷您又想做什么?”
咦?是我幻听吗,怎么乔苗苗话里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诶乔苗苗,这里你最熟了,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长长的细绳子,毛线也可以的,你们女孩子不是都爱编织一些什么东西的么,你也有吧?借我一点啊,我急用!”
我说得极为恳切,乔苗苗听了却是面目扭曲好几下,慢了好几秒才一字一顿回答:“等我回去拿。”
乔苗苗吧嗒吧嗒跑走了。我总觉得她那木屐踩得有些重了,不禁为那玉石做是九曲桥担了一份心。
乔苗苗一走,亭子里就剩我和卫克了,一时间有些冷场。
话说,卫克一被“抬”上亭子就成了孤独的困兽,自己推了轮椅走到角落,背对我们。撑着下巴看外面,小肩膀抖啊抖的,估计在喘大气,想来气得不轻。
“咳!”我终究是人家大哥,不能跟个小孩子似地和自己小弟制气闹别扭,于是主动跨出和解第一步:“卫……”
“克”字还在喉咙,吧嗒吧嗒的声音就迅速近了,眨眼间乔苗苗就站在了我面前:“给,牛绳!”
霍!难不成刚才她都是在假装,其实她身怀绝顶轻功燕子飞?
赶紧接过,忍不住还盯着乔飞人瞧。
自见她通红着一张脸,弯腰撑着膝盖喘粗气,喘了两下坐倒在椅子上,趴在亭中八仙石桌上继续喘。显然是累瘫了。
见她这样,我反倒放下心来:会累,那就还算正常人!
于是着手散开手上的牛绳,拿起一头在一根亭柱上扎稳,平拉到下一根柱子又是一绑,再拉到下根……这亭子一共有九根柱子,我来回绑了三趟,给亭子加了三道“栏杆”,远看亭子有些像个简易的羊圈……
也顾不了那许多了,看着不雅实用就好!
我朝一头雾水模样看着我的乔苗苗和卫克(乔苗苗一坐下,卫克就闪得更远了,若不是怕摔下台阶,恐怕早就自己跑了,现在实在是被我挑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扭头看来)微微一笑,从容地把手探到怀里,掏出一大捆湿哒哒的钞票,小心翼翼分开了,一张张挂绳子上。
我想,我有生之年,都会无比怀念自己今日的壮举:小弟我,在人家禁园中,玉筑金雕的亭子里,晒钱啊!
很快就挂满了一长段绳子,小粉红佳人们迎风扭着小腰肢,看得我好不惬意。
手上还有老高一叠,我把它们分几份在前面摇摇,抬抬下巴向那两个呆若木鸡